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对着井瑟笑得一脸勾魂,“原来小哥哥喜欢这一款?可以的没关系,不用怜惜我,来吧!”
说着,微微扬起下巴,双眼迷离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
井瑟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这令李瑶瑶顿时多了几分紧张和忐忑,更多的是期待。
下一秒她觉得自己天旋地转起来,耳边还有风吹,紧接着看了井瑟近在咫尺的俊俏小脸。
她被吊在了一棵树梢上。
“小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放我下来”李瑶瑶手脚扑腾着,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使不上力气。
此时此刻,她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人,自始至终都不受她的蛊惑。
井瑟将绳子绑好,拍拍手上的灰尘,双手环胸站在她面前。
“姑娘家家的,要矜持,你此生既然只想要一个道侣,更不该敷衍,不交心如何知道对方是良人,随便将自己交出去,不妥。”
这种事情,按照原著剧情里她也干过,给男主下药自动送上门,那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反而被更加厌弃。
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李瑶瑶没有反驳。
看了她失落的神色,井瑟语重心长,“越难得到的,人才会更加珍惜,好了,你好好在这儿冷静一下。”
完事儿井瑟转过身,李瑶瑶连忙呼叫,“等等,小哥哥你去哪儿,你就把我扔在这儿了?”
“放心,这儿安全得很,不会有人来的。”
井瑟邪笑一声,身影没入了黑暗之中,此处水潭边,只有篝火的光芒在摇曳和被挂东南枝的李瑶瑶。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浑身警惕的李瑶瑶发现自己能使用力量了,稍微一动,挣脱了绳子,轻轻落在地面上。
她愤愤的跺脚,“可恶,我是一定要找到你的!”
躲在暗处的井瑟一头黑线,别啊她也没做什么,没有欺负对方更没有吃豆腐,怎么这么小心眼呢。
已经冲出去几米的李瑶瑶又折返回来,将绳子收起,“哼!”
井瑟无语,这女人拿着绳子,该不会是想将来有朝一日绑了自己吧,真够记仇的,这莫不是反派们的通病?
走远了,李瑶瑶舔了一下嘴里的味道,脸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她可不是随随便便咬人的,而是由有自己的打算。
长这么大,她第一次被人如此不屑,打心底对他更是在意,势在必得,对此井瑟并不知道。
放走李瑶瑶,是她秉承着炮灰何苦为难炮灰的想法,才没有与她计较。
好半会儿,井瑟重新回到了篝火旁,将已经凉凉的烤肉重新加热,心情优哉游哉的。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李瑶瑶绝对想不到她会折返回来。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井瑟还是在自己身上洒了各种混乱气息的香粉,谨慎一点,还是有好处的。
折腾了大半宿的,她这才休息。
接下来的日子,自然也是搜寻附近森林里有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惜了,不知道是不是气运太差,接连两天都是一无所获。
午时,天气炎热,林中不时地有蝉鸣声,忙碌整整一个早上的井瑟,一脸疲惫的回来了。
“唉或许我应该把那小子带来的。”
承载这世界的天地气运,墨云池就相当于是移动的磁铁,各种好东西不请自来。
有他在,想要什么宝贝都很容易的,起码不需要大费周章还一无所获。
抬手,井瑟抬手遮住这烈日炎炎,听着耳边泉水流淌的声音,缓缓起身。
“哼,我就不信我气运这么差!”
身为剧本里的工具人大反派,她都觉醒了,这不是代表她与众不同吗,事在人为,她可以的。
自我安慰了一番,脱掉鞋子,井瑟欢快的跳到了水池里。
泉水清凉,比自己水云阁的温泉差,不过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整个人泡在水中,想着,她又想憋气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又看到未来,还没等付出行动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两道气息朝着这里逼近。
“小妖女,还有完没完了!”
内心咕哝一声,她勾手将岸边的外衣和鞋子收入储物戒中,屏住呼吸躲到了湖中一块大石头后方。
紧接着,一黑一灰两道身影,前后来到此处。
灰衣人是一名中年男子,看模样约莫四十岁左右,刚毅的面容,带着几分严肃。
他恭恭敬敬的朝着黑衣男子拱手,“大人,您找我可是有别的安排。”
途经此处,得到了他要见自己的消息,故此相约在这人迹罕至的林中商谈事宜。
两人站定后,井瑟歪着脑袋往外看,瞧见灰衣男子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不是崇明宗的宗主吗,修为在高阶圣者!修为和自家师兄不相上下。
“让你查的,查得怎么样了?快半年了,时间不算少。”
崇明宗宗主面露尴尬之色,“抱歉,还没有。”
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着话,而井瑟又辨别不出来这黑衣人的身份,好奇心驱使之下,没入了水底,慢慢的朝着两人游过去。
靠近约七八米的位置,她慢慢的露出头来,气息收敛,一双眸子扫过去。
没错,就是这个老东西!
自那次自己打了他门下弟子,就与向阳宗结仇,事后按照剧情,崇明宗少宗主继承人之一,也让她给废了。
从此两大宗门势同水火,仇恨越积累越深,最后大师兄,死在他剑下。
“没有?”黑衣人的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大人,此事您吩咐过,不宜声张,故此我们的人只能暗中慢慢查,现如今,已经有一些眉目了。”
或许是他的话让黑衣人听进去了,半晌,对方嗯了一声。
“继续查吧,务必要低调,实在不行慢慢来也行,但是,绝不能敷衍,否则”
崇明宗宗主连连点头,“是是是,大人放心,这件事我会亲自安排妥当的。”
井瑟觉得很意外,这老不死的,一向心比天高,自己是天王老子,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姿态。
如今竟对一个人如此恭敬,奇怪了,此人是谁?
或许是她的视线过于明显了,当即被感知,对方立刻出招,凌厉的攻击力扫向她这边。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