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回来啦。”
李大贵回到家中,直接推门,走进了自己家的破茅屋里。
可是,原本每次都会出来迎接的程惠兰,这次却没有出来。
李大贵心中觉得有些许不妙,于是他又喊了一句。
“娘子我回来啦——”
可是,这一句也跟之前那句一样,石沉大海般,无人应答。
李大贵瞬间就慌了。
早上还好端端的,怎么中午回家,就没人了?
李大贵不禁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内,到处查看了一番。
一间破茅屋,几下就看完了。
家中的陈设一切都安好,屋子里面的粮食也都还安然无恙地放在地上。
“那么她是出门了还没有回来吗?”
对于这个假设,李大贵却不是很信服。
因为他早上回来过一次,拿面条给小五她们吃。
当时,李大贵还跟程惠兰说今天中午他会回家吃饭。
以李大贵对程惠兰的了解,她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出门的,而且到了现在都没有回来。
毕竟以程惠兰的贤惠,肯定会做好午饭等自己回来才对。
那么只有唯一的解释了。
“娘子肯定出事了。”
李大贵的心,面对这个假设,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
家中的状态显示并没有打斗的痕迹。
这说明,娘子是出门之后,在外面出事的。
那么娘子为什么要出门呢?
又是何时出门,然后出事的?
李大贵觉得整件事都笼罩在迷雾里面。
小妹的事情,再加上自己娘子的事情,李大贵的直觉认为这两件事情,很有可能是有关联的。
李大贵的心,顿时着急了起来。
他赶忙走出房门,来到了院子做饭的地方。
他看了看火堆,发现还有火星,锅也还是热的。
“看这样子,娘子才刚出去没多久。”
确定了程惠兰出门时间不是很长之后,李大贵就走出了自己的破茅屋,准备去寻找自己的娘子了。
可就在李大贵出门的时候,他经过强化的五感,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李大贵感觉有人在远处盯着他。
原本李大贵还没有这么警觉。
但是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李大贵觉得自己应该防患于未然,便开始多留意一下身边的事物了。
所以,在出门的时候,他就时刻留意着附近的事物。
他希望借此找到关于自己娘子的线索。
不过,娘子的线索没有找到,李大贵却感受到了,异样的视线。
而且是充满了敌意的视线。
这很不寻常。
虽然平时村民,基本上都看不起李大贵,但是却不会敌视他。
最多也就是有些蔑视轻视而已。
并不会发出这么明显的敌意。
所以,李大贵觉得这视线的主人,绝对有问题。
为了防止视线的主人逃走,李大贵并没有表现出自己已经发现他了。
李大贵需要麻痹对方,然后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最好就是把他生擒起来。
确定了生擒方案之后,李大贵就开始自己的表演了。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向对方的位置进发了。
为了不让对方逃跑,李大贵,还特意拐了几个弯。
制造了一个不是走向他的假象。
走了一会之后,李大贵发现了,那个敌意的视线,竟然跟着他一起动了。
“敢情这货是一直跟着自己的啊。”
李大贵还以为这货是埋伏在自己家外面而已。
真是没有想到。
李大贵细思极恐,“不知道他跟踪了多久呢?”
“难道是从娘子失踪开始的?”
既然对方开始动了,那么把他抓起来,就更加简单了。
李大贵在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拐了进去,然后埋伏了起来。
就这样,李大贵在对方的视线内消失了。
这时,跟踪李大贵的人,有点慌了。
他失去了原有的冷静,想要快速跟上去。
只可惜,他这样做,就是已经落入了李大贵的圈套。
当他路过李大贵消失的路口的时候,埋伏在这里的李大贵,直接果断出手,把他打晕,然后强行拉进了空间里面。
这一系列动作,无比丝滑。
至于为什么要进入空间里面。
是因为李大贵觉得现在时间宝贵,他不知道自己的娘子被抓走多久了。
所以他要珍惜现实的每一秒钟。
进入空间之后,李大贵终于看到了这个跟踪自己的人的真面目了。
“这不是李丰收家隔壁的王二狗吗?”
李大贵对于这货还挺有印象的。
因为在记忆里边,这王二狗的比重还是挺重的。
王二狗跟李大贵同岁,又是邻居,可以说两人是一同长大的。
李大贵变成败家子,可以说是受到了王二狗的影响。
这王二狗,早年就丧父丧母,是他的爷爷带大他的。
由于王家的爷爷有点本事,他家的环境还挺不错的。
加上又是王家的独苗,他的爷爷很是宠他。
毫无意外,王二狗长成了一个好吃懒做的人。
李大贵跟着他一起玩,又怎么可能不受到他的影响呢。
后来,王二狗的爷爷去世了,他王家的顶梁柱算是没了。
王家也就此没落了。
没有人管的王二狗,对于享乐更加变本加厉。
他为了享乐,开始逐样变卖自己家里的财产。
特别是在旱灾时期,他几乎把能卖的都卖了个精光。
后来,李大贵多次见到他被债主追债,打得遍体鳞伤的情景。
李大贵记得,在一次,王二狗被打个半死之后,他就人间蒸发了。
从那以后,就谁也没有见过他了。
当时,李大贵还以为王二狗,已经死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自己家门口见到这货。
李大贵虽然很吃惊,但是并没有忘记这货,一开始是带有敌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
考虑到他的性格,李大贵觉得这货,肯定是没有安好心。
甚至,娘子跟小妹的失踪,都跟他有关系。
为了快点提审他,李大贵,像是拿一件垃圾一样,拎着他的后脖子,向自己的木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