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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鲁桓夫妇赴齐宴,郑子亹盟坛喋血】

    各位看官,您瞧好嘞!话说齐襄公接到了祭足来访,那个乐呵劲儿啊,就像是捡了个金元宝,正琢磨着怎么回个礼呢,突然听到高渠弥这家伙竟然杀了昭公,还扶持子亹登基,这下可把齐襄公气得火冒三丈,心里头那股子怒火熊熊燃烧,直想立马点兵去教训教训郑国。可巧啊,鲁侯夫妇这就翩翩而来,于是乎,襄公就把郑国的事暂且搁置一边,亲自跑到泺水边儿上巴巴地迎接去了。

    却说咱们这位鲁夫人文姜,她听说齐国使者来迎,心里头也忍不住挂念起了自家哥哥,打着归宁探亲的旗号,撺掇着鲁桓公一起走。这桓公对老婆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纵然知道这不合规矩,但还是拗不过文姜,就让这夫妻俩一块儿踏上了旅程。哎呀,旁边的大夫申繻一看,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连连谏言:“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女有室,男有家’,哪能乱来?这礼不可废,一废就有乱子。女人出嫁后,父母健在才一年一归宁,现在夫人父母都不在了,哪有妹妹探望哥哥的道理?咱鲁国可是礼仪之邦,怎能干这种违背礼法的事儿?”可是咱们这位桓公已经答应了老婆大人,自然也就没听申繻的话,夫妻双双把国离。

    这一行人马到泺水边上,齐襄公早就恭候多时,热情洋溢,彼此嘘寒问暖,随后一同启程前往临淄。鲁侯传达了周王的旨意,商量好了婚事。这齐襄公为了表示感谢,先是设了个豪华盛宴招待鲁侯夫妇。然后呢,又把文姜接入宫中,表面上说是让她和旧日的宫嫔们叙旧,实则暗藏玄机。原来啊,襄公早就偷偷打造了一间密室,私下安排了一场小宴,准备与文姜续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缘。

    诸位看官,且听我细细道来这段让人喷饭的故事!你们猜猜这齐襄公干了什么?嘿,人家可是预先造了一座秘密小天地,精心筹备了一场只有他和文姜的“私密趴体”。两人在密室内推杯换盏,四只眼睛就像饿狼扑食般互相瞅着,那个你贪我爱,压根儿忘了伦理天伦,上演了一场狗血淋漓的苟且闹剧。一夜缠绵,日上三竿还不舍得分开,留下鲁桓公这个可怜人在外头,孤零零、冷冰冰,比那寒冬腊月里的冰碴子还凉!

    鲁侯嘛,心头疑云密布,派了个人悄悄摸到宫门口打探消息。这探子回来报告:“哎哟喂,齐侯还没娶正妃呢,只有一个不受宠的偏宫连氏,是那大夫连称的堂妹,平时都被晾在一边儿。姜夫人进了齐宫,对外宣称是兄妹谈心,其实身边没其他宫嫔跟着。”鲁侯一听,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哪里是什么兄妹情深,分明就是猫腻满满!恨不得自己能化身超人,“嗖”地一下飞进齐宫,看看这对无耻兄妹到底在搞啥鬼!

    正当鲁桓公憋了一肚子火的时候,有人来报:“国母出来了!”鲁侯立刻摆出一副审讯犯人的架势,对着文姜厉声问道:“昨晚上宫里头和谁喝酒来着?”文姜答曰:“就跟连妃一块儿呗。”鲁侯紧追不舍:“那酒席几点散的?”文姜支支吾吾:“唉呀,太久没见,聊起来就没完没了,估计月亮爬上粉墙,也就是半夜了吧。”鲁侯挑眉一笑:“你那位哥哥没来陪你喝两杯吗?”文姜赶紧辩解:“我哥没来,就中间过来劝了我一杯酒,然后就走了。”

