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诸多小国尽数被一支军队横推,并且对方已经知道了秦国的存在,已经有征服秦国的想法。
对方来势汹汹,就连诸葛亮也不得不慎之又慎。
当诸葛亮的话音落下之时,月食波波十分恐惧的开口说道:“那一支军队有骑兵5000人,另外还有步兵3万,人数十分众多,并且个个都是精锐。
后来就算是我西域诸国联合起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伴随着月食波波满脸恐惧的话音落下,原本一脸慎重的诸葛亮当即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什么?不到四万人,就…”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位月氏王子,区区4万人的军队,在动辄二十万,数次面对百万敌军的秦国面前,这四万人…
诸葛亮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但是他依旧非常自信,就算是凭借而今秦国的秦西之地,也足以将这一只征服西域的敌军击退。
“西域这么弱的吗?”
事实上,在秦牧前世所生存的那个世界,这一场东征早该在数百年前就已经发生。
然而也不知是蝴蝶效应的缘故,还是冥冥之中有一只大手在操纵。
此时此刻,这一场东征到目前方才出现,并且在这个时间方才抵达西域。
如果将时间往前推移,便可以得出,这一场东征真正开始的时间,恰好便是诸夏陆续称王的时间。
在秦牧前世所生存的那个时空,东征的时候,也正是诸国相王的时间。
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哪怕是历史已经完全变了样,最终竟也在这一刻,发生了相同的事情。
不过与秦牧前世所在的时空不同的是,那一场影响东征战争走向的瘟疫并没有出现, 而这个世界的那一支远征军确确实实的来到了秦国的近前。
(喜不喜欢看记得留言,不喜欢看,这段剧情我略写了哈)
然而不论时空错乱带来了多么特殊的情况,这一支军队对于庞大的秦国来说,都弱小得如同蝼蚁一般。
诸葛亮尽管一再慎重,却根本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现如今的秦国正在准备着与韩国的战争,这一支劳师远征的异国军队,又何必让他出现在大秦的疆域,给日理万机的秦王增添麻烦呢?
于是诸葛亮随即拍了拍月食波波的肩膀,而后十分郑重地开口说道:“我秦国向来友善,并且之前也已经与王子谈好了贸易协议,绝不会因为贵国的沦陷而更改。
所以,请王子放心,我秦国出兵帮助西域诸国。”
伴随着诸葛亮的话音落下,月食波波有些惊异的看着眼前的诸葛亮。
据他所知,诸夏各国都同出一脉,彼此之间依旧纷争不断。
像这种兄弟之国尚且刀剑相向的秦国,会好心好意的帮助他们西域诸国?
月食波波的内心难以至信,但是此时此刻,秦国却是月食波波唯一的救命稻草。
于是他咬了咬牙,再一次改变了自己的立场,十分热心的开口说道:“这一支军队的步兵攻击距离很长,他们的阵型十分的严密,我诸国联军十三万人,都没能够抵挡得住步兵的正面攻击!
但是真正恐怖的却还要数那些人的骑兵。
他们紧密的保护着这一支步军的左右两翼,根本不给我们联军从两侧攻击步兵方阵的机会。
他们身上的铁甲非常坚固,兵器也非常的锋利,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有效的杀伤他们。
所以,如果秦国要对他们用兵,恐怕需要…”
诸葛亮闻言之后,笑着点了点头,十分感激地向着月食波波说道:“放心吧,我们秦国也有这样的重骑兵,到时候,我会请王上调配一些过来。”
秦国攻打韩国之时,重骑兵的作用并不利于攻城,所以就算是调拨3000兵马前来西方,也根本不会影响到秦军主力的战斗力。
就在诸葛亮的心底打定主意之时,便又听到月食波波继续开口说道:“那些身穿铁甲的骑兵可怕,但最可怕的还是那些没有着重甲的骑士。
他们奔行如风,武艺高超。
为首之人十分的厉害,就算是我西域最强的勇士,也只是一个照面就被他斩于马下!”
诸葛亮面色浮现出了几分凝重,随即想起了什么一般,而后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道:“还有什么情报都可以写下来,本相会制定详细的出征计划,到时候,还要请王子殿下多加审视一二。”
伴随着诸葛亮的话音落下,月食波波方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后诸葛亮向着一旁的青年吩咐道:“维儿,带王子殿下下去吧。”
那青年人当即上前,向着月食波波抱拳之后,便径直将手一招,做出了一个带路的手势。
等到姜维与月食波波离开之后,诸葛亮缓缓地坐在了案几面前,随后摊开一张白纸,皱眉沉思了片刻,然后笔走龙蛇。
他将西域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写在了纸张之上,而后又将自己的筹划写了进去。
等到将这一切准备完毕之后,诸葛亮径直起身去见了一个人。
当他来到这个人的府邸门外之时,确实瞧见一个三四岁大小的孩童此时正在他家门口的地上乱爬。
“康儿,你阿爹可在府邸之中。”
伴随着诸葛亮的话音响起,那在地上乱爬的孩童当即起身,他回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诸葛亮,先是一愣,随即流着大鼻涕穷思苦想起来。
“爹爹…”
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眼前的人是谁,最终发出一声惊呼,而后便直接快步向着府邸深处奔去。
他一边跑,口中还一边呼唤着“爹爹”。
诸葛亮就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在前面狂奔。
沿途的仆役根本不敢阻拦诸葛亮,因为他们对诸葛亮都实在是太过于熟悉。
很快诸葛亮便见到了这府邸主人的面前,随即便笑着说道:“真是好雅兴啊~”
映入诸葛亮眼前的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他身穿一袭宽大的儒袍,此时正有一名女子在为他焚香煮茶。
而他的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一张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