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接下来历练,还是休整一番?”
苏翎微笑着,询问着火花的决定。
之前小师叔教他的,男人要绅士,要处处体谅女子,宠着心爱的女子。
这点,他还是能够理解的,之前墨云池怎么对待井瑟的,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火花看了一眼天色,这会儿已经是下午,夕阳渐渐落山。
“这山谷很美的,我们多待两天吧。”
他们前几天就到了这儿,还建造了小木屋,就是李瑶瑶给她支招的,将苏翎拿下。
只是这榆木脑袋,好像不开窍,愁啊。
“好,我听你的。”
两人并肩往回走,停在了小木屋这里,只有一间房,但中间用屏风隔开。
直男苏翎,直得不能再直,处处都为她着想,生怕不经意的时候,冒犯了她。
“口渴吗,我去沏茶,吃些点心看落日?”
想想,火花率先开口了。
“额,好。”
苏翎也在想,怎么让他们的感情再增加一些,有一点点的心不在焉。
转身往里走的火花,心脏犹如小鹿乱撞,仿佛要冲出嗓子眼。
脑海中,有些疯狂的想法,或许应该听一听李瑶瑶说的,先下手为强!
一切都准备妥当,她端着茶水点心来到屋外,东西放在桌子上。
“茶水好了。”
苏翎接过茶水,喝了几口,同时吃着点心。
下厨这块,他这辈子是赶不上墨云池了,但他们不同,火花做的菜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茶水和点心一块吃掉,火花心跳如雷,这会儿却反而平静了许多,多了一丝期待。
她小口的吃着点心。
“今天,好像格外的热,你发现没有?”
苏翎没发现自己中招,说着,还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喝下去。
坐着真是热,他本能的起身,准备走动,可就在这时候,被火花壁咚,圈在了门旁的墙壁位置。
“我发现了,热的话,可以稍微少穿点衣服。”
点心里的料是最足的,这会儿的火花,自己的症状更重!
不等苏翎反应,她已经主动朝前一靠,唇瓣贴了上去。
小手笨拙大胆的撕扯苏翎的衣裳,李瑶瑶说了,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只需要掀开那一层薄纱即可。
体内的血液被调动起来,苏翎也不再扭捏。
这时候,还拒之门外,那他就是傻子!
将火花打横抱起,他转身进屋,门咣当一声被关上。
坦诚相见之时,他仍旧带着一丝理智。
“火花,你可想好了,如果是没有反悔余地的。”
师傅之前也教育过他,男孩子,要有责任和担当,感情是一辈子的事情。
“这话,我应该问你,你会后悔吗?”
毕竟,他们相差几十岁,容貌上倒是相差不多,但年龄这块,是不争的事实。
苏翎笑了,“不会。”
像他们这样的修炼者,岁月是漫长的,她比自己多了这些,没什么。
“那不就得了!”
火花红着脸,伸手将他的裤衩掀开。
小话本以及一些御人之术,李瑶瑶都是教了她的,今天就让姐姐她,好好教一教臭弟弟。
“呀。”
视线一扫,她却慌张的将自己的脸蒙起来,开始往后退。
“我,苏翎,我”
羞涩不安,临门一脚的,她却不敢踏进去了。
凉意一扫,苏翎倒吸一口冷气,野兽已经在开始叫嚣。
此时,他们吃下的点心和茶水,作用也开始,停下,是不可能的。
“我会温柔的,来,别看。”
身为女子,从前未曾经历的,自当会感觉到一丝不安。
他也不懂,但可以慢慢的学。
搀扶着火花,两人耳鬓厮磨,小屋内,热度逐渐腾升起来。
“嘶!”
怀中的人儿一沉,火花的眉头狠狠皱了皱。
“李瑶瑶骗人,煮饭一点都不好!”
说着,她便要将苏翎推开,幼稚单纯中,又有几分傻气和可爱。
但苏翎,又怎么会同意,就这瞬间自己已经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滋味。
“她没骗人,来,我教你”
这种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往往是无师自通的。
随着尝试和接触,屋内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气氛也醉人。
苏翎和火花这边,也算是水到渠成,一切都往很甜的方向走。
幸福和圆满,降临在了他们每一对的身上,被牢牢地把握。
“瑟瑟,吃饭了,你在看什么?”
这头,墨云池端着精致的佳肴进来,随意的瞥了一眼井瑟。
“没什么!”
合上书,她迅速往枕头底下一塞,装作若无其事转过身去。
美食香味的诱惑,顿时让她忘记了这一茬。
“来,吃东西吧。”
墨云池倒是没发觉什么,她的脸颊俏红,只当她是在和自己坦诚相待,有几分娇羞。
外面,神女宫和兆空等人的战斗,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哼,太慢了,还是要本王出手!”
神女宫在自己的地盘上,各种底牌都是有的,加上有部分离开的弟子会来支援。
这些三教九流的强者,到底是暂时汇合在一起的乌合之众。
神女宫弟子们配合默契,双方僵持不下,兆空不耐烦,加入了战斗。
“我吃饱了,小池你的厨艺,又进步了!”
是不是,背着她偷偷练习了?
等等,难道他之前说自己会煮饭,也是因为跟着那本书学的?
井瑟的脸颊,顿时爬满红晕,娇羞的看了一眼墨云池又移开视线。
“瑟瑟,你为何不看我,徒儿不好看吗?”
她以前不是,最喜欢盯着自己俊美的容颜发呆的吗?那看得入神的样子。
还是说,刚才他的表现不太好,师傅用完就想丢?
“当然不是了,我”
墨云池眸光黯了黯,喉结滑动,这样的师傅,让他很想欺负啊。
他的动作,比想法更快,将井瑟拥入怀中,倒在榻上。
前面的两次,因为解毒的原因,都没有循序渐进,现在有必要重新正式的来一场。
尚且还有余毒未解除,井瑟感觉自己浑身滚烫起来了。
“徒弟弟,我想先去给师傅报个平安,我怕她担心。”
“不急,余毒不解,我更担心。”
这借口,倒也是合理,同时也是墨云池真实的想法。
一失神,井瑟沉溺在他的温柔当中。
垂眸的时候,墨云池瞥见了枕头底下露出的书本一角,眼中划过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