    鲁侯继续追问:“那你为啥散了酒席还不回自己住处?”文姜找借口:“夜深了不方便嘛。”鲁侯步步紧逼:“那你在哪儿歇息的?”文姜满脸无奈:“我说君侯您这是查户口呢?宫里那么多空房间,随便找个都能睡觉,我就在西宫过夜了,就是当年我守闺房的那个地方。”鲁侯瞪着眼睛:“那你今天咋起这么晚?”文姜红着脸解释:“昨晚喝酒太累,早上梳妆打扮,不知不觉就耽误了时辰。”鲁侯越发好奇:“你夜里谁陪着你?”文姜答:“宫娥而已。”鲁侯狡黠一笑:“那你说说,你哥夜里睡哪儿了?”文姜一听这话,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结巴着说:“哎呀,妹妹我哪能管哥哥睡哪儿,这话听着都可笑!”鲁侯针锋相对:“只怕哥哥我要管起妹妹你睡哪儿了!”文姜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鲁侯义正言辞:“自古男女有别,你留在宫中,兄妹竟共宿一室,这些事情我全都知道了,你就别再遮遮掩掩了!”

    尽管鲁桓公在齐国孤立无援,心里头愤怒不已,却只能忍气吞声,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就是典型的“敢怒不敢言”啊!最后,他派人去向齐侯辞行,打算回国后再算账。这边厢齐襄公也知道事情败露,生怕文姜出宫有个闪失,赶紧派出贴身保镖、力壮如牛的心腹石之纷如一路跟踪,结果石之纷如回报:“鲁侯和夫人吵架了,情况是这样的……”襄公一听,吓得差点跳起来:“我还以为鲁侯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戳穿了!”眨眼间,鲁国使者来告别,齐襄公明知是东窗事发,仍厚着脸皮强拉着鲁侯去牛山游玩,美其名曰饯行,连续催促多次,鲁侯只好硬着头皮驾车出了城,文姜则独自留在宾馆里,满心愁绪,郁郁寡欢。

    列位看官,且容我再爆一句粗口,替天行道,好好地把这些个丧尽天良的家伙痛骂一番!这齐鲁两国,特别是齐襄公和鲁桓公,他们两个实在是人渣中的战斗机,无耻界的扛把子!齐襄公这货,作为一国之君,本应垂范天下,可他倒好,不但在朝堂之上翻云覆雨,玩弄权术,更是在背后搞些乌七八糟的勾当,竟然和自家胞妹整出那么一出“宫闱秘戏”,还在皇宫里头搭建密室,上演那些个令人作呕的秽乱之事。这文姜也是昏了头,嫁做人妇,却不守妇德,居然与亲哥哥纠缠在一起,做出这等猪狗不如、伤风败俗的事情,真真是把天理人伦踩在脚底下,羞辱了天地间的正义与神圣,让人听了都想拿起擀面杖朝着他们一顿狂揍!

    鲁桓公呢,更是懦弱无能,自家媳妇给他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还与别国君主搅和在一起,他除了忍气吞声,缩头乌龟一般躲在角落,还能有啥办法?唉,这世道真是变了样,道德沦丧,人性扭曲,夫妻恩爱、君臣纲纪全被这两位所谓的领导者搞得一团糟,彻底烂成了泥。他们沆瀣一气,视伦理道德如同虚设,真真是叫人气得肝肠寸断,怒火冲天!

    我问问大家,普天之下,哪个讲道理、有骨气的人能够忍受得了这般腌臜龌龊的行为?列位看官,你们说是不是?这帮家伙,披着华丽的外衣,内里却是彻头彻尾的禽兽不如,他们糟蹋了圣贤们的谆谆教诲,践踏了人间最基本的礼义廉耻,真是坏到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罪大恶极,人神共愤!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在这说书台上,就是要揭露他们的真实嘴脸,让所有人都看清他们的卑鄙无耻,以此警示世人,千万莫学他们的恶劣行径,免得日后落得个遗臭万年的下场,永世不得翻身!这群简直是混账到家了,我呸!真是山东至齐鲁,上下一片漆黑,尽是些臭不要脸的行为!

    哎呀我的客官们,且听我这说书人给你们演绎一段更为离谱、更为辣眼睛的段子!这齐襄公和他的齐国,还有那鲁桓公和他的鲁国,两个国家加起来,简直就是臭不要脸界的杠把子,山东大地都快被他们给污染得绿得发光了!您说这齐襄公,他不仅是个玩弄权术的高手,还把自己妹妹文姜当作手中的玩物,真是够可以的!而今他又心生歹计,生怕鲁桓公秋后算账,就使出吃奶的力气,唆使他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公子彭生,在一场热闹非凡的牛山宴席之后,对鲁桓公下手!

