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陆方早早就坐着车在柳惜玉的别墅外等候。
不多时,柳惜玉和崔平就从别墅出来。
这次去青阳宗,主要是由崔平带路,柳惜玉已经八年没有在青阳宗待过了,带上一个熟人,远比自己带陆方去方便一些。
而且,更重要的是,柳惜玉还可以借这次机会试探一下崔平的忠诚。
为此,她还让夜莺偷偷跟在他们后面,以保她的安危。
一开始夜莺是拒绝的,但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三个名牌包包,再加上往后三年的衣食住行全部报销,不仅如此,还每年给她三百万的零花钱。
夜莺便答应了柳惜玉的请求,并训斥对方一顿,她是看在友情的份上才帮忙的,绝对不是为了钱。
柳惜玉和崔平上车后,陆方轻轻瞥了一眼别墅门口,鬼鬼祟祟躲在门后的夜莺,也没有理会她,直接驱车离开。
这次去青阳宗,主要负责战斗的只有陆方一人,本来他还想叫上林凡一起的,但昨晚悍妻发飙,林凡只得连夜逃回了家。
“陆先生,你一个人真的没有问题吗”
路上,崔平神色复杂的看向陆方。
昨晚,柳惜玉跟他说这件事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青阳宗的整体实力虽然不强,但绝对不弱,也不是什么人想灭掉就灭掉的。
因此,看到陆方要只身一人对战青阳宗时,他的内心是忐忑的。
“放心吧,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陆方淡淡的说道。
崔平看了一眼旁边沉默不语,看似淡定实则慌得一批的柳惜玉,她好像很相信陆先生,嗯,那应该是稳了。
“对了,陆先生,我看你的院子里有一辆直升飞机,你怎么不开那个去”
崔平忽然转移话题。
那是因为有你这个二五仔在啊。
陆方心中腹诽一句,柳惜玉都不怎么相信崔平,那他就更不相信了。
要是他在对付青阳宗的时候,崔平带人砸了直升飞机,那他找谁说理去。
“我不会开”
陆方随意的找了个借口解释道。
一路无话,三人很快来到了机场。
“滚开,别碰我”
候机厅里,一个头上长着一对兽耳,后面还有一条狐狸尾巴的女人厉声呵斥道。
“小美女,不要这么生气,我知道你喜欢ospy,其实我也挺喜欢的,来让我看看你的尾巴真不真,还有你的耳朵”
一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青年嗤笑一声,迫不及待的上前伸出手,就要朝兽耳娘的尾巴抓去。
啪
兽耳娘纤细的玉手重重的拍了一下青年的手腕,慌忙后退了几步。
青年手被拍开,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愠怒,“小丫头,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穿成这样不就是给人欣赏的吗,我摸几下怎么了,又不是摸你本人,只是摸一下道具罢了”。
“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碰我”
兽耳娘冷冷的瞪着青年,脸上布满阴霾。
青年被这兽耳娘的态度惹恼,大步上前,准备将她的道具兽耳揪下,狠狠踩碎。
敢拒绝我?你不是很喜欢ospy吗,那我就让你os不成,我看你还敢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够了”
忽然,人群中传出了一道严厉的女声。
青年神色一怔,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裙子的美艳女人走了过来。
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发出‘哒哒’声响,声音由远而近。
“卧槽,还挺漂亮”
青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艳的表情。
兽耳娘虽然也不错,但他其实还是不太喜欢这种ospy的女人,相较之下,颜值差不多的柳惜玉更对他的胃口。
“美女,认识一下,我叫宁尚,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
青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和蔼的笑容,双眼中透着一丝占有欲。
柳惜玉冷冷的瞪了宁尚一眼,“我有老公了”。
“什么?有老公了?”
宁尚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他没有枭雄之姿,自然是不屑对这种人妻下手,思索片刻,他不再搭理柳惜玉,打算继续骚扰兽耳娘。
“你过分了,人家穿成什么样要了你管?”
柳惜玉义正严词的呵斥道。
宁尚的脸上带着一丝愠怒,“关你屁事,再多管闲事,信不信老子抽你”。
说话间,宁尚伸出了巴掌,准备对柳惜玉动手。
一旁的兽耳娘见状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
“呀,老公,你来了”
忽然,柳惜玉笑着奔向不远处走来的两个男人。
这两人正是陆方和崔平,刚才崔平准备去买机票,陆方想要看看他有没有耍花样就跟着一起去了。
但,一路上崔平的表现还算正常,并没有那种无法联系到青阳宗其他人的慌张。
这时,陆方也注意到正亲切走来的柳惜玉,看到对方脸上的姨母笑,他感觉柳惜玉准没好事。
这种态度像极了有事叫老公,没事D你阿公的女人。
嗯,躲就对了。
陆方眉头一皱,退至崔平身后,顺便伸手推了他一把。
崔平:ヾ(??﹏?)??
柳惜玉:Σ(☉▽☉ota
眼见崔平越靠越近,柳惜玉潇洒的转过身,错过了走来的崔平,疾步上前勾住陆方的胳膊,随即指了指前面的宁尚,说道:“老公,这个男人,他要打我”。
玛德,还真是没好事。
陆方看柳惜玉这么熟练的模样,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本来不想管她的破事的,但这个女人一直死死的抓着他的胳膊,不给他挣脱。
“你怎么回事,我才走没多久,你就惹事了?”
陆方一脸无奈的问道。
“不是我惹事,是他惹事”
柳惜玉笑了笑,继续说道:“只要你帮我赶走他,我就能帮你收获一个不小的人情”。
陆方将信将疑的看了柳惜玉一眼,还是决定信她一回,大跨步走上前,“就就是你欺负我家贱人……呸,内人?”。
“你特么……”
柳惜玉咬着牙,身前此起彼伏,恨不得跳起来打陆方一拳,这家伙刚才竟然想说她是贱人。
“是又如何,管好你家的贱人,别让她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