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距离遥远,这会儿还传达不了,只要什么时候距离近一些。
或者这些小家伙实力提升,那就能隔着遥远的地界,告知彼此。
“好,那你这个毒”
雪无衣欲言又止的,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为何,偏偏是这种稀奇古怪棘手的毒。
要知道,中这个毒,中毒的痛苦不说,解毒之人,同样有风险!
下毒的人,简直是歹毒又卑鄙!
“说是没解,但我这么厉害,回头想办法研究研究,要是缺稀罕的药材,哥你可不能吝啬给我找啊。”
井瑟一副我接下来不打算跟你讲道理的语气,脸上是漫不经心的。
雪无衣脸上洋溢起笑容,“好,没问题,正好雪域跟神女宫有些事情要商量,我要赖在这儿一段时间。”
“没问题!”
事情是有,但更多的是他担心她,想留在这儿。
离开院子的向南和南宫礼,俩人缓缓朝着落脚的院子走去。
“哼!漫不经心的,到底知不知道我生气了!”
南宫礼看着向南走在自己的前面,一直和他保持着两步的距离,不禁有些恼怒。
他刚刚看美男,被踩一脚,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嘴里咕哝完之后,一块踏入了院中,下一秒院门哐当一下子被关上。
一抬头,就被向南的臂膀给圈在墙门边,“干嘛,想揍我不成?”
“揍你,我舍不得。”
话音落下,另一只手臂揽着他的腰,按在自己怀中。
南宫礼的脸顿时红了红,不知道是羞还是恼。
“我才不信,你刚才,看别人看得多出神!”
确定了向南喜欢男人,他如今见着颜值高的男子。
总觉得都是自己的情敌,女子,像井瑟这样的,他反而很心安。
向南轻笑,“原来是吃醋了。”
动不动就吃醋,证明他是真的很在意自己,嗯,这感觉真的很好。
“没错!我就是吃醋了,下次,我也要看美男!我要让你吃醋!”感受一下他的心情,试试不痛快的滋味。
见他喋喋不休,向南顿时用唇瓣,阻止他接下来的话,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这么酸,不好,奖励你一点糖。”
眼神迷离的南宫礼一脸不悦,“区区一点糖,就想要收买我,你做梦!”
他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向南挑眉,忽然将南宫礼转过去,面靠着墙,滚烫的胸膛靠上去。
“那这样呢?”
觉得糖不够,太小,那他可以喂更多。
南宫礼的脸,顿时爆红起来。
“你,你住手,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
可不是南宫家,不是他为所欲为的地方。
只是,向南又怎么可能听他的,他下巴靠在南宫礼的肩膀上。
“这院子,你没发现比较僻静吗,而且我早已经设下了禁制,不会有人看到的。”
不得不说,自家师妹,还真是想得周到,此处院子雅静,周围更是没有巡逻的人。
南宫礼脸色一黑,“你不是炼丹师吗,阵法这么快设下?”
“其实我们几个师兄弟,每一项绝学都尝试过,只不过我们有学得最好的,我的是炼丹。”
大师兄的剑法,三师弟四师弟的阵法,炼器,他也是会一点点的。
不然,平时自己的兵器,总不能全部都交给别人温养和修复吧。
南宫礼撇嘴,“好家伙,你藏得挺深的。”
他竟然不知道,向南除了炼丹,还有这些底牌。
事实上,正因为他们会。
所以当初墨云池和苏翎,要多学技能的时候,他们不仅没反对,还支持指导的原因。
技多不压身,底牌多,有时候不就起作用了吗,比如这个时候。
“你也很深。”
一语双关的话,让南宫礼羞得无地自容。
两人,狠狠的较量了一番后,这才换好干净的衣裳,整理仪容回花园。
此时,井瑟面前,堆积了不少的书籍。
她和雪无衣,翻出了自己储物戒里的各种医书,寻找着可能关于魔毒花的解决之法。
“师兄,你们来了,坐吧。”
换个衣裳换这么久,怕是也只有两人了。
一心在寻找解毒之法的井瑟,压根就没往别的地方想,以为只是自己觉得时间过太快。
南宫礼,缓缓落座,表情红了又白,暗自伸出脚,准备去踹向南,却没想到脚被按着。
“还有力气,晚上我们切磋一下剑法。”
传音给他,向南还是那副,漫不经心样子。
雪无衣眼神微闪,这俩人,气氛有点不对劲,含情脉脉的,莫非是他想的那样?
几天时间,又过去了,这天,封翼城,带着两个随从,再度来到神女宫拜访。
众人便在一块用餐,还喝酒。
“没想到在下能在这里,遇到雪公子,我敬你一杯!”
封翼城,有些郁闷呕血,走了那个墨云池,又来了雪无衣,令人恼啊。
一个深得瑟瑟的青睐,这另一个,还是好哥哥,整个神宇大陆有名的第二美男。
相比较之下,他就逊色太多了,什么时候,原本他以为很有机会的女子,却靠近都变得很难。
“好。”
雪无衣还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端起酒杯,对着封翼城敬了一下。
大家一块,倒也温馨热闹,井瑟心底的压抑微微缓解了一下。
她端起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错觉,感觉很像她从前和墨云池一起喝的那种。
犹记得,自己喝醉后,还撩徒弟弟来着?
心中有这想法,井瑟浑身一下子被点燃,浑身燥热不说,肌肤骨头又疼又痒。
“咔。”
手一抖,筷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吃着东西,大家看着她。
云舒更是丢掉筷子,手捏着她的手腕,“不好,毒发了。”
井瑟拼命咽口水,流波氤氲的眼神,轻轻的扫过雪无衣和封翼城,犹如一只霍乱天下的妖精。
“小池”他回来了?
定睛一看,是雪无衣和封翼城,她狠狠甩掉脑海中的想法,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
“你们慢慢吃,我有点事情。”
运用生死木之灵的力量,狠狠的压制下去,井瑟快步离开客厅。
云舒心疼得眼睛都红了。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强呢,这么等着也是徒劳,谁知道那臭小子,啥时候能回来。”
封翼城不明所以,但同样担心。
“瑟瑟的样子好像很难受,她怎么了,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