    那天的宴会,锣鼓喧天,歌舞升平,可鲁桓公却像是吞了黄连,苦不堪言,愣是被齐襄公和他那一帮狐朋狗友灌得烂醉如泥,浑浑噩噩。酒席散后,彭生趁机搀扶着鲁桓公上车,嘿嘿,这哪里是送他回家,分明是送他上西天啊!彭生一想到自己能公报私仇,简直比过年还开心,就在车里对鲁桓公下了毒手,鲁桓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惨遭横祸,悲惨地嗝屁了!

    这齐襄公啊,那真是个小聪明用错了地方的主儿,他竟然使唤了自家肌肉猛男般的公子彭生,就像拎小鸡仔一样,把那醉醺醺的鲁桓公一把抱上了马车,与鲁侯同车而行。瞧那场景,就像是大灰狼带着小白兔,离了国门,约摸走了二里地,这彭生眼看鲁桓公鼾声如雷,睡得跟死猪似的,就瞅准时机,手臂一挥,ot咔嚓ot一下,活生生地把鲁侯的肋骨给拽断了!那声音,像是折断了千年老树,震得马车都抖了三抖,鲁桓公顿时疼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ot嗷呜ot一声响彻云霄,血花四溅,车厢里瞬间变成屠宰场!

    公子彭生这时却装模作样,淡定自如,对周围的手下人嚷嚷:ot哎呀,鲁侯这是醉酒过度,大概是中邪了!你们几个麻溜儿地赶进城去,通知咱主公,鲁侯突然发病,不幸仙逝了!ot这一帮随从,虽然是心里嘀咕,个个脸上写着ot怪哉ot二字,但是谁也不敢多嘴多舌,毕竟彭生那胳膊硬得跟铁疙瘩似的,万一惹毛了他,说不定下一个被拉肋骨的就是自己!

    说到此处,我这说书人也不禁要插一句,这山东的齐、鲁两国,山东这块风水宝地,那绿帽事件真是层出不穷,让人看得瞠目结舌,捂脸苦笑!简直就是天生自带绿帽子属性,走到哪儿,哪儿就能冒出一片青翠欲滴的草原!这事儿办得忒不地道,忒不要脸了,真是让人恶心至极,痛心疾首!山东两国这ot绿帽之乡ot的名声越传越广,否则到时候出门都要自带绿色滤镜,那就真的尴尬到家了!咍!咍!咍!

    话说那史臣挥毫泼墨,写下了一首令人忍俊不禁的打油诗,诗曰:

    史官吟句记心间,男女琐细辨明晰。

    夫妻逾矩出常轨,胡闹之举令人惊。

    倘若早闻申繻劝,车中悲剧或可免,

    六尺之躯岂能横,历史教训莫忘怀。

    接着再讲,齐襄公这家伙啊,一听说鲁侯竟如此离奇地暴毙于车中,他那个眼泪鼻涕一起抹,哇哇哇假哭得那个投入劲儿,嘿,比真伤心还像真的呢!紧接着,他便忙不迭地下令,要给鲁侯好好地厚殓一番,然后派专人去鲁国报丧。这鲁国的随从们回乡述说了这一路上车中的惊天暗杀,众人无不瞠目结舌!

    你们听听,这些山东爷们儿,哼,一个个都说自己是响当当的汉子,结果呢?全都被扣上了绿帽儿,成了天下人眼中的笑话!唉,这群家伙,真是臭不要脸到了极点,活脱脱就是一群长着胡子的太监!”

    嘿!各位看官,您们可曾听说那古时鲁国的一段奇谈怪论?今日咱就给您摆上这一出,保准让您捧腹大笑,拍案叫绝!

