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他们真的要杀裕儿!!”
听到白虎士兵们的叫喊,德妃娘娘终于急了,她万万没想到直接被云冲说中了,白虎军,确切的说是周文虎真的要杀她儿子。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既然人家选择了造反篡位,那么必然要弄死姬裕,让姬霖成为唯一皇位继承人,他们才好名正言顺的窃国夏国。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裕儿该怎么办?”
德妃瞬间慌作一团,立刻就要冲出去救他的儿子,但是就在冲出去的一刻被云冲拦下。
“你疯了吗?就这么冲出去?”
云冲气急败坏的喝道,但是德妃娘娘已经被慌乱冲昏了头脑,脑子里只有她儿子的安危,不顾云冲的阻拦,还要往外冲。
“裕儿是我儿子,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没听到吗,他们要抓他,要是被他们抓到,只有死路一条,我绝对不能看到我儿子有危险,你别拦着我,我要去救他!”
德妃奋力地挣扎着,想要从云冲的双臂中挣开,身为一个母亲,她决不能看着自己的儿子遇险。
云冲恨声骂道:“白痴,你是真的傻了吗,现在外面都是白虎军,你冲出去有什么用?除了暴露自己没有别的用途,非但救不了你儿子,你自己也要完蛋!”
“啊!这……”
听到云冲的警告,德妃才勉强恢复了一点点理智,是啊,这么说没错,现在外面都是手持刀剑的乱臣贼子,找的就是她和她儿子,要是她冲出去,岂不是正撞上去吗?
那可真是白白送人头。
但是就这么坐视不理,那帮人早晚会找到姬裕,到时候必然会杀了他,德妃也是万万不能接受的,她此生活着只有两个目标,一个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之位,一个就是她的儿子姬裕。
现在周文虎造反,姬岜偳凶多吉少,她的皇后梦绝对泡汤了,目标也就只有儿子了,所以不能不管。
但是该怎么管,总不能冲出去送死吧?要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找到裕儿就好了!
无奈之下,德妃不由自主的想道。
“嗯?神不知鬼不觉?”德妃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好像还真有人能做到哎,然后她便看向云冲,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云冲被她看得发毛,但也知道她的心思,试着问道:“你是想让我救你的儿子吗?”
德妃使劲点点头,道:“嗯嗯,是的,求你救救我儿子吧。”
然而云冲却想也不想就拒绝了:“那可不行!”
德妃疑惑问道:“为什么?”
云冲道:“那又不是我儿子,我为什么要冒着那么大风险去救他?”
“额……”德妃顿时被噎了一下,这个理由还真难反驳,不过救子心切的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恳求道:
“可那是我儿子啊,原驰翁,就算我求你,看在咱们这么多夜晚,我让你欢愉上天的份上,救救他吧?”
云冲闻言翻着白眼,吐槽道:“是你让我欢愉吗?好像是我被你榨干了才对吧!”
“你!!!”
德妃娘娘顿时被云冲气的咬牙,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实在太可恶了。
看到女人生气,暴怒,心急如焚,云冲也不逗她了,毕竟跟自己睡了那么多次,说没有一点感情是不可能的,对于一个母亲担心儿子的急切心境他也理解。
毕竟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情感,没有之一,实在不应该拿来调侃。
“行了,别抓狂了,让我就姬裕不是不可以!”云冲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话,德妃大喜,道:“我就知道你会救他的,你真是我的好男人,我的依靠,我的山!”
她说这话的确是真心的,皇宫兵变,危险重重,姬岜偳生死不知,白虎军正在掘地三尺找她们母子,可以说她已经失去了一切,没有任何靠山,只能靠着云冲了。
这一刻她无比庆幸,夜宴群臣的那一晚没有冲动,让侍卫们杀了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而是和他暗通沟渠,互相欢愉,否则今天她和她儿子就死定了,被白虎军团找到屠杀,十死无生,一点生存的机会都没有。
原本自己也没把这个男人当回事,不过是想在那寂寞无人的夜晚和他尽情纵欲,满足身体需求罢了,然而现在这个自己视为泄欲玩物的男人成了她唯一的出路,想想还真是唏嘘。
然而令德妃略微失望的是,面前这个男人在听到自己激动万分,有感而发的话语之后,并没有表现得太过喜悦和激动,而是淡然无比,仿佛听了一句稀松平常的话一样,语气寻常的说道:“嗯,我以后就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的靠山,让你无忧无虑,马上就去救你儿子,救出裕儿我会将他视如己出,真心待他的,你放心好了。”
说着,云冲将她搂入怀中,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安慰着她,这一刻德妃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格外放心,温柔,安全,安逸。
是她这辈子都没有感觉到过的,哪怕是和一国之君姬岜偳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未有过这般踏实的感觉。
一时间,德妃有些激动,有些迷失,她抱住云冲,双手紧紧地收缩着,想要将他融在自己身体一般,这一刻,她认定了这个男人,毫无保留的信任他。
“嗯,这就对了,这个女人彻底被俘虏,希望她的儿子也能这么容易被俘虏!”
云冲感受到怀里女人情绪的变化,满意的点点头,
他原本是要谈条件的,想要明确告诉德妃,救姬裕的确可以,但是要他们母子以后完全听命自己,不得有任何忤逆,否则不会出手。
但是话到嘴边他又强从咽了回去,因为不管是里还是影视剧里面,这种交易得来的东西都不会很忠诚,那么多例子都演示过了,即便这些人表面答应的好好地,忠诚听话,但是背地里绝对会搞小动作,背叛是迟早的事情。
所以云冲为了避免前车之鉴,便放弃了交易,而是采用了另一种方式,他在草原这么多时间学到的必杀之技--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