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帐之中,文阳小公主即刻摒退左右侍从,而后亲自动手为张出尘涂抹金疮。
静谧的大帐内,小公主的温柔与关切在这一动作中尽显无遗。
她微微俯身,眼神专注而又温柔,手中的动作轻柔细腻,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张出尘静静地趴着,感受着小公主带来的温暖与慰藉。
“这一鞭,看来没有白挨!”
张出尘在心里暗自欢喜,美滋滋的感觉弥漫心间。
“本宫自投身军旅以来,见过诸多景象!”
“曾见过对士卒嘘寒问暖之人,那一声声关切之语,虽能暖人心扉,却也并非罕见之事!”
“亦曾目睹亲自为士卒奉汤喂药之人,那一举一动间,满含着关怀与怜悯,着实令人动容!”
“然而,本宫却从未见过甘愿替士卒受罚之人。你呀,可真真是个奇葩!”
文阳小公主那绝美的容颜之上,悄然浮现出一抹幽怨之色,微微嗔怪着说道。
小公主的言语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感慨,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那美丽的容颜、幽怨的神情,与口中话语相互映衬,勾勒出小公主对张出尘的深深爱意。
张出尘闻言,咧嘴一笑,应道:
“殿下有所不知,那甘愿替士卒受罚之人,实乃心地纯善之辈!”
“他们心怀慈悲,视士卒如亲人,为其担当过错,受罚而无悔!”
“此等之人,其善良之心如明月高悬,照亮众人前行之路;如清泉流淌,润泽众人干涸心灵!”
“他们的善举,不仅彰显了其高尚的品德,更激励着身边之人,传递着爱与温暖!”
“此等行径,非一时之冲动,实乃源于内心之慈爱与敬重!”
“盖因深知为将者,一举一动皆关乎众人。唯有以身作则,方能赢士卒之信任,得众人之拥护……”
文阳小公主见他越说越来劲,不由加大了抹药的力度,疼得张出尘是嗷嗷乱叫:
“嗞、嗞……轻点!轻点!”
“刚才可真是把你给能耐坏了!那般肆意妄为,完全不考虑后果,可现在呢?知道疼了吧!”
文阳小公主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幽怨之色,缓缓说道。
张出尘听后,并未放在心上,待金疮药涂抹完毕,他便趴在床上,静静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相信,经过此次之事,将士们对于军纪必定有了全新的认知。
这漫长的征程,终于是艰难地迈出了第一步!
诚然,目前仍存在诸多不尽如人意之处,但最起码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张出尘的心中满是憧憬。
他坚信,在不久的将来,这龙骧九卫军必定能够让敌人望风而逃,闯出一番属于她们自己的赫赫威名。
正沉思之际,文阳小公主竟当着张出尘之面,缓缓卸去铠甲。
那甲胄的金属碰撞之声,在安静的营帐中显得格外清脆。
这一幕着实令人意外。
张出尘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公主的举动,心中涌起无数疑惑与惊讶。
“殿下,您这是干嘛?”
回过神来的张出尘,急忙出声询问道。
文阳小公主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眸看向张出尘,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与决然。
“当然是卸甲就寝了!这大晚上的脱衣,除了睡觉,你说还能干什么呢?莫非张公子对本宫还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成?”
文阳小公主狡黠一笑,故意调侃道。
“可、可这是卑职的营帐啊?恳求殿下不要乱来才好!若传了出去,卑职今日的一番心血,岂不是都白费了吗?”
张出尘带着哭腔哀求道。
“小郎君,你难道还不明白本宫的心意吗?本宫不要什么万里江山,本宫现在只要你一人!”
文阳小公主含情脉脉的倾诉道。
张出尘闻言,强忍着疼痛,匆忙坐起身子,瑟瑟发抖的说道:
“殿下,请您清醒一点!您这是在自掘坟墓啊!
文阳小公主紧紧盯着张出尘,深情款款的说道:
“愿为君倾心,纵万劫不复亦无悔!”
张出尘缩在床角,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眼中满是不安与恐惧。
而文阳小公主则气定神闲,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殿下,卑职待会还得去巡视夜间岗哨!”
张出尘灵光一闪,突然蹦出来一个借口。
“不必小郎君费心!本宫早已安排妥当!”
文阳小公主莞尔一笑,渐渐朝着张出尘靠拢。
“可卑职有伤在身,不能做剧烈运动!”
张出尘又急忙找了个理由搪塞道。
“放心,本宫自有分寸,一定会很轻很温柔,让你感受感受做男人的快乐!”
文阳小公主得意洋洋的说道。
“殿下,今晚我大姨父来了!不能行房事!”
张出尘急中生智,大声说道。
文阳小公主闻言,脸色一变,急忙拿起宝剑,在营帐中慢慢搜寻起来。
然而,她将营帐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看到半个人影!