    话说那时,鲁国大夫申爷,脸色肃穆,语重心长地讲道:“哎呀喂,国哪能一日无主啊,咱们还是先扶持世子一同主持这丧事吧,等到那载着国君遗体的丧车驾到之时,再举行即位仪式,方为正道。”这时,人群中闪出一位名叫庆父的公子,人称孟公子,他是鲁桓公那嫡传庶长子,他一捋袖子,瞪圆双眼,犹如猛虎下山般高呼:“哎呀,那齐侯可是个地道的小人,龌龊至极,无礼之举竟害了我们君父,我倒有个主意,借我戎车三百辆,我要亲自挂帅,去讨伐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齐国,让他们知道咱鲁国的厉害!”这话说得是掷地有声,全场哗然。

    这边厢,大夫申繻被庆父这一通豪言壮语整得有点懵圈儿,心里犯嘀咕:“这事儿靠谱吗?”于是乎,他偷偷摸摸找到自家军师、智囊施伯,满脸疑惑地问道:“老施啊,你说咱们这会儿真的能去伐齐吗?”施伯一听,眼睛一眯,嘴角微微上扬,故意拖长音调回答:“唉呀妈呀,这可真是个够暧昧的事儿,万一让周边那些国家听见了,指不定怎么笑话咱们呢!再说啦,鲁国跟齐国比,那不是小巫见大巫嘛,贸然伐齐,胜负难料,搞不好还会自曝其短,丢人现眼呐!依我看,咱不如先咽下这口气,表面上装作没事人一样,暗地里调查清楚那车中的蹊跷,逼迫齐国交出杀害公子彭生的人头,这样既能向列国解释清楚,还能让齐国乖乖听话,岂不妙哉?”

    哎呀!真是得给您好好掰扯掰扯这其中的千回百转、荒诞不经!这山东二国的人物,个个儿都活脱脱似演杂剧一般,一个比一个“无耻”,一个赛一个“臭不要脸”,至于那个“戴绿帽”的事儿嘛,嘿,那更是精彩绝伦!

    申繻这位爷啊,如同那狡猾狐狸化身的外交家,对着庆父公子一挤眉、一眨眼,仿佛在说:“这事儿咱们可得摆平喽!”于是,他俩合谋串通,找来了满腹经纶的施伯,这位老兄奋笔疾书,犹如龙飞凤舞,唰唰几下就捣鼓出一封国书,字里行间藏着掖着,那是满满的春秋笔法哪!

    鲁国这边,世子正值哀痛之际,闷声不语,好似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无奈之下,几位大夫只好硬着头皮,顶着丧事的压力,一路马不停蹄地奔向齐国,手里捧着那份充满戏剧性的国书,表面上是去迎丧,实则背后的故事直叫人瞠目结舌。

    齐襄公呢,他这个角色更是一朵奇葩!打开国书读罢,那眉毛挑得跟拨浪鼓似的,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书中提及鲁侯之死,还特意把脏水往他自家车驾事故上泼,明摆着是要他给个说法。

    这时,彭生这家伙登场了,好家伙,自以为功劳不小,得意洋洋地走进朝堂,自我感觉良好,牛哄哄地踏入殿中,还不知天高地厚呢!齐襄公瞥见他,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着鲁国使者的面,豁出去了,大喊:“你个小兔崽子,寡人派你照顾鲁侯饮酒之后上车,你倒好,办事毛糙,生生把鲁侯给照顾没了,你这罪责可逃不掉!”说完,他手指一挥,跟敲铜锣似的,“咚咚咚”下令左右武士将其捆绑起来,直送闹市斩首示众。彭生也不甘示弱,大声嚷嚷:“你这昏君,淫了自己的妹子,杀了人家丈夫,现在还想把罪名扣在我头上!我要是死了都能有知觉,必定化作妖孽来找你算账!”这一嗓子,吓得齐襄公赶忙捂住耳朵,像极了吓破胆的兔子,旁边的人都忍不住偷笑起来。

    诶诶诶,各位看官,听我细数这段往事,那可真是奇趣横生,荒诞得令人捧腹。不过话说到这份儿上,本说书人不得不提一句,这些山东人士啊,一个个儿的,有时候那股子“臭不要脸”的劲儿,可真是天下独一份儿,逗得咱们哈哈大笑之余,也不禁感叹:这山东人,特别是有些个王公贵族,嘿,戴绿帽的本事那可是相当了得!

