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没记事前,好像就总有人在教我这儿教我那儿的,不记事的时候总会有人在我面前教我说话,父母总会期盼你是先叫爸爸还是妈妈,当然还有一些比我年长的亲戚。
记得我好似也这样做过,邻家小孩儿说的第一句话即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生活中总是有那么多的出乎意料,这个事件让我明白一个问题,孩子只能自个儿带(邻家小孩一直都是由他哥哥带),因为内娃人生中的第一句话是多么的不堪入耳(mmp)。
这个世界总试图教会我们什么,我们总能在失败或者成功当中汲取到一定的经验,想起我特别喜欢的一句话之一:“三人行,必有我师”。
我的童年如许多顽皮的小孩儿并没有什么大相径庭,在我父亲与母亲的口述下,这是钱的,我并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主儿,但我内心其实并没有太多波澜。
是一个健康的宝宝,自记事后,我似更加的“顽劣”,从调皮捣蛋的基础上,还新增了一个揍老弟,每当我内还牙牙学语的老弟惨遭我毒手之后,就意味着我也会受到父母爱的教育。
可当时的我又怎懂得“退避求舍”呢?所以我弟频繁的挨我揍,相对的就意味着我又得多承受一份父母“爱的抚摸”。(ps:真是想不通这至于吗)再大点我开始识事儿。
也懂得避其锋芒(ps:鸡贼的我当然会趁着爸妈不在的时候揍他啦,嘻嘻,谁叫他挨打也表述不清)。稍大一点我开始捣蛋了,掏鸟窝,带小孩儿(ps:这群小孩儿真好逗),下河游泳(ps:成为孩子王的代价是皮肉之苦,凭啥那群小孩儿挨揍了我也挨)。
记得有一次我带那群孩子去玩泥巴,最后全变成了小泥人儿,用公共水管互相冲对方,夏季总是小孩子们特别欢乐的一段时光。我的童年没有什么电子设备,有的全是扇卡、波波动、打弹珠、玩泥巴(会挨打,亲测有效,上线就送一百连抽)、捉迷藏,鬼抓人……所以上学是为了等放学是可以理解的吧。
小学三年级前我都是相当愚笨的,简答的题不会做,九九乘法表被了一个星期,不过并不影响我想鬼点子,爬学校的那颗歪脖子树,在沙地做沙球。
如果老师因为我没做作业(ps:就是不爱做)要找我,在这俩地儿总能看到我的身影,当然毫不意外的是我本来会承受的“教育”会再上升一个位阶。
小三时,咱班换了一班主任,兴许是她发现了我的闪光点,也许就是我刚好开了窍,并没有咋听的知识如江海倒灌般的涌入我的大脑,并伴随着班主任的鼓励,我的成绩如士别三日,第一次考的七十分我拿到家里,爸妈并没显得多高兴,可是我依然在那里不停的解释。
以至于往后的日子,他们已经接受了是我自己考的事实,可我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们仍然在别人的面前提及我考过零分的辉煌战绩,那会儿我真觉得自己犹如一只纯白色的猫,被染上了墨点,洗不干净,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明白那种感觉,原来叫做羞愧以至于在将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后,我才明白一个道理,真真正正能在意到自己的只有自己。
我仍然不爱写作业,可不一样的是,我没有得到批评,成绩优异的学生是会享有一些特权的(ps:实际上,做作业的次数根本没有做卷子的次数多)。
我向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坚强的人,父母离异前我不用进行任何伪装,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我知道我的天有他们顶着,后来我遇到了许许多多的人讲:“你真的好坚强”。最后一次放纵的哭大抵是得知父母离异的一瞬间,眼泪就如决堤般倾泻而下。
小学五年级的老弟仿佛没意识到我们这个家会即将面临些什么问题,觉得没啥关系,兴许我与他真的就是两个极端吧,神经大条的他,傻傻的也挺好,我还依稀记得我曾卑微的求着我的母亲回来管管我,我告诉她,我再也不调皮了,我再也不玩到很晚回家了,我会乖乖的。
不意外的是出意外了,没有父母的引导,我最终也做起来初中孩子们口中的“社会人”,好像并不是父母离异的孩子都会变成叛逆少年吧,但一定是主要原因之一,我一直认为,错不能总怪别人,但是我没有任何逃避的理由和借口了,当这种时刻那会儿的我一定回去编织理由和找寻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