张出尘趁着文阳小公主找人的间隙,强忍背部的疼痛,悄悄摸下床,准备溜之大吉。
没想到他刚一下床,就被文阳小公主给逮了个正着。
“你大姨父究竟藏匿于何处!速速让他现身,否则休怪本宫不客气了!”
文阳小公主手持宝剑,面露凶狠之色,厉声威胁道。
那锋利的宝剑在她手中散发着冷冷寒光,仿佛一言不合就会给他来了那么一下。
“回殿下,此大姨父非彼大姨父也!其实我们男人,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不舒服!”
张出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哪里不舒服了?本宫让随军大夫进来给你瞧瞧!”
文阳小公主关心问道。
“其实与你们女人一般,是那里不舒服。”
张出尘满脸可怜兮兮,轻声说道。
“你休要胡说!你们男人,那里根本就不会疼痛!”
文阳小公主言辞凿凿地说道
“殿下又不是男人,怎知道男人那里不会疼?”
张出尘义正言辞的反驳道。
“你再胡说八道,本宫立马将你就地正法了!”
文阳小公主正欲进行下一步计划,突然后颈一疼,就昏了过去。
看着姗姗来迟的颜如玉,张出尘老泪纵横的哭诉道:
“嘤嘤嘤……玉儿姑娘!你若再晚来片刻,本公子就没脸见你了!”
“公子放心!有玉儿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说完,颜如玉就把小公主放到床上,又走出了营帐。
“小趴菜!向来都是小太爷睡别人,从来没有别人睡小太爷的理!”
张出尘对着床上沉睡着的文阳小公主挤了挤鼻子,一脸的不羁。
不多时,颜如玉就带着小公主的护卫统领陈朝兰,走了进来。
看着陈朝兰脸上的水渍,张出尘一猜就知道她是被玉儿用冷水给泼醒的。
“张帅,明日公主醒来,卑职该如何解释?”
陈朝兰驾轻就熟,急忙询问道。
“若明日殿下询问起来,你就说,殿下日夜操劳,又太过兴奋,这才导致了她的晕厥!回去之后,你让随军大夫给殿下把把脉!明日询问起来,也好有个佐证!”
张出尘思索着回答道。
待陈朝兰将小公主抱走后,张出尘又命人将她的甲胄给送了回去。
颜如玉见张出尘那纯白色的衣裳竟被渗出的鲜血给浸染得通红,心下大惊,急忙动手脱下他的衣裳。
张出尘见玉儿如此关心自己,心里甚是感动。
“公子别动,奴家这就帮你上药!”
玉儿说完,就伸出舌头在张出尘的伤口上,温柔的舔舐起来。
张出尘感觉背后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心底的欲望之火,被彻底的勾了起来。
我擦!这是刚送走豺狼,又迎来了猛虎吗?
这一个个,都绝非省油的灯!
张出尘心中暗自叫苦。
于是,他赶忙默念起《清心普善咒》,过了良久,那股邪火才被压制下去。
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玉儿姑娘,伤口上涂有金疮药,你这样做,会中毒的!”
冷静下来的张出尘,急忙出声提醒道。
“无妨!本姑娘功力深厚,这点毒药,全当是强身健体了!”
颜如玉不以为意的说道。
张出尘见她不为所动,也只得由着她去了。
舔完之后,玉儿小心翼翼的帮张出尘把衣服穿好,并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法子是老一辈告诉奴家的,奴家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编!你就可劲编!
馋本公子的身子就直接说,何必找这蹩脚的借口。
“玉儿姑娘,时辰已然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张出尘缓缓出声说道。
“公子,奴家想要一次!就一次,可不可以嘛?”
颜如玉缠着他哀求道。
闻言,张出尘微微一愣,旋即一本正经地说道:
“玉儿姑娘,本公子如今伤病在身,你且瞧瞧,这般情形适合做那事吗?”
“公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让你给奴家一次,你不是说公事繁忙,就是说伤病缠身!”
“都等了快半个月,依旧遥遥无期,修仙练道也没你这么折磨人的!”
玉儿怨气冲天的质问道。
“你看,本公子确实是伤病缠身!并不是有意欺骗,你且回去好生等着!”
张出尘露出背后的伤痕,言之凿凿的回答道。
“如今小的不出来担当,却让大的在前面敷衍了事,这还算是个男人吗?”
玉儿言辞激烈地说完,不顾张出尘的竭力阻挠,瞬间便将他扒了个精光。
玉儿的话语中带着愤怒与不满,她柳眉倒竖,眼神中满是倔强与果敢。
张出尘见她都快憋出病来了,只得依了她,慷慨激昂的施舍一次。
看着一脸满足之态的玉儿,张出尘软弱无力地趴在她那健硕的身躯之上,随后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此时,他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与放松。
那趴在玉儿身上的模样,让人感受到他的虚弱与依赖。
而玉儿则静静地躺着,脸上的满足之色尚未褪去,仿佛在回味着方才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