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狱卒得到梁辰的示意,粗暴地将梁真从牢房里拖了出来。
一路拖到了刑具摆放处。
“四弟!四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梁真被吓得魂飞魄散。
一路连滚带爬,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想要博取梁辰的同情。
然而,梁辰对他的求饶声充耳不闻。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
他走到刑具前,目光在琳琅满目的刑具上扫过。
最终拿起了一根长长的,手臂粗细的皮鞭。
那鞭子一看就分量不轻,鞭身上还带着倒刺。
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令人胆寒的幽光。
梁真看到那鞭子,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裤管流了下来。
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哟,这不是丞相府的大外孙吗?”
“怎么还尿裤子了?”
梁辰故作惊讶地捂住鼻子,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我还以为,丞相的大外孙,真的就威风凛凛,无所畏惧,横行霸道了呢!”
“我……我……”
梁真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小野种,简直是杀人诛心。
他长这么大,何时受过此等侮辱。
“我什么我?你不是很喜欢高高在上,拿鼻孔去看人吗?”
“不是很喜欢欺负人吗?”
“来,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梁辰说着,扬起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皮鞭带着破空之声,狠狠地抽打在梁真的身上。
鞭子落在身上的那一刻,梁真顿时皮开肉绽,鲜血飞溅。
“啊!!!”
梁真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整个身体都蜷缩成一团。
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叫你嚣张!叫你目中无人!”
“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
梁辰怒火中烧,下手毫不留情。
一鞭接着一鞭,狠狠地抽打在梁真身上。
“啪!啪!啪!”
皮鞭抽打的声音在刑房里回荡着。
伴随着梁真凄厉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一旁的女狱卒看到这一幕。
也都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
她虽然是水云涧的人,平日里也没少见过血腥场面。
但像今天这样残暴的场面,她还是第一次见。
“这梁家四公子,下手也太狠了吧!”
“这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女狱卒心中暗道,看向梁辰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四弟,求求你,饶了我吧!”
梁真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是血。
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哀求。
“饶了你?你当初欺负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要饶了我呢?”
梁辰冷笑一声,下手更加狠辣。
每一鞭都像是抽打在梁真的灵魂深处,让他痛不欲生。
“啊!啊!啊!”
梁真的惨叫声越来越弱。
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声。
他蜷缩在地上,像一只丧家之犬。
哪里还有半分丞相府,侍郎府大少爷的威风?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梁辰停下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才哪到哪啊?我还没开始认真呢!”
“跟我在梁府的遭遇来比,你这不过是开胃小菜。”
梁真瑟瑟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他毫不怀疑,如果梁辰再继续打下去。
他绝对会被活活打死!
“四弟!四弟!我求求你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想要什么,你尽管说。”
“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你!”
梁真哭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绝望和祈求。
梁辰蹲下身,捏住梁真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眼神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我要你的命,你也给吗?”
梁真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不说话了?”
梁辰冷笑一声。
松开手,站起身,一脚踩在梁真的伤口上,用力碾压。
“啊!!!”
剧痛之下,梁真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很快便打湿了地面。
梁辰怒哼一声。
将手中的鞭子随意地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在寂静的刑房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烧红的烙铁,走到梁真身边。
那烙铁烧得通红,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热气。
看得一旁的女狱卒都忍不住背过身去,不忍直视。
“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快求求你四弟饶了我啊”
梁真看着那散发着灼人热气的烙铁。
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地求饶着。
原本还带着几分血色的脸此刻变得惨白无比。
汗水浸透了全身,像条濒死的鱼一般在地上来回扭动。
“我娘亲的镯子到底在哪儿?!”
梁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眼神冰冷如刀,仿佛要将梁真活活凌迟一般。
“当当了在永安当铺”
梁真不敢有任何隐瞒。
一股脑地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四弟,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证”
“呵”
梁辰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梁真,你还有以后?”
“我劝你最好祈祷我娘的镯子还在,否则”
“炮烙之刑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梁辰刻意压低声音,语气森然。
如同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我我”
梁真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梁辰不耐烦地打断。
“当票呢?在哪儿?!”
“在在我怀里”
梁真哆哆嗦嗦地说着。
整个人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梁辰一把抢过梁真怀中的当票,仔细地端详着。
他也没见过这当票是真是假。
上面只写了当物的日期,还有物品。
“如果你敢骗我,我保证你这辈子再也看不到太阳。”
梁辰吩咐狱卒道,“把他拖回牢房里,每天只给一顿饭,一碗水。”
“除陛下圣旨与李公子外,不许任何人前来探视。”
两名狱卒架着如同死狗一般的梁真。
一瘸一拐地拖出了刑房。
“梁山啊梁山,你当年欺骗我娘。”
“苛待于我,这梁真只是刚刚开始罢了,但愿你能多接几招。”
梁辰低声自语道,语气中没有丝毫温度。
有的只是无尽的冰冷和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