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也是大越送来的,根本就不是护国将军亲生的,从小接受细作培养。】
【在原先的剧情中大乾灭国这一家四口可是出了大力气的。】
【孩子和娘奉上城防图,京城的军力分布,护国将军亲自给敌军开大门。】
【然后顺利的在敌国当上了护国大将军。】
【这一家还能亲亲热热的过下去,也真是奇葩。】
宣帝动了动嘴想要告诉许瑾瑜,不是那一家想要过下去,是他们必须要亲亲热热的过下去。抱成一团。
要不然大乾的人不会放过他们,敌国的人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话说,昨天晚上护国将军的夫人把城防图送给接头人了吗?】
【让我看看。】
宣帝长长出了一口气:终于说到重点了。
【没有!被当场抓住,可是城防图没有找到。】
【护国大将军觉得皇帝在借机收自己的兵权,死都不相信自己的夫人是细作。】
护国将军鼻子里喷出一口气,昨天太子亲自带队抓人,他不往这个上面想,很难啊。
【啧啧啧······这叫一个情谊深重,一点都不知道那细作只是在忍他,等着那两个小细作长大。】
【等到两个孩子长大,那个什么婉娘一定不会手软的送护国将军升天。】
旬王脸色苍白的看了一眼许瑾瑜,真心的在心中感谢许瑾瑜。
因为他正在给自己的儿子议亲,挑选的女孩中就有护国大将军的女儿。
兵部尚书听听八卦听的愉快,被宣帝瞪了一眼,才想起今天的重点。
”林祥,你的妻子是细作,已经证据确凿,你总不能说你的妻子大半夜的出现在青楼是为了会男人吧!“
护国将军有点心虚,许瑾瑜说的应该假不了。
不过现在自己死都不能承认。
戴绿帽子和通敌卖国相比,他很清楚其中的区别。
戴绿帽子只是被人笑一笑,通敌卖国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护国将军拼尽全力吐出嘴里的臭袜子,
”陛下,臣妻和别人有染,臣也是痛彻心扉,但是臣绝对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这态度是不是转变的太快了,刚才还说皇帝飞鸟尽,良弓藏呢。】
许瑾瑜低头猛翻系统。
然后就是震耳欲聋的笑声,
【哈哈哈······】
【为了摆脱嫌疑,护国将军也是拼了,宁愿承认自己戴绿帽子,也不承认妻子是细作。】
【毕竟通敌卖国要抄九族的,但是戴绿帽子顶多被笑一笑,再加上被人怀疑怀疑孩子的血统。】
【护国将军分的可是很清的。】
宣帝拧了拧眉:许瑾瑜!不要看八卦,赶紧给我说城防图在哪里?”
【哈哈哈······子书宴抓人的时候抓早了,细作还没有把城防图拿出来。】
子书宴和宣帝同款表情,还没有拿出来。
内卫把两个接头的人搜了一遍,搜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没有城防图。
除了没脱裤子。
难不成在裤裆里。
可是裤裆里也搜过了,没有啊!
【人家细作还没来得及脱裤子呢!】
子书宴脸上的表情有隐隐裂开的痕迹。
真在裤裆里。
他不想摸一个男人的裤裆。
【居然把城防图夹在屁股里。】
子书宴的表情彻底裂开。
抖了抖唇,看向自己的父皇:这城防图咱不要了。
把那个婉娘一把火烧了吧!
宣帝脸上的表情也扭曲了:不能不要,儿子,要不你辛苦一下,去把城防图取出来。
【城防图是京城的防务图,应该小不了吧!屁股真的能夹住吗?】
【哦~~为了传递消息方便,这么多年护国将军的夫人都是用屁股传递消息的,容量绝对没问题。】
百官们的脸青了又红,红了又青。
这····就很难评了。
子书宴脸色铁青的去拿城防图。
【听说古代人偷银库里的银子就是这么偷的,曾经造成九百万两的亏空,不知道大乾的是不是这样。】
九百万两!
宣帝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户部尚书的眼睛欻一下就亮了。
九百万两,朝廷需要。
真的很需要。
【让我回忆回忆,那时候是怎么偷银子的。】
【这些银库的库丁从小开始训练,刚开始是鹌鹑蛋,然后是鸡蛋、鸭蛋、鹅蛋······最后的铁块。】
宣帝抽抽嘴角,鸡蛋已经不小了,还有鸭蛋和鹅蛋。
这些库丁真是为了银子拼了。
【等这些库丁成年以后,菊花早已经收缩自如,一般的库丁能夹带五、六锭银子,每锭十两。】
【最厉害的人能夹带十锭银子,还能跑跳自如。】
【人才啊!强中更有强中手,一个城防图算什么,这个才是高手。】
宣帝的目光放到了众人的身后。
众人菊花紧了紧:陛下在看什么?
他们的菊花可做不到这个。
【一个库丁服役三年,三年除去孝敬给上官的钱,还能攒下三万两的银子。】
【这···这·····种什么地啊!行什么商啊,这才是发家致富的顶级手段。】
【虽然晚年有痔疮的烦恼,但是那可是三万两的银子啊!】
【菊花辛苦三年,就能吃一辈子。】
突然许瑾瑜,
【呕~~呕~~】
【老子喜欢咬银子,咬金子辨别真假,我咬过的银子里该不会·····呕~~~】
【娘的!我不会真尝出什么咸淡来了吧!】
【呕~~~呕~~~呕~~】
户部尚书浑身颤抖,作为一个管钱的官,他最喜欢的就是银子。
最喜欢做的就是一个个抚摸过银库里的银子,当然也缺不了咬这个程序。
想到那些银子曾经去过菊花一日游。
户部尚书:“呕~~呕~~”
作为户部尚书的下属户部左右侍郎也没少咬银子。
“呕~~”
“呕~~”
······
宣帝坐在上面,下面的情景看的是清清楚楚。
于是也忍不住了,
“呕~~~”
谁还没咬过银子啊!
这恶心就像是传染一样,整个朝堂的人开始吐。
葛千方一边扶着宣帝,一边拼命忍住自己想吐的欲望。
许大人来了之后,这朝堂就是热闹。
就是这热闹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今天打扫朝房的宫女太监估计要受苦了。
子书宴用托盘捧着处理干净的城防图回到朝房,他实在不想用手碰这个城防图。
看到的就是整个朝房吐的是此起彼伏。
怎么回事?
恶心的是我,但是你们吐什么!
【呕~~还好还好,大乾的银库还没有发现这种偷银子的办法。】
【所以我咬过的银子是干净的。】
【呕~~也!】
魏安忍不住朝着许瑾瑜竖起中指。
宣帝在呕吐中忍不住翻起白眼。
就是这样,每次都这样。
这个许瑾瑜坑人坑到家了!
不过宣帝心底还有一丝丝隐秘的幸灾乐祸。
今天终于不是他一个人被坑了。
整个朝堂的人都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