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看自家父亲,叶澜山拿着东西,回忆着往日和妻子的恩爱,回自己的院子。
叶雨菲丝毫不知道,井瑟将这个东西给了她父亲。
更不知道这她一直看不上的遗物至关重要!
“雅儿,这里头是不是有你最后想要对我说的话呢?”
忐忑的叶澜山手心里出汗,但他还是定了定神,拿出了这镶嵌在一起的留声石和留影石。
力量输送进去之后,顿时上面就浮现了她那张脸。
汗渍密布,她怀中似乎抱着刚出生的孩子。
“夫君,这孩子真的很像你啊,金锁我给戴上了,他真的很乖,别担心,我会等你的。”
她冲着叶澜山幸福的笑,那是满眼都是对他的思念以及对孩子的期待。
画面就到这儿,最后就没了。
留声石留影石,用过之后,声音和画面都会随着看的次数增加而变得模糊。
叶澜山舍不得再看,他捧着留影石,老泪纵横。
“雅儿,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是来晚了!”
此刻他的,心情好像回到了当初,接到喜报说孩子生了,可他去的时候只看到啼哭的孩子。
以及她冷冰冰的尸体,那一刻他真的后悔要孩子了。
如果不要,他就不会丢掉性命。
当年,周雅忍不住用留声石告诉他,就是知道他在叶家这边离得远,一下子来不来。
想派人报喜,顺带将留声石给他,没想到却等了几十年。
由于激动,叶澜山忽略了一些细节,如果他再看一次留影石就会知晓。
两三天过去了,叶家旁系愣是滴水不漏,叶澜英也没有任何动作,也不见叶雨晨和大长老。
井瑟不淡定了,吃饭都不香。
“那么大的寒气爆发,我哥他情况肯定很紧急,小池,小金龙那边有消息了吗?”
墨云池轻轻摇头,“我的人已经在一一排查,晚些时候应该就会有消息。”
井瑟放下筷子,“不,我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不能再等了,我们必须要想办法,而且我也想到了。”
“嗯?”
“引蛇出洞,诱饵嘛,就是”
针对寻找雪无衣的办法,已经制定出来。
叶家旁系。
“爷爷,我们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吃的都是储物戒里的东西,安静得让人发霉,叶雨晨相当不舒服。
大长老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想死你就出去,我绝不拦着你。”
现在,神无心的人到处都在找他,出去就是自投罗网。
叶雨晨顿时不吱声,这时候,传讯玉亮了。
“爹,好消息!与凤凰泪拥有着同样功效的东西,有眉目了,是朱雀泪,但是”
“但是什么?”大长老激动之余,忍不住询问。
“但是对方要价太高,需要一手给钱,一手给物。”
大长老神色捉摸不定,“确定是朱雀泪?”
“爹,黑市出的东西,难道还能有假?你看您要不要亲自去?”那头的叶澜英小心翼翼询问。
片刻后,大长老赞同了这个办法,不过他很小心的,安排了最得力的心腹前往。
黑市里头,井瑟和墨云池已经早早的等候在那里。
“小池,你跟他们承诺了什么?他们怎么如此不遗余力的办事儿?”
徒弟弟神神秘秘的,手段越来越能耐。
神族之地,对他们而言是人生地不熟的,他在这儿反倒是可用人手不少。
“等等,上次你说告诉我的,你没说!”
井瑟气鼓鼓的,说好告诉她的,但那个时候他只想着变着花样折腾她。
以至于她忘记问了。
墨云池觉得好笑,凑到她耳边,轻轻的咬了一下。
“因为他们一直就是魔界在外面的眼睛。”
他身为魔尊,自然就有权力下令让他们做事了。
被他这动作一撩,井瑟感觉自己浑身被电了一下,脸颊顿时就红了。
“哦,是吗?”
她红着脸的样子,实在是太甜了,墨云池火气蹭的一下子被点燃。
“瑟瑟,你太美!”
被拉到怀中,感受着匕首汹涌的变化,她顿时不淡定了。
“咳,办正事呢,你放开我。”
墨云池不松手,她挣扎的情况下,他更是血液完全沸腾起来。
“鱼儿还没上钩呢,我们有的是时间。”
大手一挥,整个屋子就被禁制所笼罩,他也开始放肆起来。
半推半就,又舍不得让他受委屈,井瑟只好迁就了。
她靠在墨云池的怀中,感受着他一次次的热情,小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
“唔,你过分了!”
怎么能够如此的张嘴,她侧头在他的脖颈啃了一口。
却没想到,这样会让她承受更多。
“瑟瑟,可是对为夫不满?”
墨云池的脸上是满足的笑,但是眼神带着几分危险。
最近总有事情要办,以至于他想要彻底要够,也不得不体谅她是否能承受。
“没有,才不是!”
井瑟咬牙切齿,明知故问,在她面前装无辜,他怎么样他自己不清楚吗?
伸出拳头捶他的胸膛,却被按住,吻了个差点窒息。
越来越放肆了,特别是随着他修为的提升,她丝毫不怀疑,他真的一日三餐,每顿都不落下。
待到两人平息自己的情绪,门外响起敲门声。
“咳,主子,人来了。”
墨云池一顿,冲着井瑟淡笑,“鱼儿上钩了。”
“依计行事,其他的事情你们听本尊安排。”
“是。”
侍从默默地退下去,表情纠结怪异,他们魔尊丢下了圣女殿下,直接跑到神族之地来,真是奇怪。
而且,带着一个男子,对他还那么温柔,该不会是
要命!感觉未来皇室血脉堪忧咋办?神族之地这儿的皇室,人家子嗣可不少呢。
人走了,井瑟这才起身,双脚一软,差点朝着旁边倒去。
“瑟瑟,小心一点。”
墨云池搀扶好她,语气温柔宠溺,动作也体贴,将她揽在怀中靠着。
感受着他坚实的怀抱,心里一下子就很满足,井瑟懊恼无比。
她怎么感觉,自己被徒弟弟吃得死死的。
“知道了,我们赶紧走,待会儿要是跟丢了,就不好找了。”
调动力量调息了一下,散去了疲惫,她重新将面具扣到脸上。
“放心,跑不掉的。”
他的人办事,还是很稳妥的,能够放心。
整理好满是褶皱的衣裳,他揽着井瑟腰,迅速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