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有生之年,能遇到这样大的案子,瞬间又激起了付仝这个无产阶级战士的斗志,连带刘展和陈萱也兴奋异常。
对咯,现在一切都解释得通了,这背后的每一件不合理的事,都有一大群人在对曾锦进行配合。
陈萱抛出了心头的疑团:“只是,那么大的女神像,怎么运到biang子国的”
“我想到了”刘展一脸振奋,大声的说道:“有两种方法可以实现”
这个问题也困扰了刘展很久,付仝的跨国利益集团论一出,他立马就想通了,有些事情一个人做起来很难,但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就很容易。
“第一种方法,女神雕像根本没有离开过A国,只是被某种视觉魔术藏起来了,所有人都看不到,所以就以为他失窃了”
“而出现在biang子国的女神雕像,根本就是伪造的复制品”
“第二种方法,他们可以将女神像切割成几块,然后用大型飞机运送到biang子国进行组装,时间完全够用。”
“不过我本人并不倾向于第二种方法,太过费时费力,且会对女神雕像造成损伤,所以我怀疑他们采用了第一种方法,耍了个障眼法”
“嘶”听完刘展的话,付仝惊出了一身冷汗。
前几天,biang子国反对派确实很多人来了华夏,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惊天大阴谋,还是要对北边的穷亲戚动手了。
只是这种拙劣的做法有些经不起推敲呀,不过转念一想也正常,洗衣粉都可以指鹿为马说是生化武器,他们有什么干不出来。
障眼法,这很A国,也很资本,这些人为了达成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陈萱一阵惊呼,随即快速的说道:
“他们利用华夏国内的外资企业,先大量的囤积现金,再用这种撒钱的方式造成轰动效应”
“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在最后抛出末日论点以达到在华夏境内造成恐慌的目的”
“然后再利用这种恐慌情绪,在某个或多个领域对我们进行精准阻击,以达成资本攥取利益的终极目的”
“而且所有的计划都是在氧含量上升之后制定的,他们就是要利用披露氧含量上升的消息,与末日论点进行绑定”
付仝听着两位得力下属的分析,很欣慰的点点头,不错,没有白栽培,等自己退休后,也算后继有人。
“嗯,很好,所以曾锦更加动不得”
“我们至少要在他身上查探出,这个跨国利益集团准备对我们哪些领域进行狙击的信息才能进行有效防备!”
“甚至,我们提前布置,还能反收割一波”
至于A国和biang子是否有对北边动武的想法,付仝并没有抛出来讨论,年轻人没什么定力,还是要多磨练。
而且两人的观点又能相互印证,先主动搞事,再极限施压,然后利用地缘政治造成的恐慌情绪,高举经济大棒疯狂收割,很是符合A国的国际形象。
“哼”付仝用鼻子轻哼了一声,那年轻人误上贼船,就算有些实力,又能风光几天,水落石出之时,必然是牢底坐穿。
曾锦做梦都没想到,这场缺席审判,自己被定下了些什么罪名——
但有句话说得很好,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经成立了!
时间在飞快的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属于人类文明的最后时刻。
第二天下午,曾锦以大伯病重的名义将妹妹接回了家,结果回到别墅区山脚大门的时候遇到了齐姗。
两姐弟就那么孤零零的挡在车前
真是麻烦,明明已经钱货两清了,还能莫名其妙的背上感情债。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还是背后有尤金娜的授意?
在妹妹曾未充满疑惑的目光中,他从车窗探出头,冷冷的说了一句:
“上车!”
这几人还真的敢上演‘秦香莲千里寻夫’的戏码,但老子可不是陈世美!
反正都快到末世了,先弄回去,实在不行就搞死挖坑埋了
倒不是曾锦不懂得怜香惜玉,实在是这种跨越重洋来图谋自己的,很难产生好感。
死特工,卧槽你大爷跳马一将!
齐岩兴奋的拉开车门坐了上来,齐姗则有些沉默
“嘿,哥们儿,没想到吧”齐岩一上车就开始喋喋不休,“我说过一定会来华夏找你”
“我手术醒过来的第一个愿望就是要亲口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曾锦把车开得很慢,从后视镜盯着齐姗的脸,冷冷的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地址的”
齐姗抿着嘴无言以对,倒是齐岩笑道:“嘿,哥们儿,像你这种慷慨的有钱人,一定在华夏很有名”
“我只是给姐姐说带我来,然后我们就来了”
“我们在这里等了你两天,然后姐姐说这是你的车,拦下来果然是你。”
也许是被齐岩的笑容和健康感染,曾锦也咧着嘴轻笑道:“嘿,哥们儿,那个金发姐姐没和你们一起来吗?”
齐岩脸上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当然来了,她不好意思来见你,只是天天躲在对面高楼的窗户后面用望远镜偷看你”
曾锦摇摇头,被整无语了,尤金娜到底是怎么成为特工的,带着一个十六七的少年,监视自己居然毫不避讳。
晚饭的气氛很热烈,因为齐姗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委屈模样,很是讨老曾头和小妮子的喜欢,他们想当然的以为这是曾锦在异国他乡欠下的情债。
齐姗的相貌和气质比那秦可儿高出太多,言谈举止也极有教养,而且,曾未居然快速的和齐岩打成一片,很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
听齐岩说,在A国读书,大学不用考,只需要申请,只是毕业难了点,小妮子居然萌生了出国留学的想法——家门不幸,润人在身边疯了,什么时候了,还想出国?
只是唯一的长辈曾家大伯,看曾锦对齐姗有些冷淡,饭桌上几次欲言又止,心中生起了教育曾锦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