    就说这齐襄公,那可不是省油的灯,自己的妹妹与鲁侯不清不楚,最后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还愣是能把责任推给别人,你说他这脸皮得有多厚?嘿,简直就是一块磨刀石,任凭风吹雨打,依然“稳如泰山”。至于鲁国这边,那位文姜夫人,那也是巾帼不让须眉,背理贼伦,竟然在夫君逝世后,依旧恋恋不舍那齐侯,你说她这是图个啥?这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全世界,鲁国的男人们,头上那顶绿帽,戴得可真是光彩照人哪!

    当然,咱们在这里也不是一味地嘲笑挖苦,只是透过这离奇古怪、夸张搞笑的故事,让大家明白,历史的舞台上,总有那么些个人物,他们的行为举止,无论多么令人瞠目结舌,最终都会成为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成为一种警示或启示。毕竟,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山东的“绿帽传奇”,不也就成为了流传千年的奇谈怪论么!

    这边齐襄公一边派人跑去周王那里道歉,商量婚期;另一边安排人马送鲁侯的丧车回国,那文姜女子还在齐国待着,死活不愿回去。鲁国那边,申繻大夫带着新晋的鲁庄公,浩浩荡荡地来到郊外迎接灵柩,紧接着就在柩前完成了丧葬大典,鲁庄公顺利继位,正是咱们的鲁庄公也!申繻、颛孙生、公子溺、公子偃、曹沫这些人,就像一窝子热锅上的蚂蚁,齐心协力整顿朝纲。庆父、公子牙、季友这三个兄弟,也都加入了国政的大舞台。申繻慧眼识英雄,举荐施伯这颗智慧明珠,也被封了个上士的官衔。

    到了第二年改元的时候,已是周庄王的第四年。

    话说那鲁庄公,攒了一肚子劲儿,召集了一群臣子,乌泱泱挤在一起,热议着与齐国的联姻事宜。这时,施伯老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吼出一句:“哎呦喂,主公您可知晓,咱鲁国当前有三大奇耻大辱,而且每一条都跟‘绿帽’扯上了关系,真是山东汉子爱戴绿帽的‘臭不要脸’典范啊!”庄公闻言,愕然一愣,瞪大眼睛问:“嚯!这是何等稀奇之事?快快道来,这仨耻究竟是何等绿帽奇耻?”施伯嘿嘿一笑,嗓音高低起伏,绘声绘色地揭示真相:“第一条嘛,先君纵然是穿戴整齐进了陵墓,但外面的百姓可都在嚼舌根,说是因‘绿帽事件’才英年早逝,这可是响当当的第一绿帽耻辱;第二条嘛,您的那位君夫人至今犹在齐国不肯归,街谈巷议,都说她是恋栈忘返,绿帽飘飘,这无疑坐实了咱鲁国男人头顶上的第二顶大绿帽;最后这条最尴尬,齐国本是咱的宿敌,您现在却要在服丧期间替他们主婚,拒绝吧,对不起天子圣恩,接受吧,又怕遭天下人耻笑,这不就是典型的骑虎难下,戴上第三顶无形的绿帽了吗?”

    鲁庄公听罢,不禁跳脚叫屈:“这……这可如何是好?这三顶绿帽可咋摘下来?”施伯挠挠脑袋,给出了对策:“要想摆脱别人的嘲讽,首先要自己做好,想要他人不疑心,就得自己有信心。先君尚未获得天子正式册封,咱们正好趁这次主婚机会,向周王请命,让他追封先君,让那第一顶绿帽变成荣誉勋章。至于君夫人嘛,咱们应该大张旗鼓,按礼仪把她接回来,彰显您的孝道,那第二顶绿帽也就自动脱落了。至于主婚这一节,的确是个烫手山芋,但老夫有一计,可在郊外专门为王姬建个临时行宫,派上大夫去接送,您呢,就以丧事为由婉拒出席,这样既不违抗天子命令,又不拂齐国面子,还不失居丧之礼,一举摘下第三顶绿帽!”

