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么容易?”
书上说,它可是宁死都不会受人类的控制。
也就是说,它是不会认主的。
最重要的原因是,它很挑食,看不上人类的血液。
“很难么?给它吸下血不就好了。”
君夭夭一脸的云淡风轻,却把旁边的两个男人气得牙痒痒。
“……”
缘份啊,这丫头就有这个福份。
要知道,从古至今,还没有人能契约吞天兽。
她可是古今第一人。
而且,还不费九毛之力。
这运气,连他这个做师父的,都要羡慕妒忌恨。
“丫头,这两天住得可还顺心?”
危机已经解除了,离太伯这才放松了下来。
不然,这一路身上如绷了一根弦,皮紧得让他难受。
“是您老人家顺心,药园有人帮你种,病人有人帮你治,祸害还有人帮你除。而她,大福大祸,还能留着一命来见您。”
“丫头,厉害了,才来三天,你这是一天干一件大事啊?不过,大徒儿,听你这话怎么有点酸酸的?”
“您老今天 吃药了么?”
“咳!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病 人……哪个病人?”
丫头除了他,哪还有第二个病人,莫非……
“丫头,你治好了白婶的病?”
白婶的病,可是他和陌寒的心病。
“嗯。”
君夭夭点头,身子往男人的位置上蹭去,意思是让他往里挪一些,她可不想和师父坐在一起。
夜九天没说什么,下意识的就往里面挪去。
“怪不得院子里那 么多的草药,原来是你弄的。丫头,师父先去洗漱一番,等下务必好好与我说说。”
离太伯看他俩那一脸嫌弃,就差当着他的面掩鼻的表情,不想自讨没趣。
“去吧去吧。”
君夭夭挥挥手,这味道实在太难闻了。
“师兄,你刚才说祸害?是楚灵儿么?”
这两天各种忙,君夭夭还没机会问关于楚灵儿的事情,也不知她有没有虎口逃生?
“不然呢?”
夜九天神情一凛。
这女人本身就挤着他坐,此时侧头在他耳边说话,那呼出来的气全吹到了他的脖子里。
“她怎么样了?”
“如你所愿。”
“我又没干什么?”
“是没干什么,只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而已。”
“这有错么?难不成我等着她来陷害我,本姑娘就不能还手了?”
“有错,错在下手太轻了。”
“……”
呃?
什么鬼?
不怪她么?
“面对想置自己于死地的敌人,就不应该给她有任何的喘息和还手之力,明白了么?”
竟然已是他的‘师弟’,那就由他来教她这些弱肉强食的道理。
“是,明白了师兄。”
君夭夭立马嬉笑了起来,第一次觉得,大师兄的话这么合她的胃口。
要不是顾忌着和她同宗,她也不至于只撒那么一种毒粉。
看来,是她多虑了。
“师兄,那她现在是半死不活,还是残了?”
这男人竟然说她没下狠 手,那就说明楚灵儿还留着一口气。
“残了。”
就算她现在没残,他也会让她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