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好雷奎没办成事,不然得欠他一个人情了。
他最怕就是欠别人的人情。
“花兄,能否帮兄弟一个忙,去看看我女人的徒弟,说来也是奇怪,她那个病是长在脖子上的,又痛又痒,任我兄长用什么药膏,都止不了那个痒……”
“你说的可是玄阴宗的弟子?”
雷奎这么一描述,花无意瞬间联想到,那个被少年下毒的女子。
“嘿?你怎么知道?”
雷奎吓了一跳,不安的摸着脑袋,他在外面可从来都没说过,玄姬是他的女人。
“月城一半以上的女子,都是玄阴宗的。”
这很难猜么?
花无意真为他的智商着急。
“哦,原来如此。”
雷奎瞬间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他还以为江湖上,有关他和姬儿的什么传闻?
这有辱姬儿名誉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不然,姬儿一怒之下,非把他赶出宗门不可。
“走吧。”
“啊?”
雷奎没反应过来。
听闻求花谷主救人,比求毒药还难。
这会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好像他还没说什么,人家便上赶着一样……
“不是要看病么?再不走花某可要后悔了?”
看雷奎那一脸不可置信的傻样,花无意十分的无奈。
这两天要不是为寻那个少年,又怎会把这个女人中毒一事给忘了。
此时正好可以去看看那个病症,是否真如老祖所说,再试试他的解药如何?
这完全是想找个小白鼠的节奏。
入夜,一辆马车疾速奔驰在去武城的小路上。
两个时辰过去了,君夭夭和离太伯的肚子,都被这一颠一颠的小路给甩瘪了。
“师父,你肚子饿……”
“别说话,有人。”
离太伯突然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他们好像遭到了埋伏。
‘咻咻咻……’
话音刚落,离太伯便把君夭夭的头往下按,只见他们四周的木板上,一根根带勾的箭矢穿洞而过。
“呼呼……”
君夭夭大大的喘了口气,有些傻眼。
差一丢丢,她可就一命呜呼了。
这么刺激的名场面,只有在电视里才见到过。
俗话说,没见过猪跑,还能没吃过猪肉。
“师父,现在怎么办?”
君夭夭自我调节得很快。
按故事的发展,他们现在应该下车才对,然后那些人掳走她和师父。
“夭夭,等 下一定要跟在为师的后面。咱们下车。”
“好。”
故事果然按电视上演的方向走。
师父还有余毒未除,是万万不能动用灵力。
不然,会促进毒素的扩散。
那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不但白费,师父也会陷入危险。
到时,就算是用仙术,也没那血液流窜得快。
“师父,我们有这个。”
君夭夭一脸的贼笑,把两包粉末放在了师父的手心上。
“这是什么?”
“引蛇香,把这个散在那些人的身上,只要他们沾了那么一丁点,这山上的蛇都会把他们当成香饽饽,追着满山跑。”
“丫头,你可以啊,还会玩这些东西?”
离太伯原本严肃的脸上,立马笑眼遂开,最后被君夭夭同化,也露出了一脸的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