    鲁庄公一听,拍腿大赞:“哎呀,申繻老弟说过你施伯肚子里的智慧多得冒泡,果真名不虚传!行,全按你的计策来!”接下来的事情,更加狗血又搞笑,鲁国派出的大夫颛孙生跑到了周王那儿,不仅请求迎娶王姬,还顺便请求以华丽的黻冕圭璧为先君增添冥界荣耀,周庄王欣然同意,挑选人选前往鲁国,赐予鲁桓公相应的名分。周公黑肩主动请缨,却被庄王一口回绝,另派大夫荣叔前往。这其中缘由嘛,原来庄王的弟弟王子克深受先王宠爱,周公黑肩又曾受先王临终嘱托,庄王担心黑肩有异心,私下勾结外国,帮助王子克拉拢势力,这才没有启用他。黑肩察觉庄王猜忌,连夜潜入王子克府邸,两人居然密谋在王姬出嫁当天发动叛乱,意图刺杀庄王,拥立王子克。幸好,这事被大夫辛伯发现并上报给了庄王,庄王果断采取行动,诛杀了黑肩,逐走了王子克,王子克只好逃往燕国避难。

    暂且按下这场宫廷风波不提,回头再看鲁国这边,

    且看这一出人间喜剧,鲁国的颛孙生老弟,那可是玩得一手好接力棒,刚把贵如金枝玉叶的王姬送到齐国做新娘子,转瞬就马不停蹄地领了鲁侯的金牌令箭,去接回自家那位绯闻女王——姜氏女士。要说那齐襄公,哎呀,真是个“痴情种”,粘着姜女士跟粘了蜜糖的苍蝇一样,可终究拗不过世间的悠悠众口,只好硬生生地忍痛割爱,上演了一场比琼瑶剧还煽情的离别大戏。临别的时候,那齐襄公拽着姜女士的衣袖,泪水涟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跟唱京剧似的喊破喉咙:“咱俩这缘分,不管多久,总有再见之日!”

    这姜女士呐,哎呀,那更是个性格独特的人物,她对齐侯那是如胶似漆、难以割舍,同时又自觉理亏,觉得回鲁国就像赤裸裸地站在广场上被人围观,那叫一个羞愧难当。这女人走起路来,就跟蜗牛爬一样慢吞吞,终于到了禚地,一眼瞅见那干净整洁的行馆,立马感慨万分:“这个地方既不像鲁国也不像齐国,正是我这‘自由女神’的理想家园!”她扭头对手下的小厮们下令:“告诉你们鲁侯老大,寡妇我这人就喜欢清静悠闲,皇宫那种地方,我是打死都不乐意回去的,除非阎王爷亲自来请我!”

    鲁侯一听,心想:“得了,我家老妈这脸皮薄得跟纸一样,回去也是受罪。”于是乎,他干脆大手一挥,在祝邱给她修了一座豪华度假村,让姜女士舒舒服服地住下了。自此以后,姜女士就在齐鲁两地自由穿梭,鲁侯还时不时地派专人送去各种慰问品,四季不断,那待遇比月老还贴心。

    后来啊,那些史官们凑一块讨论,说鲁庄公对他老妈文姜的感情,既是亲妈又是杀父仇人,若是文姜回鲁国,那还真是个尴尬至极的事儿,还不如让她在两国边界悠哉悠哉地混日子,也算是一种曲线救国,维护鲁侯的孝顺形象。

    山东的男子汉们被调侃成是爱戴绿帽的太监,大家听了笑笑就好,话说这髯翁吟道:

    悍妇手辣断情踪,丈夫魂消在东蒙。

    禚地踯躅齐鲁间,心中煎熬如沸汤。

    倘若厚脸归乡壤,亲仇二字如何并?

