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众人有些好奇看向那弟子,委实有些好奇。
这宋思雨写不上名字,怎还将人留下。
注意到宋思雨的处境,宋夫人十分担忧。
但看到自家夫君的态度,知晓自己不能做太多,只能祈祷这弟子不会为难雨儿。
而站在宋府不远处的李太傅,他知晓这弟子。
虽说脾性是大了些,可也是个不错的孩子。
这弟子名唤叶孤城,此子是个要强,也十分有礼的。
“姑娘,书院的笔你不可带走。”
众人清楚听到了叶孤城的话,他们的目光不禁落在地上两支笔上。
似乎这两支笔才是书院的,而宋三姑娘手中的笔似乎是方才那位不知名的公子的。
【也不知这人眉毛底下长着两颗葡萄是做什么用的。】
猝不及防听到这话,李君欢不禁有些好笑,也是这人怎的不看看地上那两支笔。
而宋大人听到是宋思雨离开时,还带走人家书院的笔,那脸瞬间红了起来。
“夫君,莫恼,雨儿也是无意的。”
一旁的宋夫人见状,连忙安抚着。
而宋清歌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家父亲,三妹妹手中的笔是一个从未在上京露过的面的公子给的。
她正想替宋思雨解释时,却被一旁的宋兰萱拦下。
“二妹妹,莫要多言,让父亲徒增烦恼。”
宋兰萱知晓宋清歌想要说什么,莫说父亲恼怒。
今日这宋思雨抢了自己多少风头,以往只要自己出现,众人的目光都会落在自己身上。
如今他们却十分关注宋思雨的动向。
若非宸风还未来,自己也不会让这宋思雨抢了风头去。
不知宋兰萱的用意,宋清歌注意到父亲那脸色,知晓此刻开口肯定会遭父亲痛骂,她只好往后退了一步。
“夫人,今日回去立刻将这逆女送回断崖郡,一刻也不准耽搁。”
注意到宋思雨还不将手中的笔还给那弟子,宋大人更加气恼起来。
闻言,宋夫人只能随便附和着。
站在一旁的李太傅将宋大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此子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好嫌弃的。
这丫头虽说跳脱了些,总比他那大女儿好。
“你们书院的笔在那,我手上的这支不是你们的。”
宋思雨深吸了口气,这才缓缓开口。
还不忘指向地上那两支笔。
叶孤城顺着宋思雨所指的方向看去,瞧见地上的两支笔,微微皱起眉头。
他走上前,弯腰捡起那两支笔,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是书院的笔后,脸色稍缓。
“还请姑娘将手中的笔给我瞧瞧,若不是书院的笔,自当还给姑娘。”
看着宋思雨手中的笔,叶孤城还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总觉得这姑娘手中这支笔并不普通。
【灵犬都没这人鼻子灵。】
这熟悉的声音围绕在众人耳边,这让众人不禁咳嗽了起来。
这人可是叶孤城,虽说能力是中上,毕竟这人是圣儒书院的弟子,众人见到他还是要给几分薄面。
如今这宋三姑娘居然敢这般说这叶孤城。
“你们这是怎么了?”
有些人听到宋思雨的心声,看向那些咳嗽的人不禁有些好奇。
那些人不知要怎么开口,只能寻个由头搪塞过去。
宋思雨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没再多想。
“还请这位学子好好瞧瞧,可是你书院的笔。”
这东西可是她师父送给灵修峰峰主的礼物,怎么可能是这破书院的东西。
接过笔后,叶孤城仔细端详起来。
这支笔的材质和工艺都十分独特,确实不像是普通的笔。
他轻轻摩挲着笔杆,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此时,周围的人也都在悄悄观察着叶孤城和宋思雨。
他们对这支笔充满了好奇,不知道它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宋大人则一脸不耐烦,他只想尽快把宋思雨送回断崖郡,免得她再惹出更多麻烦。
宋夫人虽然担忧,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这支笔确实不是书院之物,但姑娘最好还是小心保管。此笔似乎不同寻常,可能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将笔还给宋思雨后,叶孤城还不忘提醒着。
“多谢。”
知晓对方的好意,宋思雨点头应下。
【这人实力不错。】
听到这话,众人看向宋思雨的目光不禁有些无奈,这宋三姑娘此刻才知晓这叶孤城实力不错。
【只可惜,这东西可是师父特地为灵修峰峰主选的,他人一般都是看不清的。】
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上次那宫中宴会,他们便猜想这宋三姑娘同宗门有关系。
如今他们只能确定这宗门有一个灵修峰,只是这灵修峰是哪个宗门的,他们不禁猜测起来。
不知在场众人的想法,宋思雨将笔收回,便朝着里面走去。
一见到宋思雨,锦澜郡主便迎了上去,在锦澜郡主的带领下,宋思雨很容易便寻到了广场。
只见在广场的不远处有一座藏经阁。
这时,宋思雨注意到了那个给自己送笔的师兄,便同锦澜郡主说了一声,这才朝着那人走了过去。
坐在云隐宗位置上的人见到宋思雨朝着自己走来,并未惊讶,反而带着些许怒意。
“李钺师兄,多谢你的笔。”
站在李钺面前,宋思雨将笔递了过去。
【这李钺怎么回事,我似乎没欠他什么东西吧。】
【灵修峰的弟子是出了名的抠门,也是出了名的好记仇,一件小事,他们可以给你记一辈子。】
这声音响彻整座广场,锦澜郡主等人不禁看向宋思雨。
他们方才只以为那公子是出手相助,却不曾想这两人认识。
“宋师妹这般客气,倒是让师兄有些受宠若惊。”
接过那支笔后,李钺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
“李钺,你要是让宋小师妹吓到,回去那玉清肯定要弄死你。”
未等宋思雨开口,便有一道声音传来。
听到这声音,宋思雨四处寻找,并未寻到人影。
而李钺十分平静地坐在那里,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