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迪内心十分诧异,不禁腹诽:东阳是不是眼瞎了,这女孩叫绝世美女?
蚩尤也顺着吴迪跑来的方向,拉着蚩尤去赌钱。
吴迪不好意思拒绝,旋即便也被蚩尤强行拉了过去。东阳见状也跟了过去。
只见推杯交盏,骰盅摇晃。
吴迪一夜赌债又加十万,顿时便心如死灰。
东阳也在一边说道:“吴迪哥你这手气不太好啊,不如跟我去看看美女?”
吴迪不禁讶异:“你说的可是刚刚在你身边那姑娘?”
“对啊,是她,怎么了?是太好看了吗!你也这么觉得吗吴迪哥!”只见东阳越说越激动。
可吴迪对于东阳介绍的美女一点儿不感兴趣,而且在吴迪心里,这个女孩儿当真不美,看起来还有点儿男相。不过东阳似乎完全看不出。
吴迪旋即说道:“既然你喜欢你就去吧,你吴迪哥不行了,得回去了。”
刚输了十万块的吴迪心情不好,本来就不打算在俱乐部久留,随后跟东阳告别,便离开了俱乐部。
谁知吴迪前脚刚踏出俱乐部的大门,蚩尤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请问蚩哥您又有什么事啊?”吴迪不禁丧着气问道。
只听蚩尤说道:“你的朋友被鬼缠上了,你不去看看吗?”
吴迪知道蚩尤说的是东阳,随即便紧张了起来。
只听吴迪说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管管!万一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
可蚩尤一贯的冷漠,淡淡地说道:“又不是我的朋友,我也是看在你给我买单的份儿上才打个电话,顺便告诉一声罢了。”
呃。。。果然是蚩尤,就这么丧心病狂。
吴迪无语,赶忙跑回俱乐部,急忙在人群之中寻找着东阳的身影,可东阳已经消失不见了。66
万般无奈之下,吴迪只好再次找到蚩尤。
“人去哪儿了!你不是看见我朋友了吗?”吴迪问道。
蚩尤再次担心地说道:“我玩得正尽兴,没注意去哪儿了,失踪的话肯定是被刚才那个女鬼带走了。”
吴迪急忙问道:“哪个女鬼?我见这里也没有鬼啊!哦,除了你!”
蚩尤回答道:“就是刚才跟你朋友一起跳舞的那个。”
吴迪旋即一惊,吴迪说道:“你说那长相粗犷的女人是女鬼?可我也没发现她是鬼啊!真是邪门儿了。”
蚩尤继续说道:“那女鬼是鬼差的家属,级别比你高的多,所以你当然不会看出来。”
他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嫌弃,一点儿没有对给他买单之人的感激之情,吴迪无奈摇头,你赶紧投胎做个人吧。
正要问后话,蚩尤像是想起是什么事来一个转身就不见了踪影,留下吴迪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儿,真走了?一声不吭,我还没问完话呢。
从俱乐部出来之后吴迪先给立夏发了信息,时间实在有些太晚,又怕立夏担心,所以没有说出实情,只是借口问了问冬阳,得到的结果不出所料,冬阳果然不在家。
立夏说冬阳最近在论文答辩,所以可能在学校里,装起手机之后吴迪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去网吧通宵跟老爹撒的谎,跟冬阳这谎话不谋而合。
可有一点确定的是:冬阳没有回家,自然也不可能在学校,他被那个女鬼带走了。
可那个女鬼到底是谁?怎么找?如今只在蚩尤那里得知女鬼是个鬼差的亲戚,具体是谁的亲戚也不得而知,地府那么多鬼差,哪一个拉出来也比自己阶品高?这该上哪儿找去。
如今这时候似乎又是用到葛飞烟的时候了。
好在这个点下面是工作时间,不会打扰到她,况且自己打扰她她也甘之如饴,虽然后面这个OS是吴迪臭美来的。
葛飞烟很快就接通了电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娇滴滴,美滋滋:“吴迪哥哥,你又想我了?”
呃。。。
“是啊是啊,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个飞烟啊,我这儿呢,”
“我知道,你说吧,咱们这么熟,你不用张嘴我也知道你想干什么。”葛飞烟一点儿没有被利用的沮丧,反而十分雀跃,仿佛能帮到吴迪对她来说就是天大的喜事。
听她这么一说,吴迪的心理障碍瞬间消除,忙问:“飞烟,我这儿呢出了这么一件事,我有个朋友被一个女鬼给带走了,现在联系不上,那个女鬼据蚩尤说是一个鬼差的家属,而且这个鬼差的阶品比我要高好多,所以我当时没看出来那是个鬼,一时大意,让我那朋友跟她走了。”
“鬼差的家属?那应该没事,地府有律法的,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每个鬼差都有约束家人的义务和责任,如果家属犯罪鬼差是会受牵连的。”葛飞烟在下面混的风生水起那不是全靠一张嘴的,她已经将地府所有律法研究的相当通透。
“这样啊,那还好,可我还是有点儿不放心,我这朋友现在手机开着机但是没人接。”主要这事关小舅子,不能大意,那知法犯法的人还少吗?万一这个鬼差家属逆反心一起,就想报复社会怎么办?要想没有危险就得消除危险。
“什么朋友啊?很亲密吗?我知道吗?不是苏瑞雪吧?”葛飞烟听他语气中满是焦急,不禁有些诧异,随之而来的便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
“不是不是,是个男的,要是苏瑞雪我就不担心了。”吴迪多精,要是让葛飞烟知道自己要救的是未来小舅子,她肯定又要吃飞醋不会这么尽心尽力了,反正她现在上不来,随便敷衍过去也没什么。
听说是个男的,葛飞烟这才语气一转,笑道:“哎呀,吴迪哥哥就是仗义,果然是我看中的男人,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把人找出来,鬼差的家属那就是地府的人,放心放心,只要户籍在地府,没有我找不到的,你说说那女鬼长什么样?能看出死相吗?”
见所救之人这事儿已经遮了过去,吴迪哪敢怠慢,赶忙说道:“那个女鬼吧,长的实在不好形容,宽鼻翼塌鼻梁大嘴巴,小眼睛就跟俩逗号似的,穿的就是咱们现在的衣服,也看不出朝代,她没显出本体,所以我也看不出她的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