    情理难容针和线,矛盾心境实难当。

    且说这事儿翻篇儿了,咱们再把镜头转向那齐襄公,话说这齐襄公啊,做了件事儿,简直比天上的雷公还轰动,硬是把鲁桓公给摆平了,这一下子,整个齐国像是炸开了锅,人民群众那个嘴皮子舞动得比炒菜铲子还要快,纷纷热议:“哎呀妈呀,这齐侯行事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搞这么一出淫乱残暴的勾当!”襄公听了,虽然心里头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但他脑筋一转,立马找来一群歌舞升平的队伍,敲锣打鼓地迎接王姬嫁入齐国,打算靠这场盛大的婚礼压住悠悠众口。

    可老百姓嚼舌根的功夫丝毫不减,他们寻思着得办个大动静,才能镇得住人心。这时有人拍大腿一喊:“嘿,你们瞧瞧,郑国弑君,卫国赶君,这两档子事儿够刺激吧!可那卫公子黔牟背景深厚,刚娶了王姬,咱暂时别去招惹他。不如咱们先拿郑国开涮,定能让诸侯们吓得尿裤子,从此乖乖听话!”可他们又怕万一真刀真枪地跟郑国杠起来,万一一不小心翻车了,那场面可不好收拾。于是乎,齐襄公这老狐狸就使出了他的绝招,派出一个演技堪比奥斯卡的小厮,假惺惺地给郑国的子亹递了封邀请函,说是想在首止这个风水宝地来一场热血沸腾的结盟大会。

    子亹收到信,那心情嗨得就像是猴子捞月成功了一般,嘴里乐呵呵地直呼:“哎哟喂,齐侯这是要跟我握手言欢呐,俺们郑国这下可算抱上了金大腿,稳如磐石了!”他琢磨着,带上自己的左膀右臂高渠弥和祭足一同前往,结果祭足哥儿突然诈起了病,打死不肯出门。原繁这位仁兄一看,心里嘀咕:“我说祭足老弟,这新君不是正努力和齐侯搞好关系嘛,你怎么能临阵脱逃呢?”祭足一脸深沉,摇摇头,仿佛肚子里装满了故事:“哎呀,你有所不知,那齐侯啊,勇猛剽悍,如今又是大国掌门,野心勃勃地想要称霸诸侯。再说了,我们先君昭公对齐国有大恩,齐侯肯定记着这笔账呢。大国的心思,那深似海啊,如果小国巴巴地跑去贴大,准没好事!这次出行,我看咱们哥俩儿只怕是要成为刀下鬼了!”

    原繁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忙问:“照你说的,要是你这预言成真,郑国接下来该交给谁掌舵?”祭足摸摸胡须,神秘兮兮地说:“必然是子仪兄弟接手,他人中龙凤,具备领袖气质,先君庄公早早就预言过他会有一番作为!”原繁一听,连连点头,感慨万分:“都说你智慧过人,今天我就拿这个来考考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终于到了约定的日子,齐襄公为了这场戏码也是拼了,派出了两大金刚——王子成父和管至父,各自率领一百多个誓死效忠的勇士,在四周严阵以待,再加上那力大无穷、形象威猛的石之纷如寸步不离地紧跟在后。子亹在高渠弥的带领下,战战兢兢地上了盟坛,与齐襄公互行大礼完毕,这时候,齐襄公身边那位嬖臣孟阳,手里端着满满一碗鸡血,扑通一声跪下,请子亹歃血为盟。襄公斜着眼睛瞥了孟阳一眼,孟阳立刻像弹簧一样蹦了起来,襄公紧紧握住子亹的手,神情严肃地问道:“你们那先君昭公,到底是咋回事儿,怎么就挂了?”

    子亹一听,脸色刷白,就跟糯米糍蘸了石灰粉,惊颤得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高渠弥一看形势不对,立马挺身而出,代答道:“先君啊,纯属病逝,您老何必劳神费心?”襄公一听,嘴角一抹冷笑,毫不客气地反驳:“我听说是蒸祭时遇了贼人,哪里是病死的?”高渠弥捂盖子的手法再巧妙,也被揭穿了,只能硬着头皮接茬:“原本是有寒疾在身,加上贼人突袭受惊,这才不幸崩逝。”襄公眯缝着眼睛,继续追问道:“出行前难道没有加强警备吗?这贼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高渠弥一副苦瓜脸,只好承认:“唉,家丑不可外扬,嫡庶争夺已久,各自都有党羽,趁乱偷袭,防不胜防啊!”

