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轩里,尼楚贺自己的奴才再加上在孩子们身边伺候的,有三十人都已经使用了忠心符。
在尼楚贺一声令下,这些人都行动起来,严密注意着院中的一切。
而系统也在尼楚贺的要求下,时刻监测着翠玉轩的情况。
当然,尼楚贺也是比较注重隐私的,一些特殊的情况,还是让系统给略过了。
苏侍妾怀孕的消息传出来后,虽然她很大部分时间都在正院侍候福晋,但她总有回去的时候。
现在她每次出入正院,总会在半路上碰到一些特意在那堵着她的人。
后院众格格们见她现在傍上了福晋,虽不敢明目张胆地对她如何,但还是会忍不住跑到她面前,对她说一些酸话。
然而苏侍妾是从宫里出来的人,又能费尽心机获得到贝勒府伺候主子爷的机会,又岂会怵这些小阵仗。
众格格们自然也就无功而返。
而府中的四个侍妾,都是居住在同一院子的。
之前大家都是一起坐冷板凳,自然会抱团,关系倒还处得不错。
但人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的。自从苏侍妾陪同四爷一起南巡后,三人就开始觉得苏氏与她们有所不同了。而苏氏本人也深有此意。
苏侍妾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受宠了,与其他侍妾已有所不同。虽回来后一直努力在三人面前保持之前一样的态度,但在言语间还是不免显示出一丝优越感来。
那三位侍妾也都是奴才出身,惯会察颜观色的,又岂会看不出来,自然也就疏远了她。
现在见苏氏又传出怀孕的消息,生怕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赖到她们身上,更是对她敬而远之。
侍妾们都住在一个院中,除了自己贴身的一个丫环外,其它的奴才都是院里公用的。
之前还好,奴才们都是一视同仁。
而现在苏侍妾怀孕,又傍上了福晋。侍妾院里的奴才们也都捧高踩低了起来,一窝蜂地跑到苏氏面前献殷勤,其它几位侍妾们也就叫不动她们了。
而苏氏而自持怀孕,享着格格的份例,在其它人面前还能低头,但在侍妾们面前就开始摆起格格的摆了。
因此她时不时地便会侵犯下其它三个侍妾的权益,因此侍妾院里就开始闹了起来。
苏侍妾一人对上了其他三位侍妾。
当然,苏侍妾也是故意如此,她想着能不能趁机让福晋给自己换个住所,跟其他格格一样,能单独住一个院子。
毕竟她现在也是享用着格格的份例不是吗,那应该就能得到格格同等的待遇。
然而她才刚刚靠拢福晋,不过在福晋面前做些寻常的伺候活计,在福晋看来,这根本就是她的本份,怎可能轻易给她如此的优待。那福晋以后还怎么服众。还怎么管理后院众人。
因此在她们闹到福晋面前后,福晋也只是和稀泥,让她们相互退让一步。便将她们给打发了。
回去后,苏侍妾便受到了其他侍妾们的嘲弄。
“还以为自己怀孕了,又傍上福晋,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原来在福晋眼中,也就跟我们一样。还是上不得台面。
竟然还敢跟福晋提要求,说要单独住一个院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就是,这不是被自己的主子给啪啪打脸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厚的脸皮,现在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苏侍妾不理她们,回到自己屋里,关上门沉思。
看来虽然自己这段时间努力伺候福晋,福晋还是没有收下自己。自己得想个方子,帮福晋办事,得到福晋的信任才行。
福晋今天这样对待自己,想来也是在敲打自己。
可自己到底能帮福晋办什么事呢。或者是说福晋想让自己帮她做什么呢。
苏侍妾打定主意,找机会还是直接问福晋,听从福晋安排的好。
经过这段时间的严密监控,对尼楚贺忠心的奴才们跟系统都发现了院中一个行迹可疑的人。
“宿主,经过本系统这段时间的监控,发现你院里有一个粗使丫环行为比较可疑,很可能被其他人给收收买了。”
“为什么这么说?”,尼楚贺问。
“本系统发现她一直在偷偷地监视你那几个贴身丫环们的房间,总是有意无意间找机会接近那里。”
“那她进去过没有。”
“你这院里奴才这么多,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还没找到机会。”
“那你继续监视吧。”
没过多久,白佳嬷嬷也来禀报发现了这个粗使丫头的异常。
“嬷嬷,你说她到底是被谁收买了。而且她想进几个丫环的房间干什么?”
“谁是她的幕后之后,得抓住她审问才行。至于进几个丫头的房间。估计她更想进的,应该是您的屋子。
只不过以她粗使的身份,是绝不可能进来的。只能退而求其次,进那几个贴身丫头的屋子了。”
“按嬷嬷的意思,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把她抓起来审问吗?”
“依奴才的意思,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与其不断猜想福晋下一步想要做什么,不如给她机会,让她自以为成功。
咱们不如给那个丫环一个机会,让她进了某个丫环的房间。看她进去后,到底想做什么。才能做下一步的安排。”
“嬷嬷,你们商量着来便是。到时候需要我配合的直接跟我说就行。”
很快,经过众奴才们的商议,决定给那奴才一个机会,让她进入琥珀与玛瑙合住的房间。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当然在此之前,琥珀跟玛瑙肯定得将她们房间里面的东西都给清理下,争取做到房间里面的每件东西都要心中有数。
一些容易做手脚的东西都提前拿出来,先放到香秀、安顺的房间里去。
安排好一切的事,众人便准备执行这一计划了。而尼楚贺也让系统监视着那粗使丫环进入房间后的一举一动。
计划实行的很顺利。
据系统所说,那丫头成功进入房间后,怕被人发现,一直非常小心谨慎。经过一番查找后,只拿走了一对白玉耳环,便立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