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制毒并不代表能解毒,换言之,能解毒也不一定能制毒。”
就如藤蛇毒,他便会解毒,而不会制毒。
再或者,那个少年也许只会制毒,而不会解毒。
所以,这不是必然 的关系。
“哦,看来花谷主也不过如此。”
夜九天剑眉微挑,好看嘴角勾起一丝讽笑。
“花某细观夜王,凤表龙姿、话语轩昂,并无不妥。难不成,夜王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花无意听到掺杂着一丝挑衅、和讽刺的话语,心高气傲的他又怎会忍。
夜王又如何?
皇上见他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更何况,他自认是玄武大陆对药草最了解的人。
他能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
当然,除了神仙都救不了的不治之症,和老祖研制的‘七杀毒’之外,就没有他办不到的。
“你又知道了。”
还是那种不屑一顾,自大狂妄,让人家想揍又揍不了的语气。
“那真是可惜了,花某不才,无能为力。告辞!”
什么夜王?
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利喙,简直就是草原上的老鹰,容不得别人反抗。
“花谷主这么着急走,是怕有仇家找上门么?”
“夜王此话何意?”
花无意转身,有些怒意。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完,夜九天比他先一步拂袖而去。
要是在效外,他何必费口舌,浪费时间。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自称君夭夭是他的小友,却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这不可笑么?
那套衣服,是下午让白风去定制的,傍晚她回去才换上。
花无意说谎了。
他根本不认识君夭夭。
可又为什么找她?还在这里等了她一晚上。
“主子,已经吩咐下去了。”
刚回到院子,白风便从外面进来。
“嗯。”
“主子,属下有两件事情要禀报 。”
“说。”
“刚刚听到分部的兄弟说,凡城这段时间起了两例中毒事件。就在傍晚,还有一人中毒,毒性刚显,应该是刚下的。听兄弟们的描述,症状和师尊的‘七杀毒’一样。”
“凡城?刚下的……”
花无意一个晚上都在酒楼里,这点他可以作证。
这几天他还一直在想,那个男人无缘无故给师父下毒,出于什么目的?
师父和他的老祖是有过节,但那老祖早死了,也不至于,要他这个徒孙给他报仇吧?
现在看来,师父中毒一事,另有隐情?
“第二件呢?”
夜九天来到凉亭,在金雕木椅上坐了下来。
“君姑娘的身世已经确认,确实是君府的嫡小姐,听说自她母亲失踪之后,君家老爷便整日酗酒,没怎么管她。凡城的百姓都说她是废材,十几岁了连一点修为都没有。”
“呵,废柴?没修为?”
夜九天冷笑一声,摇了下头。
难不成,那个女人如师父所说,真是珍珠,而不是鱼目。
被雷劈了,身上连一道伤口都没有;
还有修为,都说她是废柴,却有超越普通弟子的修为。
这些,确实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君夭夭的身世已经确认,但她和花无意是怎么扯上的?
想想她去逛街的时间,也不过一柱香,难不成在那一柱香的时间里,就能让心高气傲的花无意,对她另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