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
看着靠近自己的阿雕,宁天慌张的瘫软在地。
……
此时,宁城的一个客栈中,两个身着法袍的人正聚在一起。
一个面容丑陋的合体期修士,以及一个瘦削的炼虚期修士。
合体期修士满脸的肉瘤,仿若一个癞蛤蟆没有完全化形的样子。
“我们这个时候不应该尽快远离此地么?”
炼虚期修士略显担忧的问道。
他是李家之人,之前李家的两个合体期修士莫名的折在了这个所谓的修真界贫瘠之地,所以,家族中派他来打探一下消息。
而跟他一起的则是左家的合体期修士。
“不要着急,我不喜欢晚上赶路。”
丑陋的合体期修士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慢慢的抿着。
“我担心陆远他们一旦发现我们的踪迹,我们就完了。”
瘦削的炼虚期修士说着自己的担忧,他在李家的地位不高,一路靠着谨小慎微,才走到今天,他可不希望因为不小心让自己殒命。
“你想多了,他们的消息不会那么灵通,更何况,我不希望他们的消息这么快传回去,懂?”
丑陋的合体期修士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为何?”
“你说,如果这次魔族冲出魔渊,我们的下场会如何?”丑陋的合体期修士哂然一笑。
“那还能怎么样,要么被魔族杀死,要么成为魔族的奴隶。”瘦削修士同样不满道。
他们老祖的命令,他们不得不听,但两家的老祖竟然都不顾他们的死活。
“所以,陆远他们几个也算是帮了我们,我们就晚几天再将这个消息传回去。”
丑陋的修士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眼神莫名。
“看来陆远他们几个还是逃不过身死的命运。”瘦削修士语气中有着一丝遗憾。
“两家的威严不容挑衅,陆远他们几个必须死,不过,也就我们仁慈,让他们多活两天,呵。”
“是么?那我们倒要感谢你俩了。”
一个声音陡然在房间外响起。
“跑!”
丑陋修士心中惊讶,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快的找了上来。
砰!
客栈的窗户直接被丑陋的合体期修士撞碎,正准备朝远处遁去的他直接被阿雕揪出了脖颈。
而瘦削的炼虚期修士看到罗昊与陆远出现在了他们的房间内,直接放弃了抵抗,脸上是无尽的苦笑。
早知道自己就单独走了,这下算是完了。
“陆远,做事留一线,我之前可是留有余地的。”
合体期的左家修士,看到自己是逃不掉了,索性放弃挣扎,不过,其面容之上并没有慌乱之色。
“没想到是你。”
陆远的脸上有着一丝苦笑。
“你们认识?”
罗昊笑着问道。
“何止认识,这可是我的好兄弟,是吧,左明远?”
“当然,在打听到,那魔渊一战有你参与之后,我就留在了此处,要不然,你觉得你会找到我?”
丑陋的左明远的一句话让陆远的神情微微一滞。
左明远说的没错,在陆远的印象中,左明远同样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如果不是自己,他怕是早将消息传回去了吧。
“嘿嘿,陆远,你交的这个朋友,看来还不错嘛。”
罗昊笑着说道,阿雕也松开了卡着左明远脖颈的手掌。
在任何一个地方,修真界也好,联邦也罢,不光有一些蝇营狗苟,还会有一些人与人之间的真感情。
左明远生来丑陋,无论是家中长辈,还是家中同辈都对他极其厌恶。
自小,也只有陆远此人与他能够玩到一块。
在左明远的心中,陆远算是他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怎么可能做出对陆远不利的事情。
“左明远,你害我!”
此时,瘦削的李家修士恼怒的冲着左明远吼道。
什么特么的不想赶夜路,什么特么的的不希望消息早点传回去,都是特么的扯淡。
早知道如此,自己就不跟这家伙一起了。
“这家伙怎么办?”
陆远目光投向了一脸恼怒的李家的炼虚期修士。
“杀了吧,不要留祸患。”
开口的是左明远。
砰!
陆远干净利落,直接祭出了自己的紫钟,将李家的炼虚期修士肉身与元神直接镇作了虚无。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三人一妖落座,陆远对着左明远问道。
“还能怎么办,在外面苟一段时间呗。现在可不是我遇到了麻烦,而是你遇到了麻烦,你们这次可是捅到马蜂窝咯。”
“有我老大在,这事不算什么。”
陆远向左明远介绍罗昊与阿雕。
“你们打算怎么办?”
“这件事情,不就是你们左家与李家老不死的在作怪么,杀了完事。”陆远笑着说道,同时打量左明远的脸色。
“不要这么看我,左家的老不死的,我巴不得他死,特么的,我受的冷眼大部分都是拜那老家伙所赐。前提是你们有这个实力。”
左明远骂骂咧咧的说道,在左家,最看不起他的就是左家的大乘期老祖。
“呵呵,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
罗昊招呼陆远与阿雕,朝着紫雷山脉的对面而去。
……
深夜。
平河谷。
康夏看着眼前的两个金色孩童模样的寂灭晶蝉,满脸的愁苦。
“康叔叔,再给我俩讲个故事呗。”
两个寂灭晶蝉两双大眼睛看向康夏的眼神满是渴望。
罗昊走之前,将两只合体期巅峰的寂灭晶蝉放在了平河谷,有这两个在,只要大乘期修士不出,可以保平河谷无虞。
他可不想自己出去已让,家被偷了。
而罗昊的这一举动,可是害苦了康夏。
本想着讲个故事,让两个小祖宗开心一下,没想到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讲不完,根本讲不完。
“已经这么晚了,康叔叔也要休息了,明天再讲,如何?”
康夏找了一个借口,不是不愿意讲,而是他搜肠刮肚,实在想不出什么故事了。
想他一心醉于修炼,哪有什么故事可讲?
仅有的那几个故事,还是道听途说来的。
“啊呀,康叔叔,修士不是可以不休息的么?”
一双大眼睛定定的看着康夏,康夏心中犯苦,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早知道不开这个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