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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8章 要有才更要有财

    催妆诗,这仨字就明告诉你这是个命题作文。李泰听说过催妆诗这回事,但是礼部也没提醒他,轮到自己的时候他就把这个给忘了,根本就没准备。

    好在这也不是科考,随便来一个就行,他相信房遗月也不会难为他,毕竟他作诗有多烂,房遗月心里多少是有数的。

    李泰原本不该怕这个,他的才子之名不是假的,但是他不是真正的李泰,自从穿越过来,李泰原身的才华下落了不知多少。

    李泰不知道这诗可以找别人帮忙做,一下急得脑门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又怕误了吉时,张嘴就随便说了一个。

    “红灯结队报佳期,莫将芳意再徘徊。九天应遭群仙嫉,脂粉岂足饰裙钗?火树连街映朱翠,寒夜生春望楼台。更漏催白鬓边发,嫦娥速速下凡来。”

    紫绡哪里记得住?早有人准备好了笔墨纸砚,李泰提笔写了下来,交给紫绡。

    紫绡拿着李泰写的催妆诗,跑回去交给房遗月,房遗月这关自是好过的,哪怕没写字,她都能点头同意。

    房玄龄扫了一眼,皱了皱眉一摆手,紫绡又跑了出来,笑嘻嘻的冲着李泰一福,说道:“太子殿下,太子妃跟母亲说私房话呢。”

    “哦。”李泰这次学乖了,直接转头看向苏烈,苏烈也不好意思说你那诗没合格,就说道:“还是要诗。”

    要诗就给诗呗,李泰提笔蘸墨,刚才是化妆,现在是跟母亲话别,他也不动脑了,反正赶紧写完赶紧接媳妇走。

    “一声唢呐起辂舆,三千步障阻闺门。呖呖莺歌频报喜,嗞嗞火烛时送春。不见凤台人影动,可怜珠翠落香尘。非是郎君催妆急,生恐罗裙沾泪痕。”

    紫绡拿着第二首诗又跑了回去,李泰焦急的向内望着,李治从后面挤了过来,探个小脑袋也跟着望,灯光夜幕之下什么也看不清。

    “二哥”李治小眼睛叽哩骨碌的乱转,然后压低了一点声音的问道:“表哥娶亲的时候,咱也没跟人要诗啊。”

    “人家也没迎亲啊,那不是咱们送货上门的嘛。”李泰说的极其自然,把苏烈给乐得简直要活不了了。

    李治倒是没笑,他眨巴眨巴眼睛,说道:“不对呀,迎亲了,我记得五哥和表哥在最前面。”

    “表哥就在宫门口接货了,连宫门都没进。”

    李泰笑嘻嘻的跟李治闲聊着,紫绡把第二首诗交上去,房玄龄先看了一遍,问了问时辰,说道:“还来得及,再要一首去。”

    紫绡都有点傻眼了,写诗的不费劲,看诗的更不费劲,来回就累她一个人,催妆诗能费腿啊。

    再次看到紫绡一个人跑过来,李治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悄悄捅了李泰一下,小声的说道:“她不会又是来要诗的吧?”

    李泰抬手捋了一下李治冕冠上的白玉珠,笑吟吟的说道:“没事儿。”

    紫绡轻轻一福,说道:“太子殿下,太子妃还在梳妆。”

    紫绡也实在找不着什么新鲜的理由了,也用不着找什么理由,李泰知道是来要诗的就行了,他提笔就开写。

    “吹花嚼蕊若许年,喷珠泻玉做等闲。今夕何夕神飘忽,念兹在兹醉陶然。三生石畔镌姓名,一朝结褵不羡仙。斗胆借问妆成未,星河列阵欲曙天。”

    房玄龄拿到第三首诗的时候,笑微微的点了点头,不管质量怎么样,速度真可以,这态度好的没话说。

    李泰站在大门外,牵着李治冰凉的小手,低头看着他,说道:“你冷不冷?冷就去轿子里坐。”

    “我不冷。”李治抻着脖子向门里望,忽然一阵鼓乐声响起。

    礼部的典仪官赶紧提醒李泰:“太子殿下,快进去迎亲。”

    李泰拉着李治抬腿就走进了大门,众紧随其后,也没有什么整整齐齐的队形,就乱哄哄的一群人,喊着嚷着的往前走。

    这会儿李泰才稍稍感到有一点放松,这么热热闹闹、欢欢喜喜的才像成亲的样子。

    向前走了没多远,忽然迎面走来一群人,横成一大排把去路给挡得严严实实,他们正中间的那位便是房玄龄的长子房遗直。

    房大公子身材伟岸、风度翩翩,满脸含笑的往李泰面前一站,抬手冲李泰抱了抱拳,也没打个招呼,直接就大声的开始了他的诗朗诵。

    “新郎官,应瑞生贤、虹腾照庑、鹏运摩天。雕彩泫甘,缀齿牙而含咀;颠龙倒凤,荣肺腑而盘旋。千般事岂劳借箸,万里程可在著鞭。令仪淑德,玉秀兰芳。两家好合,千载辉光。”

    新婚大喜事,好话谁都爱听,可是你弄这么多人把去路给挡住了,李泰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悄悄的问苏烈:“要和他对诗吗?”

    苏烈轻声的说道:“这不是要诗的,这是要赏钱的。”

    苏烈这么一说,李泰就明白了,原来房遗直说的是障车文,就是拦着你要钱,不给钱不让过的意思。

    “雉奴,有赏。”李泰拍了李治一把,李治“嗖”的一下就蹿了出去,可算轮到他上场了。

    李治的大袖子里全是钱,可沉了,他巴不得扔点出去,他摸出一个十两的大金锭,高高的举起,四周都是火把,照耀得金块分外晃眼。

    房遗直金锭到手,自然是赶紧的让路。一行人顺利向前,走了没多远,房家二公子房遗爱又带人把路给拦住了。

    还是老一套,房遗爱更直接一点,连个拳也没抱,直接就开始念障车文。

    “新郎官统统遂愿,一一夸张,事事相应,头头相当。天子儿不夸才韵,国公女何暇调妆。且看抛赏,必不寻常。珍纤焕烂,龙麝馨香。金银器撒来雨点,绮罗堆高并坊墙。”

    李治这次不用别人提醒了,自己就主动冲了过去,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一大串铜钱来,还嚷着:“房家二哥你低点头。”

    房遗爱一看到铜钱,脸都绿了,你至于就给我一串铜钱吗?他也不敢得罪李治,就乖乖的低下了头。

    李治把一大串铜钱挂到房遗爱的脖子上,还笑嘻嘻的问:“怎么样?多不多?”

    房遗爱直起身子,一脸的不乐意,嘟囔着:“你也太抠了。”一抬眼见李治的小手举着一个大大的金元宝,他当时就乐开花。

    再向前走,没多远,毫不意外的又被三公子房遗则给拦住了,过了房遗则,又出来个房遗义,被房家四公子分别打劫,呃不,恭喜了一遍,在四个大金元宝的加持之下,太子爷总算顺利的来到了内院。

    李泰抬腿就要进屋,却又被人一把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