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顺势就躺了下去。
张玉梅双手按在他的身上,低头看着他,红唇轻轻地颤动着,“杨凡,我们……也有许久了吧?”
她的脸变得通红无比。
杨凡的脸自然也红了起来,抬起手握住她的手,柔声开口:“你要是寂寞了,可以找我。”
张玉梅看着他,“哼,现在倒知道用这种话来哄我了,早干什么去了?”
这么按着杨凡。
杨凡的手顿时不老实起来。
张玉梅的脸更红,轻轻地啐道:“怎么变成老手了?变得有经验了?”
杨凡嘿嘿地笑道:“哪个人都会成长嘛,玉梅嫂子,你需要男人,我就是嘛。”
一边说着,伸手搂住了她的腰,然后一转身就把她压到了下面。
张玉梅这时全身几乎都软化了。
感觉到杨凡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都不禁轻轻地颤抖起来。
呼吸粗重。
空气里几乎都充满着香味。
“慢……慢一点……要不要先喝一小杯酒?”她忽然问。
杨凡也想慢一点。
毕竟张玉梅并不是许若邪。
昨晚面对许若邪,杨凡可就没有这样的柔情。
毕竟许若邪都是过来杀他的。
哪怕就是后来,许若邪其实也是主动居多,杨凡更多的是被动。
许若邪的身体素质太强了。
反正怎么都不会坏。
而张玉梅,身体这么柔弱,若是太过粗暴,显然不太好。
那么就慢慢来吧!
他低头看着张玉梅,柔声说道:“好,玉梅嫂子,我没有经验,你……”
张玉梅一边缓缓扭动着,一边看着他,“你还没有经验,看样子你都是老手了……”
她这时自己都忍不住了,伸手就去脱杨凡的衣服。
正这时,杨凡的手机响了起来。
杨凡吃了一惊。
但是张玉梅却伸手进他的裤袋里面把把他手机掏了出来,直接挂掉扔到了一边。
“烦人,都这么晚了。”
她轻轻地说了一声。
然后又伸手去扒杨凡的衣服。
杨凡现在也不想理会手机。
不过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张玉梅简直都快疯了。
她真恨不得把手机砸掉。
而杨凡转头一看,看到打来的号码,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是胡光震!
正常来讲,胡光震不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看来,肯定出了什么事。
当下他一个滚身,站到了床下。
“杨凡,你……你要走?”张玉梅全身一僵,看着他。
杨凡看着她,柔声说道:“是胡大哥打来的电话,这么晚了,说不准有什么事。”
当下他拿过手机,接了起来。
“胡大哥。”他叫了一声。
胡光震顿时焦急地说道:“杨凡,上春出事了!”
“嗯?”
杨凡皱起了眉头,问道:“怎么了?”
胡光震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刚刚我接到电话,刘帅他们被抓了!”
“什么?!”
杨凡大吃一惊,“什么人抓了他们?”
胡光震叹了一口气,“对方只说刘帅他们三个惹到了事,所以打电话要我过去赎人,要是今天晚上没有去,那么就会把刘帅他们三人扔去沉江!”
“胡大哥,你不要着急,我现在就过去!”
杨凡迅速整理好衣服。
“好,杨凡,那你先到我这里来,我们一起过去。”
胡光震毕竟是老江湖,有他在的话,事情会简单一些。
杨凡点头,“好的,胡大哥,我现在马上就出发,你现在是在哪里?”
“就在安保公司,你直接过来就行。”胡光震大声地说。
“好的!”
杨凡挂了电话,看着张玉梅,沉声说道:“玉梅嫂子,刘帅他们出事了。”
这时张玉梅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坐了起来,“杨凡,那你先去处理你的事情。”
然后叹了一口气,“刘帅现在为人还不错,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唉!”
杨凡点头说道:“好,我现在就去。”
然后看着她,忽然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嘿嘿笑道:“等我处理完之后再来陪你。”
张玉梅白他一眼,忽然站了起来,搂住他,伸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记。
杨凡倒吸一口凉气,身体都僵住了。
这时,张玉梅却猛然一推他,“快去办正事!”
杨凡的脸上呵呵直笑,回头看了她一眼,这才快步走了出去。
张玉梅的脸红朴朴的,低下了头,熄灯躺在床上。
这一夜,她无法入眠。
杨凡回到了家里,想了想,带了一些东西,然后就开车出去。
在村口那边遇到李大炮等人,想到了之前马国伟的交代,当下停下车,看着李大炮,开口说道:“大炮,我要出去一趟,村里盯紧一点。”
“放心吧,杨凡,有我们在,没事的!”李大炮笑呵呵地说道。
杨凡看着他,然后说道:“还有,没事的时候,多看看书,你是大学生,必须给大家上上课!教具之类的,你让村长去采买一下,哼,一个月之后,我要考你们的文化成绩。”
“啊?!”
李大炮的脸都快垮了。
后面的安保队员听到这话,更是受到了惊吓。
杨凡看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道:“我可不希望你们以后出去执行任务连路都找不到!”
说着开着车扬长而去。
“队长,我们还要学文化?”一个安保队员上前。
“废话!”
李大炮瞪了他们一眼,大声地说道:“你们自己说说要不要学文化?现在我们可是安保公司的王牌!要是没有一点文化,到时候丢的是谁的脸?不要人家一问你叫什么名字,你连名字都不会写,那不是倒我们安保公司的招牌?”
众人低头。
“可是……我连小学都没有毕业啊!”有人说道。
李大炮扫了一眼,“全体都有,从今天晚上开始,每个人都要练字,都要读书,哼,明天开始我就给你们上课!”
杨凡很快就来到了一品楼。
接上了胡光震,马上出发。
上春。
刘帅、石超和张涛都被绑着靠墙坐在地上。
在他们的面前,坐着一个拿着刀子的光头,在光头的身边站着四个小弟。
光头一边玩着刀子,一边冷冷地看着他们,开口说道:“你说说你们,玩个女人,玩那种五百块一晚上的就行了,为什么偏偏要玩老子的马子?你说,你们这不是找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