林晓这几日在王府里过得还算平静,可他那爱折腾的性子怎么可能闲得住。这不,朝堂上有个庆祝大捷的盛典,林晓突发奇想,要给大家来一段相声表演。
这一天,朝堂之上,众大臣们正严肃地讨论着军国大事。林晓站出来,一脸兴奋地说道:“陛下,臣今日想为这盛典添点乐子,给大家来段相声。”皇帝一听,觉得新奇,便准了。
林晓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表演。他先是摆出一个夸张的姿势,说道:“哟呵,各位大人,今儿个咱们聚在这儿,那可真是热闹非凡呐!”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
林晓接着说:“我给大家讲个笑话。说有一天,一只鸡从山上滑了下来,这叫什么?”他一脸期待地看着众人。
大臣们沉默不语,完全摸不着头脑。
林晓自己哈哈大笑起来,“这叫滑稽(鸡)!哈哈哈!”
朝堂上依旧安静,只有林晓的笑声回荡着。
林晓有些尴尬,但还是继续说道:“还有还有,许仙给老婆买了一顶帽子,白娘子戴上之后就死了,为啥?”
大臣们一脸茫然,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
林晓着急地说:“因为那是顶鸭(压)舌(蛇)帽!”说完自己笑得前仰后合。
可朝堂上还是没有一点笑声,大臣们都皱着眉头,觉得林晓这表演莫名其妙。
林晓不甘心,又讲了一个:“有一天螃蟹出门,不小心撞倒了泥鳅,泥鳅很生气地说:‘你是不是瞎啊!’螃蟹说:‘不是啊,我是螃蟹。’”
这下可好,朝堂上依旧鸦雀无声,林晓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又手舞足蹈地讲了好几个笑话,什么“狐狸为什么经常会摔跤?因为狐狸很狡猾(脚滑)”,“为什么飞机飞这么高都不会撞到星星呢?因为星星会‘闪’啊”,可是大臣们都一脸懵,完全get不到笑点。
林晓急得满头大汗,声音也越来越大:“你们怎么都不笑啊?这多好笑啊!”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渐渐变得不好看,轻咳了一声:“吴王,你这所谓的相声,朕与众爱卿实在是无法领会其中趣味。”
林晓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相声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时,一位老臣站出来说道:“王爷,您这表演实在是有失朝堂的庄重。”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表示不满。
林晓连忙解释道:“陛下,各位大人,我只是想让大家开心一下,没想到……”
皇帝挥了挥手,说道:“罢了罢了,你退下吧。”
林晓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回到王府后,林晓还在琢磨这事儿。
“管家,你说我讲得那么好笑,他们怎么就不笑呢?”林晓问管家。
管家苦笑道:“王爷,您那笑话在咱们这儿可能太过新奇,大臣们一时接受不了。”
林晓一拍大腿:“不行,我得再研究研究,下次一定要让他们笑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林晓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翻遍了各种古籍,想要找到适合在朝堂上讲的笑话。他时而抓耳挠腮,时而奋笔疾书,折腾得够呛。
终于,他又想到了新的主意。
再次上朝的时候,林晓又站了出来:“陛下,臣经过深思熟虑,又准备了新的相声。”
皇帝有些无奈,但还是点了点头。
林晓开始讲道:“从前有个人叫阿爽,他死了。出殡那天,他的家人哭喊:‘爽啊,爽啊。’路人不解,问道:‘你们爽什么啊?’家人痛哭流涕:‘爽死了,爽死了!’”
讲完后,林晓满怀期待地看着众人,可朝堂上还是一片寂静。
林晓着急地说:“这不好笑吗?”
大臣们都摇头,林晓又接着讲了几个,可依旧没有任何效果。
皇帝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说道:“吴王,你莫要再胡闹了。”
林晓沮丧极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觉得好笑的东西,在朝堂上就行不通。
这事儿过后,林晓成了朝堂上的笑柄,大家都在背后议论他那奇怪的相声表演。
林晓郁闷地在王府里喝着酒,自言自语道:“难道我真的不适合讲相声?”
就在他自怨自艾的时候,一个小厮跑进来,说道:“王爷,外面来了个奇人,说能帮您解决相声的问题。”
林晓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连忙让人把奇人带进来。
奇人进来后,看着林晓说道:“王爷,您的相声之所以没人笑,是因为您没有结合当下的情境和众人的喜好。而且朝堂之上,毕竟不同于民间,需要更加注重言辞和内容。”
林晓恍然大悟,连忙请教奇人该如何改进。
奇人给林晓出了不少主意,还帮他重新编写了一些笑话。
过了几天,又到了上朝的时候,林晓再次鼓起勇气站出来:“陛下,臣又有新的相声了。”
皇帝皱了皱眉,但还是让他讲。
林晓这次讲了一个与朝政有关的幽默故事,把一些大臣的形象巧妙地融入其中,既有趣又不会失了分寸。
这一次,终于有几个大臣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晓大喜,越讲越起劲。
皇帝也微微露出了笑容,说道:“吴王这次倒是有些长进。”
林晓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总算是在这朝堂相声表演上取得了一点小成功。
可就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说错了一句话,又惹得皇帝不高兴了。
“吴王,你这嘴怎么就没个把门的!”皇帝怒斥道。
林晓赶紧跪地求饶:“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我这一高兴就又说错话了。”
朝堂上又是一阵紧张的气氛,林晓心里暗暗叫苦,自己这想要在朝堂上表演个相声,怎么就这么难呢?
经过这一番折腾,林晓算是明白了,在朝堂上表演相声,不仅要有趣,还得时刻注意分寸,不能随意乱说话。之后的日子里,林晓虽然还是对相声念念不忘,但也不敢再轻易在朝堂上贸然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