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澈心里恼怒的很,晚上气得睡不着觉,这时候后悔师傅收了司若雪。
早知道司若雪是这样的一个家伙,他就应该极力反驳才对。
现在明白了,可惜已经迟了,那司若雪成为了师傅的徒弟。
若日后还有这种拜师的,他绝对不会同意。
夜黑风高夜,一道黑色的身影掠过屋顶,朝着黑夜中离开,身影鬼魅,转瞬即逝。
秦政羽躺在屋顶上,姿态带着一丝慵懒,月光下独酌,吹着凉风。
一手握着酒瓶,另外一只手中把玩着一颗黑色的棋子。
他似乎在等待着谁的归来。
过了没多久,只见一道黑色的身影往这边过来,秦政羽嘴角勾了勾,将手中的棋子射了出去。
只听到闷哼一声,似乎有什么掉落在地面的声音,很沉闷的声响。
次日,大清早,魏芊芊被司若雪伺候着起来。
其他徒弟刚开始都恨不得杀了她,唯独司若雪,恰恰相反,对她非常热情,这让魏芊芊有些不习惯。
“若雪啊,你不用这么热情的。”
魏芊芊干干道,看着司若雪那一张笑盈盈的面庞,总感觉有种笑里藏刀的感觉。
可能是看了原剧情,会不自觉的将司若雪带进去,所以才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吧。
“师傅,弟子,姓司名若雪,字瑾瓷,师傅唤徒儿一声阿瓷吧。”
大家都知道他叫司若雪,但很少有人知道他还叫司瑾瓷,只有母妃会唤他的小名阿瓷。
魏芊芊听着司若雪的话,眸子缩了缩,这个小名对司若雪来说意义非凡。
除了司若雪的母亲之外,似乎只有女主白灵秋才知道司若雪的小名。
“阿瓷?”
魏芊芊低低念了一声,这个名字似乎还不错。
听着魏芊芊唤自己的名字,司若雪一把抱住了魏芊芊,在魏芊芊怀里撒娇,“师傅,阿瓷在,阿瓷以后一直都会在师傅身边的。”
这一幕又被门外的云梦澈撞见,气得云梦澈一股热血冒上了头顶。
“司若雪,你把师傅当什么了?师傅是你想搂就搂,想抱就抱吗?”
脾气火爆的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直接冲进房间里面,一把将司若雪从魏芊芊身上剥离下来。
司若雪瞥了眼云梦澈,眼睛一红,散发着楚楚可怜的银光。
“师傅,师兄他……”
司若雪满脸委屈的道。
魏芊芊赶紧充当和事佬,将两人分开,“你们两个别这样,各退一步吧,大家都是同门,应该和平相处,不应该这么针锋相对。”
“师傅,你不觉得司若雪太过分了吗?”
云梦澈气哼哼的道,双手环胸,脸上满是对司若雪的不满。
“阿澈,你是师兄,应该要好好呵护师弟啊。”
魏芊芊嘿嘿一笑,和事佬并不好当。
“师傅,徒弟办不到。”
云梦澈说完,便直接离开了魏芊芊的房间,那张俊脸都气红了。
看着云梦澈被气走,司若雪眼底闪过一抹完胜的眼神。
“师傅,是不是阿瓷惹师兄不开心了,师兄应该是生阿瓷的气了吧?”
司若雪故作自责愧疚的表情,满脸都是难过的模样。
魏芊芊侧头看了眼司若雪,若有所思,“阿瓷,做人不要太绿茶了呦。”
这司若雪,妥妥的小绿茶。
可偏偏让她也讨厌不起来。
“师傅,阿瓷不懂师父所言。”
司若雪清澈的眼睛眨了眨,看似单纯无害。
魏芊芊心里清楚,往往看似无害的东西,背后往往都比较危险,让人防不胜防。
无害只是表面现象。
“走吧,先下去吧。”
魏芊芊也不多言,带着司若雪朝着楼下走。
楼下,云梦澈脸色不佳,似乎看谁都不爽,完全是被司若雪给气的。
司若雪太缠着师傅了,偏偏师傅还维护着司若雪,气死他了。
因为心里在意师傅,所以才会这么生气。
东皇鄞神色淡漠,不喜不悲,见云梦澈下来,朝他淡淡的看了一眼,问道:“师傅呢?”
“被司若雪那小子给迷住了。”
他没好气的回答道。
一屁股坐在东皇鄞的对面。
气恼过后,左右四顾,道:“怎么不见战非衍,那家伙人呢?”
秦政羽见不见到无所谓,那家伙本来就是灵剑宗的宗主。
只是战非衍怎么一个影子都没有。
东皇鄞轻啜一口茶水,“不知。”
话音刚落下只见战非衍从楼上下来一双凌厉的眸子扫了楼下一圈,神色晦暗,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和企图。
战非衍看到东皇鄞和云梦澈,低低哼了一声,朝着外面走去。
云梦澈一脸无奈,这家伙有毛病?
他好像没有惹到这个家伙吧。
接着,只见风度翩翩的秦政羽从楼上下来,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淡笑。
“早啊,两位小徒弟!”
秦政羽热情的打着招呼。
云梦澈紧紧皱眉,这个家伙有这么自来熟的?
“谁是你小徒弟?别乱喊!”
云梦澈哼了一声,没好气的道。
东皇鄞虽然不说话,但眼睛里也同样写满了不满。
他们可没有拜秦政羽为师。
“芊芊的小徒儿便是本座的小徒儿,你们放心,本座会将你们视如己出的。”
“不需要。”
云梦澈直接拒绝了。
秦政羽也不恼,看了眼外面的战非衍,他往外面走去,抬手拍了拍战非衍的肩膀,温温一笑,道:“昨晚,睡得可还安稳?”
战非衍脸色有些难看,低眼看着被秦政羽拍着的肩膀,眼底似乎还有一丝隐忍!
他对上那双幽深的眸子,根本看不透那个男人的眼神。
“自然好,有劳秦宗主挂记。”
战非衍忍着痛,缓缓开口。
昨天晚上,就是被这个男人给袭击了,一颗黑色的棋子嵌进了他的肉里面,这个男人知道他偷偷离开了客栈。
明明可以当场拆穿他的,这个男人却并没有那么做!
是想给他一次警告吗?
秦政羽嘴角勾了勾,笑着道:“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并没有,我休息挺好的。”
战非衍见秦政羽的手离开,这才松了口气,似乎感觉肩膀的伤口又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