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我的饭呢??”
宋音音满脸惊愕的瞪着眼前的花瓶,整个人都傻眼了。
她刚租好房子,送走房东和中介,顺便从临时寄存柜子里取回自己的东西。
东西很少,只有一个小书包里面放着两件换洗衣服,还有一个造型朴素的花瓶。
因为太饿了,就在上楼前拐到超市买了一袋馒头和一道榨菜,顺手放到了怀中的花瓶。
谁知刚上楼准备吃饭,花瓶的东西就消失了?
若不是东西是她亲手放进去,钱也少了,她都要觉得自己脑袋出问题。
可花瓶虽然有些划痕和细小的裂缝,并没漏啊。
她泄气的坐在板凳上,昨天没找到住的地方时,她是在火车站的椅子上睡了一夜,本来浑身就疼,又奔波了一天租房子。
好不容易搞定了准备吃点,饭还被花瓶吃了!
这像话么!
她盯着这个旧花瓶,不信邪的又捡起出租屋里地上的半截铅笔丢了进去,嘴里还嘟囔:“讨厌,让你吃我的饭!”
谁知随后一阵十分短促光线乍现,刺目的金光让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等到光线消失再睁眼时,方才丢进花瓶的那半截铅笔又已经消失不见。
宋音音大为吃惊,目光扫过电视柜上的一个日历。
想了想,也丢了进去。
这次她提前做好了准备,虽然心紧张的砰砰直跳,但是眼睛瞪得溜圆。
果然这次就是在金光闪过之后,日历从她眼前瞬间消失的!
难道这是一个暗藏空间的法器?
所有被放进花瓶的东西都会被传送到另一个空间中储存起来?
宋音音有些兴奋。
怪不得爷爷奶奶在送她这个花瓶的时候特意强调了,说这是他们家传承多年的传家宝。
果然是好东西啊!
按捺住激动的心,宋音音望着花瓶里面略显黑洞洞的空间,嘴里念叨着:“取出来吧!”
……
花瓶毫无反应。
难道是说的口诀不对?
“请把东西拿出来。”
……
“我要拿日历。”
……
“还我的饭!”
嘎嘎嘎……
眼前好似有一群乌鸦在她头顶飞过,花瓶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倒是挂在门口的镜子上清晰的印出宋音音捧着花瓶边沿,对着里面大声说话的傻样。
还好这里是一个十几平米的一居室小房间,只有她一个人,要不然她非尴尬死。
现在是知道了这个花瓶连接着一个储物空间。
可是这个储物空间在哪儿,有多大,怎么把东西取出来却一概不知。
她仔细打量着花瓶,很朴素单调的样子,灰蒙蒙的,甚至看不清上面曾经有没有上釉,
宋音音对着花瓶一阵摆弄,换了各种手势,又从网上参考了各种古代、外国等等的咒语,但是刚才扔进去的铅笔和日历依然无影无踪。
她的午饭更是找不回来。
宋音音累了,她仰躺在沙发上。
这根本是只貔貅吧,只进不出啊!
等等。
既然这个花瓶只会让东西消失不见的话,她想到一个好用处。
宋音音一手握着扫把,一手握着簸箕。
哼哼!
这个出租房里散落的垃圾可不在少数,灰尘也很多,她刚还想不知道要出去倒几回垃圾呢!
这下省事了。
让你只吃不吐!
于是宋音音很欢快的将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每扫出一簸箕的垃圾便直接倒进花瓶。
只一刹那,花瓶中的东西就全部消失,连一丁点扬灰都没有。
将屋里能扔的全扔了之后,宋音音倒在床上伸了伸懒腰,太爽了!这么一收拾,屋里真是干净多了!
——
另一边,东夏国。
兴盛三年,夏皇城,镇国公府。
“九公子不好了!宗祠的香炉里突然往外冒了许多东西!”
谢明洲正在自己院里练剑,忽然院门口一阵喧哗,他隐约听出是祖母院里的小厮石头。
听见事关宗祠,谢明洲将剑递给一旁侍候的福子。
这时石头已经进了院内,虽然有些气喘,但见到九公子的礼节仍然周到,随后才急急重复一遍:“九公子,您快去看看吧,香炉里的东西古怪的很。”
谢明洲一边朝着宗祠走,一边了解情况:“刚发生的么?具体什么情况你讲讲。”
“是,九公子,今儿我陪老夫人去更换贡品时候还没事呢,老夫人刚走,我就听身后传来咚咚的声响,刚一回头,就看见桌子上摆了一袋白花花的东西。”
石头手舞足蹈的:“桌子上全是刚摆好的新贡品,我十分确定,那袋东西就是突然出现的,我就赶紧禀报了老夫人,老夫人回去宗祠,可香炉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突然又是咚咚两声,冒出一根细长古怪的东西,后面又冒出一个好似画册的东西,这些东西从香炉中轻飘飘的就落在旁边的桌上或地上,我们都看的真真的。”
石头扯着自己的麻布衣衫,又指指脸:“再后来,香炉就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喷发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东西,搞得祠堂里灰尘弥漫,您看小的现在还灰头土脸呢,老夫人让我赶快叫九公子您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