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们大多数人,都是通过全国统一考核才能来特异大学。”
“但,还有另外一群人,他们走的是免试的渠道!”
胖子说出了一个大秘密。
“他们,是一群特殊身份的人。比如,特异学校高层领导的后代。”
“比如,国家、军方高层的后代。
再比如,各大宗门、家族、豪门、世家的核心弟子。”
胖子用手指了指整个操场的人。
“大多数的普通人挤破头,拥有不错的觉醒异能,才能进入特异大学。”
“但,这些面试的特权阶层,家中的家长们早就给他们铺好了路。”
“嬴纪,你入学两项综合考核都是第一名。那是因为那些真正特权阶层的妖孽没有与你竞争。”
“他们,免试入学!”
“新生榜,则会直接把他们炸出来。每年的新生榜,都是各大豪门、世家、贵人们后代的大比拼。”
“平民家庭出身的孩子,没有机会的!”
胖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嬴纪,苦笑道。
“嬴纪,得亏你心态好,什么也不在乎。”
“你一个入学综合考核第一学生,别说前20名。
可能连前200名都进不了。换成其他人,心态早就崩了。”
“因为今年,我听说是特殊渠道进来的新生最多的一年,足足有200多位!”
嬴纪满不在乎的点点头,笑道:“我嘛,我热爱缝尸,对这些名啊利啊的,不怎么在乎。”
还是缝尸好,没那么多麻烦事。
胖子微微摇头,指着第一个名字。
“巫祖权,他的爷爷是某西南大宗门的副宗主。”
“他还没出生,就已经开始了修炼。”
听到这话,嬴纪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扯大了吧。”
“我知道,那些豪门的子弟,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
你这,还没出生已经开始修炼,修炼个毛线?”
胖子白了他一眼。
一副小国寡民,没有见识的意思。
“再给你普及个知识。他爷爷当年,为了给他的爹选老婆。
足足从一千个异能适龄女子中进行筛选,最终,从中选择了巫祖权的娘,作为他爹的新娘。”
“你说,巫祖权这小子,算不算还没出生就开始修炼了?”
握了个大草。
嬴纪咋舌。
如果这么说的话,还真有那么点意思,没出生就开始修炼了。
“缝尸小子,长见识了吧。”
嬴纪点点头,还真是长了见识。
还没出生就开始修炼的人,才排到第20名。
这样想的话。
那能排在第1名的,会是什么样的妖孽!?
这直接勾起了嬴纪的好奇心。
在众人一阵又一阵的叹息、惊讶与疑问、问询中。
紧接着,排行榜出现了19、18…11名。
每出现一个名字。
胖子都会一一给嬴纪介绍。
这是某某副门主后代、这是某某准将的儿子……
果然一点不出意料,第11-20名,全都是出身权贵,通过特殊渠道进入的特异大学。
每一个人的背景都深厚的吓人。
“快看,前十名开始了。”
“第十名:卢少宁。”
水镜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嬴纪歪头看向胖子,说道:“哎呀,不错啊。我记得你叫卢少宁,不会是重名吧?”
同时,他内心对胖子的来历也有了重新的评估。
能进入第十名,这个胖子确实不一般啊。
胖子笑笑没说话,算是默认吧。
“你该不会是哪个大佬的私生子吧?”
“滚!”
水镜上一个接着一个的名字出现。
“第六名:庄镌。”
这个名字出现后,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声暴怒。
“怎么可能,我堂堂庄镌,才排第六,连前五都进不去!”
轰!
一尊约三米的傀儡机甲,猛地出现在操场上。
这傀儡机甲看外形,竟然融合了鳄鱼、犀牛、巨人、石人等元素炼制而成。
在机甲的头颅上,一个瘦的如一根竹竿的学生,恨恨的捶打自己的胸膛。
脚下的傀儡机甲,也随着他本体的动作,一起捶打胸膛。
轰轰!
气势骇人!
这暴力的一幕,吓得傀儡机甲四周的新生轰然四散。
“天机门,太上长老的玄孙,庄镌。”
“自幼修习天机门绝学,觉醒的异能:未知。”
胖子淡淡道。
“这是个暴躁的家伙,估计他的那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马上就要出现了。”
“他们一直是形影不离的。”
话音未落。
嗖!
一杆红色的长枪,准确的插在巨大机甲的两腿之间。
以枪尖为中心,原本坚固的操场土地,开始渐渐变软,成为黑色的泥泞。
很快,这巨大的机甲的脚下土地,成为了沼泽。
“刘秋池,你搞我啊!”
傀儡机甲都快要站不稳了,上面的庄镌大喊。
任凭傀儡机甲怎么挣扎,始终无法脱离脚底的沼泽。
越是挣扎,越陷越深。
一眨眼功夫,机甲都已经陷进到大腿。
“刘秋池,我服了。”
那庄镌似乎知道自己斗不过刘秋池,认输道。
“庄镌,收了你的机甲,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一个身材娇俏,着红色衣服,扎双马尾的女学生出现在操场上。
她伸手一招。
红色长枪飞回她的手中。
这女学生冷脸如雪,冷冷盯着庄镌。
红色长枪被她收回后,原地的那些沼泽消失不见。
变回原先的模样。
庄镌也只好收了傀儡机甲,乖乖的来到刘秋池身边。
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哼,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这个叫刘秋池的女生,出身豪门,修习家传绝学,异能未知。”
“他的父亲与庄镌的父亲是结拜兄弟,从小就被指腹为婚。”
这是上层社会的门当户对啊。
嬴纪想不通。
怎么穿越到这个红月世界,也都是这么的现实呢。
到处都是诡异,人类可以修炼。
大家闷头修炼、苟到无敌再出山不好吗。
复杂啊。
“真恶心。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在大庭广众之下,连点礼义廉耻都忘了。”
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
这道声音如公鸭嗓子一般,尖酸刻薄。
一顶轿子从天而降。
轿子似乎是某种飞行法器,无风而动,落在操场之上。
“哇哦……那是飞行法器!”
“这又是哪一家豪门的子弟,飞行法器很难炼制,一般都是超贵的!”
轿帘打开,从中走出两男一女来。
其中这女子,烟视媚行,长着一副狐媚的脸。
偏偏身材、皮肤又极好。
更厉害的是,这女子非常懂得拿捏表情和走路的姿势。
哪里该漏、哪里该藏,哪里该瘦、哪里该胖,那真是妥妥的到位。
上到八十,下到十八,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