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姜楚楚败下阵来,说道:“搭把手,看一下你们主子身上有没有外伤。”
姜楚楚都已经开始给大帅哥脱上衣了,楚慕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等姜楚楚抬头看出去,才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们王爷是不允许外人近身的。”
我的个老天奶,这都是什么奇葩的理由。
她一点都不信,双手叉腰,气呼呼的说道:“你来给我脱,我就不相信了,到底是怎么个不允许近身。”
楚慕看姜楚楚是真的不相信,一脸悲壮的上前,说道:“姜大小姐一会一定要救小的一命啊,我还没娶媳妇呢。”
“别废话,赶紧的吧。”
一分钟后,姜楚楚懵了。再看看远处一瘸一拐走来的楚慕。
姜楚楚是真的相信了,在楚慕碰到自己主子的那一刻,瞬间就有一股红光,将楚慕给弹飞出去了。
这世间竟然真有不能近身的人,那么这么说,这个平南王,还是个
(这里请读者宝宝们自行脑补哦,查得严不敢写。)
既然是红光,那么会不会是会是火系灵力?
姜楚楚想给平南王测试一下灵根,但是不敢用测灵石,怕动静太大引起大家的注意。
这时候流放的队伍又开始赶路了,她坐在车上给你一晃一晃的,还是没有到好的解决办法。
但是看到一个大帅哥抱着自己的胳膊不放,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
将自己体内的冰系灵力给平南王的体内输入了一些,果然看到帅气的脸庞眉头都舒展开了。
这么一点灵力就好了?
既然可以输送灵气,不知道能不能用神识看一下帅哥是什么灵根。
但是她现在的修为太低了,根本探查不到丹田处。
既然她的灵气有用,那就每过半个时辰给平南王输送一次灵气。
一时之间没有找到解决办法,但是也不能孤男寡女的待在一个空间内,免得遭人非议。
古代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在平南王昏睡的期间,姜楚楚也下车跟着流放的队伍走。
果然平南王的出现引来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这不一个身穿粉衣的小姑娘上前来搭话。
“我乃安伯侯苏振明嫡女苏安雨,来向姜姑娘打听个事。”
一听这个开场白,就让人喜欢不起来。
姜楚楚是从来不会给这些蛇精病面子的,直接选择无视。
苏安雨看姜楚楚无视她,瞬间气急,上前几步拦住她的去路,“本小姐和你说话呢。”
她朝天翻了一个白眼,无语的说了一句,“都是被流放的犯人,这些人里面身份都是一样的,你在这给我装什么呢?”
“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要是公主病犯了,赶紧回你们苏家的队伍,找存在感。你要是在废话,信不信我扇你。”
说完,就作势要动手打人。
吓的苏安雨快速的跑回了家,生怕姜楚楚一个脑子抽风,真的打在她的脸上。
看着被吓跑的苏安雨,姜楚楚才收起自己的手,转身回了自家的马车。
安伯侯的嫡女都碰壁了,其他的世家小姐更是没有胆子上前询问了。
姜楚楚也落得清闲,除了给平南王输送冰系灵力,就是在修炼。
别的世家小姐,明明都已经家道中落了,但还是每天聚在一处说闲话,好像是出来郊游的一样。
流放的队伍中,只有姜家是一股清流。
赶路的赶路,家中的女眷都在马车上,安稳的待着,从来不惹事生非。
这时候楚慕上前说道:“姜大小姐,我们王爷醒了。”
姜楚楚先是心里一喜,紧接着就说道:“醒了就赶紧带走啊,别耽误我们赶路。”
楚慕听的一愣一愣的,还从来没有你见过抄家流放还这个积极的。
但是也只是敢在心里腹诽,毛病不敢直接说出来。
姜楚楚上了马车,看着已经靠坐在车厢上的平南王,吹了一个流氓哨。
“呦,好一个俊俏的郎君。”
看着眼前吊儿郎当的女子,平南王的眉心挑了挑,用冷峻的眼神看着她。
看来天机老人算出的破解之法,确实就在这个方向。
关于火毒的破解之法,他一点都不在意,但是对天命之人还是很好奇的。
但是今日一见,除了容貌绝佳,其他没有一丝可取之处。
“多谢小姐救命之恩。”
姜楚楚笑着说道:“既然你已经恢复了,那就带着你的侍卫快点离开吧。”
平南王意识也没有反应过来,刚才还笑的一脸花痴的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姜小姐为何这般急着赶本王走?”
姜楚楚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这还用问?你们来了以后,我们一家人都没有地方住。”
“如果只是为了这个,本王倒是可以解决。”
说起这个姜楚楚有个想法,不知道有没有可以操作的办法。
但是眼下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解决什么解决,我们可是流放的犯人,还要着急赶路呢。你一个王爷就不要出来捣乱了。”
“本王怎么是捣乱了,不过是几个犯人的身份,想办法顶了不就得了。”
姜楚楚也知道这件事情对平南王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问题。
但是姜楚楚也不想因为这些事情,麻烦平南王。
靠着马车上的平南王,看着人脸上神色变来变去的姜楚楚,说道:“姜姑娘,要是想换自由身,本王也可帮忙,就当是还了救命之恩。”
“这”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姜楚楚还是觉得应该和家里人商量一下。
“那平南王先歇息吧,此事我和家人商量商量。”
对于姜楚楚来说什么身份并不重要,但是即将要和流民的队伍汇合,上辈子的事情的还是让姜楚楚心里有些发寒。
这是整个大陆的灾难,不是一两个人就可以改变的。
姜楚楚能做的就是避免同样的事情在发生,保全自己的性命罢了。
说完以后,姜楚楚呦风风火火的离开了货车,徒留平南王一个人在车厢中躺着。
“真是个急性子,天命之人应当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