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看你这神气样,看来他当年被你虐得挺惨的。”
君夭夭笑了。
“他前天和玄阴宗那个女的办喜事了,好像还把她凡城的娘亲,也给接了过来。”
“她娘么……”
好久没见那个恶毒的女人了。
“师妹,你的事大师兄和我说了。所以,那天我也没去。听说没去的人不止本王一个,好像两大世家也没派人去,就天家书院的柳院长,去走了个过场,之后便回来了,连坐都没坐。”
“噗,那君娴儿这次岂不是很没面子?”
那娘俩可是一对十分好面子,和虚荣的人。
“当然,一般来说,皇子成婚都会普天同庆三天。他娶个妾室,别说普天同庆吧,至少也得闹个一两天。不过,那天下午他们的酒宴除了皇后娘家那边的人,根本就没人坐得住,都找借口溜光了。”
孤千里摇头笑笑。
“师兄,她娘还在东宫?”
君夭夭眉头微蹙了一下。
“嗯,打听过了,也不会住太久,只会在这里再多住几天。”
“是那个太子不想再多养一个闲人吧?”
以那个女人的虚荣心,又怎么可能愿意离开。
她肯定会赖在这里不肯走,来显示她已经进入了上流社会。
“她娘……”
孤千里欲言又止。
“嗯?”
“好丑,好像被火烧过,毁容了。”
孤千里也是听手下的人汇报。
估计也是因为这个,而让龙浩乾丢了面子,要是早知,他应该也不会去接她丈母娘来了。
前天的那场婚宴,俩母女都够吓人的。
“毁容?”
君夭夭愣了一下,突然想到和师父离开凡城的那晚,君府着火。
可那着火的地方,不是她的院子么?
怎么又变成那个母夜叉毁容了?
难不成,是师父替她出的气?
想到这里,君夭夭感动了。
要是此时三师兄不说,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这件事。
“嗯,被火烧得面目全非。”
说着说着,两个灵果都被孤千里给吃完了。
“师妹,走,师兄带你去街上逛逛。”
其实是孤千里想上街了。
这几天他一直审讯血炎宗那个女人的事情,又盯着血炎宗的人,全部离开了皇城之后,这才有心情来夜府走走。
血炎宗六个人来,五个人回,因为是他们鬼鬼祟祟在先,此时少了一个人便也不敢过问,只求能安全离开皇城,然后向他们的王回报这里的情况。
“好。”
好几天没出去了,君夭夭确实想出去走走。
“你男装?还是女装?”
“女装吧,方便一些。”
君小友的名号有点响,现在出去指不定要被人当猴那样围观。
所以,还是用女人的身份,方便一些。
“那师兄可要沾师妹的光了。”
就师妹这颜值,他站在她的边上都要逊色三分。
“走起。”
君夭夭笑笑,就当三师兄在取笑她了。
皇城外的山上。
夜九天带着他那个许久未带的银狐面具,坐在太师椅上,喝着热茶,等着山下的那人送人头。
面具下的他,脸色有些惨白,一看身体抵过魔咒之后,就还未完全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