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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应貂是我杀死的

    袁伽宇一步步逼近,君莫护住君河。

    肃王开口道:“袁督察,他只是一个孩子,不要冲动。”

    袁伽宇:“肃王,今夜的事,我希望你不要管。”

    安云溪:“袁督察,我与王爷只是不想你滥杀无辜。”

    袁伽宇死死盯着君河,道:“他是应貂之子,该死。”

    此时,君莫开口道:“伽宇,你当真要知道十年前的真相?”

    袁伽宇看着她,一双眼眸深不可测。

    君莫转头对君河道:“小河,你回自己的屋吧。”

    君河不放心君莫,道:“阿娘,我不走。”

    “小河,听话。”

    君河向来是听君莫话的,他只能犹豫地走开了。

    君莫此时对上袁伽宇的眼眸,才缓缓开口道:“十年前,我去阿坝山找你,在山上寻到你那一刻,你便已经昏过去了。”

    “于是,我便留下来,与应貂对战。可你知道,我并非应貂的对手。”

    袁伽宇听到这里,举刀的手颤抖起来,可他并未打断君莫的话。

    “我唯一的优势,便是应貂与你纠缠多时,他早就疲惫了,于是,我拼了这条命,放了信号。”

    “应貂知道我放了信号,也明白援兵马上就到,他便掳了我,原本他想拿我当人质,可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了我的女儿身。”

    君莫说到这里,袁伽宇原本举着的刀,彻底拿不住了。

    君莫看他一眼,袁伽宇一双眼里已经写满了痛苦之色。

    君莫并不打算停,一切早就该了断了,原本以为,自己瞒着他,这些年也就相安无事了。

    可现在她发现,将袁伽宇一直瞒在鼓里,反而形成了他的心病。

    既然如此,那便撕开这一层纱布吧。

    君莫继续道:“袁伽宇,你应该能猜到,一个男人发现敌人是女人时,他会怎么做?”

    “要么,直接杀死她,要么,就会强了她。”

    “应貂是后者。”

    君莫说出这话时,声音冷冷淡淡地,任谁都听不出她话里的情绪。

    肃王和安云溪两人听完,也惊讶于她的平静。

    安云溪甚至有些惋惜地看着君莫,她主动揭开这层伤疤,该有多痛。

    袁伽宇此时抱头,双腿屈膝,仿佛哀求一般道:“你别说了。”

    “伽宇,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君莫叹了一口气,道:“真相便是如此,那一天于我来讲,很痛苦,可我也并非什么都没做。”

    “我在那个男人最爽的时候,一柄刀插入了他的脖子。”

    袁伽宇闭眼,此时泪水已经爬满了他的脸庞。

    他哭道:“君莫,求你,别说了。”

    君莫看着袁伽宇,相比袁伽宇的痛苦崩溃,她显得那般平静,毫无波澜。

    她平静到仿佛经历那些事的人并非她自己。

    君莫:“袁伽宇,我扮作我哥那十年,多谢有你照顾,后面在阿坝山的十年,是我还你的兄弟情。”

    “不是!”袁伽宇痛苦地抬眸,他一双眼眸通红,哭吼道:“我要你还什么兄弟情,什么狗屁兄弟,我配吗?”

    他根本就不配。

    袁伽宇此刻太痛苦了,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开始拼命撕扯住自己的头发,明明发丝都被他薅下来许多,他却并不觉得疼痛。

    仿佛这样,才能压制住他心底那巨大的痛。

    “君莫,我欠了你一辈子,我是混蛋,当初你就该让我死在阿坝山,我根本就不是男人,我就该被敌人杀死,你也不该来救我!”

    袁伽宇痛苦地嘶吼,他这一副模样,哪还有半点袁督察平时高高在上的模样。

    君莫轻叹了一口气。

    肃王和安云溪两人看着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很多时候,当真是世事无常。

    袁伽宇突然捡起地上的刀,朝着自己的大腿便扎了进去,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洒落在地。

    “伽宇!”

    君莫惊呼一声,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疯狂。

    “你这是做什么?当年犯错的是应貂,并不是你。”

    “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无能,怎么会害你被那禽兽侵犯,还生下了野种……”

    “伽宇,君河并非应貂的骨肉。”

    袁伽宇抬眸,一双眼里写满了痛苦,他道:“君莫,不要为了安慰我而骗我,方才那孩子都说了,他是应貂之子。”

    “伽宇,他真不是应貂的孩子。”君莫摇头,道:“当年,我被应貂……后来,我把他杀了,不想回去,便留在了阿坝山。”

    “我确实也怀了,但我君莫并不会生下强奸犯的孩子。”

    袁伽宇一怔,表情呆滞地看着君莫。

    君莫无奈道:“你还不知道我吗,嫉恶如仇,我去救你,也不光只是为了救你,而是为了消灭掉那些作恶的土匪。”

    “应貂那样的人,怎么配我给他生孩子,怀上孩子也是我没想到的,后来,我找了一个郎中,吃了落胎药。”

    袁伽宇看着她,缓缓开口道:“那,君河是……”

    “君河是我在河边捡到的孩子,他是被人遗弃的,也是机缘巧合,我与阿坝山里的土匪打过几次,他们都打不赢我,就封了我当老大。”

    “而李叔张叔他们,其实从前也是在京城里受人欺负的老实人,后来被逼没法子,才上山当了土匪。”

    “我为何会做土匪,他们也约知一二,小河这孩子,从小就渴望父亲,便总向他们打听,他们便向孩子说过我与应貂的事,也许,孩子这才猜测自己的父亲是他。”

    说到这里,君莫突然喊了一声。

    “小河。”

    君河从角落里低着头出来了。

    “你看,这孩子从小就敏感,我让他回屋,他担心我,一直不肯回去,就偷偷躲在角落里。”

    君莫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她道:“原本阿娘并不想告诉你这些,可今日这是没法子,小河,知道你非阿娘亲生,以后,你还会认我这个阿娘吗?”

    君河一下子扑进君莫怀里,呜呜哭道:

    “阿娘,您一辈子都是小河的阿娘,小河怎么会不认您,除了您,我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