    襄公一听更火了,拍案而起,怒吼道:“贼人都在眼皮子底下,还在这儿磨叽啥搜捕?你高渠弥拿着国家俸禄,却为了私人恩怨杀了国君,还敢在我面前编排瞎话?今儿个我非要替你们先君昭公主持公道不可!”他猛地一挥手,冲着力士石之纷如大喝:“还不快动手,给他捆上!”高渠弥顿时吓得像个霜打的茄子,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申冤,就被石之纷如三下五除二捆绑得像粽子一般。

    子亹一看势头不妙,赶紧磕头如捣蒜,哭腔恳求道:“这事真不关我啥事啊,全都是高渠弥搞的鬼,求您饶我一命吧!”襄公一听,冷笑连连:“既然知道是高渠弥所为,为何不早处置?你今日自己去找阎王爷解释去吧!”说话间,襄公一招手,王子成父和管至父这对活宝领着百余名死士,呼啦啦一拥而上,刀光剑影之间,可怜的子亹就这样稀里糊涂地魂归西天。周围的随行人员看到齐国这阵仗,哪个不怕死,纷纷作鸟兽散。

    襄公指着高渠弥,满脸鄙夷:“你家主公都归西了,你还想活着不成?”高渠弥此刻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索性低头认栽:“我知道罪孽深重,只求您给个痛快!”襄公一听,更是阴阳怪气:“好说好说,赏你一刀,省得你受罪!”随后,襄公下令将高渠弥带到城中,准备上演一场五牛分尸的大戏。各位看官,这五牛分尸可是狠角色,把犯人的头颅和四肢分别绑在五辆马车辕上,每辆车配一头牛,鞭子一挥,牛车狂奔,犯人身躯瞬间撕裂成五块。这便是民间常说的“五牛分尸”,绝对是酷刑中的VIP级别。襄公为了让诸侯们都知道他做的这件“正义之举”,特意选用了这种极端手段,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高渠弥死后,襄公命人将他的首级挂在南门示众,上面还挂了个牌子写着:“逆臣看过来!”同时安排人马收殓子亹的尸体,草草地埋在了东门外。紧接着,襄公派人到郑国通报:“你们那儿的叛臣逆子,按照周朝律法,自有应得之刑罚。高渠弥这家伙,策划弑君、擅自立庶子为君,本侯心疼你们郑国先君如此不幸,特地给你们报了仇,杀了这帮家伙。希望你们另立新君,咱两家继续做和谐的好邻居。”

    原繁听闻此事,感叹不已:“祭足这老家伙,真是聪明绝顶,我自愧不如啊!”郑国的大夫们聚在一起商议新君人选。叔詹率先发言:“先君不是还在栎城吗?为啥不把他接回来?”祭足摇头晃脑,慢条斯理地说:“逃亡在外的君主,不能再让他承受第二次侮辱,还是立公子仪吧!”原繁也表示赞同,于是众人浩浩荡荡地奔赴陈国,把公子仪接了回来,拥立为新的国君。

    公子仪即位后,一切事务都委托给了祭足,他忙着安抚百姓,整顿军备,还派使者四处修好,拜访齐国、陈国等邻邦,甚至接受了楚国的命令,承诺每年纳贡,永远做楚国的附属国。这样一来,厉公没了可趁之机,郑国总算是安稳了下来。至于后续还有什么精彩故事?嘿嘿,且听下回分解!

    【凤鲚说:

    鲁桓夫妇游齐境,祸起萧墙不自明。

    宴饮欢歌齐襄侧,醋意横生暗潮涌。

    姜氏红颜施诡计,鸩酒一杯断深情。

    鲁侯猝然辞世去,举国哗然鸣不平。

    郑子亹盟首止边,歃血为盟意图显,

    襄公质问昭公故,高渠弥语塞慌乱。

    真相暴露遭严惩,力士石纷如鹰擒;

    子亹无辜遭横祸,乱刀下身首异处。

    盟坛骤变屠宰场,哀哉悲哉鲁郑君;

    襄公伪义借刀行,诸侯瞠目实惧焉。

    高渠弥五牛裂体,警示世人莫犯浑;

    子亹新坟草青青,史册留痕警后人。

    春秋战国风云变,是非曲直书中论,

    打油一首聊抒怀,权谋纷争警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