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
夜九天吹着清秋的冷风,感受到无比的惬意。
‘吱!’
门开了,白婶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公子,可以进去了。”
“嗯。”
夜九天点了点头,放下茶杯,回屋去看那个女人。
此时的君夭夭冒出几身冷汗之后,体温终于开始下降,脸上的白色遂渐转为了透红,那两排翘起的睫毛上还挂着一层水雾,湿润的红唇微微翘起,垂涎欲滴,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夜九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赶紧回到窗前吹了下凉风,静等那个女人醒来。
“公子,你回去吧,老妪在这里守夜。”
“白婶,明天还得麻烦你煲药呢,你去睡吧。”
他随便找个地方打个盹就可以了,关键这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那……好吧,公子,汤粥和药都在伙房里热着。”
“嗯。”
白婶交代一番,便回去了。
她现在吃了小公子的药之后,一到晚上就能睡着,还是一觉到天亮的那种。
明天第三天,后天就该换药了。
入夜。
夜九天独自坐在窗前,守着房间里的女人。
上一次守夜也就几天前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又来体验一次。
这女人就是祸精上身,没一天会消停。
“嗯……”
突然,从床上发出了一个女人的嗯哼声,似撩拔,似轻吟……让夜九天神经一紧,眼底闪过一抹压抑的晦涩。
这女人,在梦中都梦到被 人虐么?
还叫得如此……
“哼……”
又一句迷离中带喘的梦呓声,把房间里的空气都推到了至高点。
该死的女人,睡个觉都不安分。
“啊——”
最终一抹破碎的声音,从君夭夭的嘴里溢了出来,让本要烧开的空气,立即沸腾了起来。
夜九天握紧拳头,青筋直爆,极力在隐忍着什么?
清心寡欲、不好女色的他,为什么对这个女人的反应会如此之大?
要不是她还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夜九天真想撒手不管,立马回到冰池里去。
而此时,还不知自己惹了祸的君夭夭,在睡梦中只觉得身子,如同被架在火上烤一般,全身难受,热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还好,经过多次的挣扎,终于冲开了身上的束缚,最后掉进了如冰窖般的河水里,让她舒爽的发出了声音。
“呼……”
梦醒,君夭夭目无焦距的盯着床顶,待她拉回思绪,这才发觉自己躺在床上。
她好像是被那个黑不隆冬的东西,给砸晕的。
是谁把她救回来的?
君夭夭转头,又是这个绝美的侧颜,只见他坐在窗前手扶着前额,闭着眼睛正在打盹。
似曾相识的画面,又是这个男人救了他?
可他的眉间,为何蹙成了一团?
难不成,她已经昏睡了好几天,而他也守了她好几天?
君夭夭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掀开被子往下看,瞬间不淡定了。
她身上的衣服何时换的?
谁帮她换的?
还有胸前的裹布,松紧竟然刚好合适……
天呐,难不成这些都是这个男人亲自动手的?
不然,七娘不在,她的真实身份还能让谁知道?
君夭夭想想都要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