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你还做了什么?”
“我就收了私库,其他什么都没做。”
姜平海试探的问了一下,“你真的只收了二皇子府的私库?”
“还有长公主府,和皇宫。。。”
到最后,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在场的所有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妹子啊,你的胆子是真的大啊。”
姜楚楚谦虚的说道:“还好吧,我还控制自己了,怕闹出来的动静太大,影响我们在京城收物资。”
兄妹俩旁若无人的热聊起来了,姜平海和张氏也装作没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毕竟都要被抄家流放了,还指望姜家会感恩戴德吗?
张氏都恨不得出去放几串鞭炮,庆祝一下,收的好收的妙,简直大快人心。
姜君瑞很快又抓住了重点,”不对啊,你是怎么躲过守卫森严的皇宫的?并且还能成功的将东西偷出来?”
姜楚楚献宝似得,拿出自己的隐身斗篷和遁地符,给大家展示。
“这个是隐身斗篷,穿上以后,身形就会自动隐藏,谁都看不到。但是她有个缺点,只能隐身,但是声音是没有办法隐藏的,最好还是要小心一点。”
“那这个遁地符是干什么用的?”
“自然是遁地啊,不然国库都是有锁的,我也没有办法直接撬锁进去啊。只有使用符箓,走地下这条路才行。”
姜楚楚的解释,好似给大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说的大家都有些心潮澎湃,还能怎么去收集物资啊。
“妹子啊,哥哥也有几个人选,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姜君瑞急吼吼的就要拉着她出去。
张氏和姜平海急忙拦住,“要去也是先去爹选的”
这一次姜君瑞没有坚持,“那行,反正还有时间,儿子还能等几天。”
看着大家都这么迫不及待,姜楚楚笑着说道;“那哥哥们这几天要先努力修炼,后面的路途可不会这么轻松了。”
大家纷纷回到自己的院子开始修炼功法,姜楚楚就用神识查看空间里面港口的物资。
港口的集装箱有上万个,姜楚楚都没有仔细查看过呢,之前只是整理了一百个,现在还有很多呢。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来当时穿越的时候,她连带着港口的船只、游轮全部都给收进空间中了。
还有很多的大货车和皮卡,家用汽车,SUV应有尽有。
她还发现了好几个大型的油罐车,这样的话,也不用再担心加油的问题。
新能源汽车还有不少,只要有太阳能组件,就不担心没有电。
姜楚楚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好东西,收的可高兴了。
后面的几天时间,姜楚楚除了修炼就是去仓库收物资,晚上还要去京城的贪官府邸收取物资。
行程安排的满满的,每天都过的充实又快乐。
这段时间以来,大家都修炼的很认真,全员升级到了炼气一层的修为。
樱桃和三个哥哥也离开了将军府,提前出去准备流放的物资了。
这段时间姜平海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将押送流放犯人的衙役换成了将军府培养的人。
同样都是服用了忠心丹的人,绝对的可靠。
只要离开了京城的地界,以后的事情,就由不得皇家人做主了。
到时候天下大乱,江山已经被四分五裂,各种能人异士辈出。
还有他李家什么事,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虽然姜楚楚只看到了七年前的事情,但是她有预感,这个世界可能和现代的世界一样,已经要走向灭亡了。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不敢妄言。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到了中秋节这一天,大家都在阖家团圆,只有骠骑将军府的人没有一点点的喜气。
宫里来人宣读圣旨,看着凄凉的将军府,都微微有些诧异。
夜色如墨,月隐星沉,京城之中,一片肃杀之气悄然弥漫。
城东的将军府,昔日金碧辉煌,门庭若市,此刻却是灯火阑珊,守卫稀疏,显得格外孤寂。
府门外,两队禁军如铜墙铁壁,铠甲寒光闪烁,手持长枪,静默无声,只待那决定性的一刻。
随着一阵沉重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宫中的仪仗缓缓而来,领头的是一位手持黄绢,面色严峻的内侍总管,他身着绣有精致图案的华服,步履沉稳,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所有人的心坎上。
四周,百姓们或惊或惧,纷纷退避三舍,窃窃私语,议论着即将发生的天翻地覆之变。
“圣旨到!骠骑将军府上下,速速接旨!”内侍总管的声音穿透夜色,清冷而威严,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引得将军府内一阵慌乱。
门扉吱呀开启,几位衣衫不整、面色苍白的家眷与仆从匆匆而出,跪倒在地,头埋得极低,身体微微颤抖。
内侍总管上前几步,展开手中黄绢,朗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镖旗景大将军姜平海,身为武官重臣,本应辅弼朝政,以忠贞为本,然其结党营私,贪赃枉法,祸乱朝纲,罪大恶极,实乃国之大蠹。今朕查明一切,为整肃朝纲,以儆效尤,特赐姜平海及其直系亲属抄家流放边疆,永不得返京。其余仆从家眷,视情节轻重,或发配为奴,或驱逐出京。钦此!”
话音未落,四周已是一片死寂,只余风过树梢的沙沙声。
将军府众人闻听此言,如遭雷击,有的瘫软在地,有的痛哭失声,更有甚者,已然晕厥过去。
内侍总管面无表情,目光如炬,扫过众人,冷冷道:“尔等还不速速收拾行装,更待何时?”
随后,禁军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分工明确,一部分人进入府中搜罗罪证,清点财物;另一部分则负责看管即将被流放的犯人,以防不测。
骠骑将军府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翻了个底朝天,曾经的繁华与辉煌,在这一刻化为了泡影。
夜深了,一辆辆囚车缓缓驶出将军府,囚车内,镖旗景大将军姜平海及其家眷面如死灰,眼中满是对未来的绝望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