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们已经置身在吞天指环之中,又是在这个木屋里,又是相同的隔音罩和防窥罩。
本来正在空间里打盹的球球,突然被闪现进来的爹爹和娘亲给惊醒。
等它回神过来之后,已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不过,它能感觉到这木屋时不时的在晃动。
爹爹娘亲在干嘛?
关着门打架的么?
它想进去劝劝都进不去,急得只能在这屋外滚来滚去,找找哪里有缝可钻……
木屋里。
床上的俩人要了一次又一次,好像永远都没有喂得饱的那一刻。
来到天域后,他们天天腻在一起,好像成为了一种习惯。
这些天在这秘境里,一没时间,二没机会,三有外人,所以,不敢太过放肆。
所以,现在他们得把这几天错过的,一次性给补回来。
“睡吧。”
几个回合下来,夜九天已经看到身下的女人一脸昏昏欲睡的样子,在她的胸前轻咬了一下,又在她的嘴里亲了一口,这才按压住不知第几次冒起来的谷欠火……
外面之时,他已看出她一脸的疲倦,此番战斗之后,很快,君夭夭已经进入了梦中。
在梦里,君夭夭来到了一个庄子里, 这里尸首横遍,不管是上到百岁,还是下到三岁的孩童,都没逃过他们的厄运。
再看看他们的死状,十分的残忍……
“娘子,儿子……啊!”
突然,在另一个院子里,传来了一个歇斯底里的吼声,声声悲切。
“到底是谁杀了你们,是谁?谁……”
男人放下已经咽了气的骨肉,如同疯了一样,在院子里寻找证据,当他在自己老父亲的手中,看到了一个留给他的信物之后,一脸苍白,跌坐在地。
是他,竟然是他……
一个他全心全意辅佐的人,一个把他当家人看的人,一个视他为兄长的人……瞬间,男子心中背叛与仇恨交织的情感混在了一起,让他在承受不住的情况之下,连吐了几口血。
最后,捂着胸口处的锥心之痛,晕了过去……
一场大雨,冲洗着地上汇流成河的血水,也把晕过去的那个男子给冲醒了。
男子睁开腥红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飘下来的雨水,跟着眼泪汇在了一起。
随后,君夭夭看他踉跄起身,十分果断的往里屋的秘室走去……等他再次出来之时,君夭夭这才看清这个男人的面孔,把她给吓了一跳。
原来是老祖,年轻时的老祖——苍忱。
只见他收起了满眼的伤感,换上了果断憎恨的决心,身子一掠,往南区方向而去……
“呃。”
此时,床上的君夭夭一个惊吓,被惊醒了过来。
“做恶梦了?”
夜九天半躺着一只手撑着头部,就这么一直紧盯着睡梦中的女人,看她一时皱眉,一时惊吓的微表情,想到她定又是进入到哪个人的梦里去了。
“是老祖。”
君夭夭坐了起来,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来平抚自己不太顺畅的心情。
不管是不是老祖,但只要想起刚才庄子里的那个场景,她的心都很堵。
更何况还是自己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