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玄圣宗这些人的招式功法,总觉得让我有几分熟悉。”
就像是玄天宗和圣天宗弟子的综合,现在回想。
他们向阳宗的招式力量,有些地方,感觉和雪无衣出招的时候也很相像。
“功法力量,殊途同归,你会有这种感觉,并不奇怪。”
雪无衣倒是没有思考太多。
“对了哥,你之前说,千年前天神石失去下落,是因为什么事情吗,神宇大陆的人没找。”
“找,但这东西也要凭借机缘才能获得。”
“说起这天神石,千年多前,五大势力派出了实力修为最高的强者和魔族人争夺,最后陨落,尸骨都找不着。”
雪无衣感慨,“自打那之后,就失去了下落,我们五大势力也不愿意浪费太多时间,只想好好守护着神器,或者将失落的那些寻回。”
就比如他雪域,就一直在寻找冰棱,还好在云川大陆上的神陨遗址找到。
井瑟似乎明白了什么,“哦,原来如此。”
“你啊,以前在神女宫,把所有记忆都忘记了吗?”雪无衣打趣了一句。
忘记倒是没忘记,只不过师傅比较宠她,不想过早的让她承担无形压力。
以至于她被云锦时算计之前,过着的都是无忧无虑的日子,这种江湖往事自然是不知晓的。
“小时候嘛,记不清楚也正常。”
眸光闪了闪,井瑟有了一种大胆的推测。
说不定,下界,五大宗门的建立那些老祖宗们,就是神宇大陆五大势力那几个人。
否则,他们如何能轻易进入到神陨遗址当中?
而且,又那么巧合的,知晓天神石的一些讯息,要知道,这在下界,是他们五大宗门,秘而不宣的。
天神石遗落在云川大陆是肯定的,有心的话他们可以告知各自宗门让其前往。
但他们没这么做,而是好像结拜后各自组建了宗门,没有回神宇大陆。
“我明白了!”
井瑟激动,她是真的明白了,天神石在神宇大陆,掀起腥风血雨。
那些老祖们,是不想大家在血流成河,隐瞒了!
“明白什么了?”
雪无衣看着她一惊一乍的,很好奇,总觉得自家妹妹,思考的东西,比他还要多。
“明白咱们五大势力很有必要,起领头作用!”
“瑟瑟,你成长了不少。”
对比曾经见她的时候,如今的她,有勇有谋,更是能担当大任。
五大势力,具有着不凡的地位,很多人觉得这地位高高在上,带走了绝大部分资源。
一些世人却没想过,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像今日这般。
资源要他们五大势力来出,倘若魔界真的和人族开战,冲在最前方的还不是他们。
“人嘛,都是不断成长的。”
抬眸,井瑟望着神女宫和玄圣宗弟子交手,心胸顿时开阔不少。
冥冥中,甚至觉得自己像是领悟了什么,但是这东西一闪而过,消失不见。
五大势力,各自切磋学习结束后,代表着江湖大会也结束了。
距离井瑟抵达天幕城到现在,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距离她和徒弟分开,整整四个月。
虽然有几分习惯他不在自己身边,可思念更深了。
就这样,五大势力,以雪域和神女宫联合,神丹门和另外两个势力一块。
大家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实力,并且警惕戒备着魔界这边的事情,暂时就告一段落。
在进行江湖大会的同时,向南也在快速的发展自身的势力。
“神女,这样,妥当吗?”
夏小夕望着井瑟,面色有几分狐疑和为难。
神女宫发展在外的闲散势力,这会儿聚集到了向府这里,交给向南来指挥发展。
井瑟凛神,“有何不妥?”
这些人,与其闲散发展,何不如聚集在一块,拧成一股绳,能够发挥的作用更强!
再者,说是神女宫发展的人,实际上,不过是花钱让他们办事。
这跟自己发展起来,让其忠心耿耿还是有区别的,后者不用担心他们会泄露神女宫的事宜。
“奴婢是想说,此事,需不需要宫主拿一下主意?”
起码,得告知宫主和太上长老之类的人。
井瑟眸光微闪,“你提醒的是,回头我会同师傅说的。”
其实,这么做是很方便的,相信她们不会拒绝。
“瑟瑟”
不远处,向南和一些人走来,看到她,立刻露出笑容来。
“来了。”
向南独特的炼丹方式,外加全新的家族势力,有许多炼丹师愿意加入。
更是让不少散修的人心动,因为能在这天幕城立足的家族,前途无限。
一切尘埃落定,这些个长老们,和向南订下的各种计划和权力,也让他们对向府,充满期待。
“家主请放心,剩下这些琐碎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加入向府的这些人,身为长老,将来发展好了,他们就是太上长老,可带领自己的族人聚集一起发展。
这诱惑还是很大的,这些人自然也会尽心尽力。
“好,有什么问题,找我便是。”
他们走后,向南和井瑟坐在凉亭里喝茶,没说几句话,他的思绪就飘了。
“师兄,你怎么心事重重的?”
井瑟伸手,在他眼前摇晃,说出声,向南这才回神。
他揉揉眉心,“我可能是没休息好,回头好好睡一觉就行。”
借口!
“师兄,是担心南宫师兄的事情吧?”井瑟一点也不委婉,直接开口。
向南顿时尴尬,“你有他的消息吗?南宫家所处地域的事情原因找着了吗?”
“师兄长大不中留啊。”
井瑟,调侃了一句,看着担心的模样,有时候像个小媳妇儿。
距离江湖大会结束,已经一个月过去,井瑟笼络神女宫闲散势力的原因,留在这儿帮向南。
“瑟瑟,你帮我暂时照看一下向府,我想去南宫家看看。”
南宫礼离开的时候,也没有给他传讯玉什么的,他也不知道是何情况。
井瑟顿了顿,宽慰道:“师兄,你着急了,忘了我说的吗,这事情,急不得的。”
再说了,他们俩不是约定好了时间吗,半年呢,正粗略算算,过去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连时间的一半都没有。
“你说的对,我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