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崇拜地看着威风凛凛的霓裳。进阶后的霓裳这么厉害,都没喷南明离火,一抖翅膀就结束战斗了。
怪不得人家一天天那么傲娇。神兽真的不一样,还是幼生期都这么厉害了。
霓裳看到林云瑶那崇拜的眼神,更激动了,发出更高亢的长鸣。林云瑶看到下方打算逃离的飞鲨,被压制得浮在海面上一动不动。
她和孟云昭立刻飞了下去,一个个挖了妖丹,收了尸身。只有两只飞鲨是初级海兽,其他都是渡劫期海兽。
收起那一头头巨大的尸身时,林云瑶不由感叹,怪不得灵界的空间腰带里面空间那么大。空间不大根本装不下猎物。
幸好她一路历练没少存货,翻出在小德纳界买的几万平空间项链,装那些飞鲨,实在是个头太大。空间小了堆积起来都放不下。
霓裳美丽的身姿优雅地盘旋在他们上空,彩色的羽毛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散发着神兽独有的风采。不时发出一声清悦动听的鸣叫,显露着它的好心情。
霓裳释放的神兽威压。海兽们闻到血腥味也不敢靠近。烈焰似乎怕自己失宠,浮在林云瑶身边寸步不离。
孟云昭时不时瞄一眼朱雀,最后还是没忍住,低声问她,“那是凤凰?”
林云瑶摇头,“不是。”
孟云昭忍不住又瞄了一眼,看到霓裳那鄙视的小眼神,不敢再问,老老实实干活。
飞舟继续南飞的时候,霓裳缩小了身形,收了威压,立在林云瑶肩头。
看着肩头的霓裳,林云瑶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一下它的脑袋,想起它破壳时,像小鸡崽一样飞都飞不稳。自己一直以为它还小。
豆豆也一样,它们都是幼生期还很懵懂,就像豆豆,出现危险,建木的本能就是觉得撕裂空间,带走她最安全。
她得一点点告诉它们该怎么做。她在成长,她的灵宠们也在慢慢成长。
南下的途中,有成群的海兽冲上来拦路,都是霓裳一展神威,他们跟在后面收尸。
如果出现的是一只初阶海兽,霓裳掠阵,她去磨炼战技,遇上强大的初阶海兽,林云瑶不断受伤,也逐步掌握了渡劫圆满的力量。
从她进阶大乘没什么太多的打斗机会,匆忙飞升到灵界。她对自己的拥有的能力,运用不是十分熟练。
现在有了机会,她不会错过,就是受伤都不让霓裳出手,除非危及生命霓裳才会出手震慑海兽。
他们白天向南飞行,与冲上来的海兽战斗,晚上遇到小岛就落下休息,没有小岛就落在霓裳背上调息。
开始出现渡劫圆满的海兽时,林云瑶让霓裳回了空间。这个级别的海兽不会危及到她的生命,有霓裳掠阵是没有生命危险,但容易形成依赖性。
在和海兽的不断搏杀中,她的锻体诀也终于进阶了武神圆满。
孟云昭也积极起来,没总待在飞舟上研究阵法,遇到渡劫初期、中期的海兽都是他上。收获也不少。
两人一直赶路为主,也不去招惹海兽,只有海兽截杀他们时,他们才反杀。
就这样,一路收获着各种海兽。最大的收获是二人都能熟练运用,他们渡劫期的修为来作战了。
飞了一个多月,林云瑶的神识里,终于出现蜿蜒的海岸线,连绵起伏的山脉。
林云瑶神识扫到一个小镇,立即收起飞舟。和孟云昭一起瞬移到小镇外面。
被阵法关了那么久,看到充满人间气息的小镇,林云瑶觉得十分亲切。
小镇不大,镇上居住的都是修士,低至炼气,高至渡劫期。小镇好像是一个中转之地,客栈和酒楼挺多。
走到小镇中心的一个大广场上,那里都是来来往往的修士,匆匆辗转在一个个传送阵之间。从来没见过如此景象的林云瑶,感觉像回到前世的地铁换乘站。
也有不少修士下了传送阵,直接奔酒楼或客栈而去。一个个传送大厅里标识的地名,林云瑶他们一无所知。
于是两人随着人流,进了一家最大的酒楼——知味楼。一向不注重口腹之欲,一心苦修的林云瑶,看着那些色香味俱全的灵食,有了大吃一顿的迫切感觉。
一口气把八个招牌菜都点了,还来了一壶灵果酒。一边品尝美食,一边感受人间的烟火气。
耳朵也没闲着,听着低阶修士的闲谈。
高阶修士一般都设置隔离结界,根本听不到人家说什么。除非她修为高出人家很多,或者通过豆豆采取点特殊手段也能听到。
初来乍到,林云瑶还是很能苟的,不会去惹是非。
这间知味楼做菜的灵厨手艺很好,原本一心几用的她,品尝了端上来的菜,把其他一切都抛之脑后,专心吃吃吃。
她两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色香味俱全都形容不了它的美味,不但保留了灵蔬、灵兽肉原本的鲜香,调味的灵药激发了一种深入灵魂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其中蕴含的灵气,渡劫修为的二人都得炼化吸收一会。林云瑶这才知道,招牌菜限购是什么意思。
低阶修士买的菜品,估计和他们都不是一个菜牌的,他们吸收不了这些菜里蕴含的充沛灵力。
两个人把八个菜吃个底朝天,一壶酒再也倒不出一滴,才设了个结界,闭目炼化菜里蕴含的充沛灵气。
现在才明白,人家设结界也不一定是隔绝说话声,可能和他们一样,在炼化菜里蕴含的灵气。
林云瑶觉得自己就像土包子进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学着人家的做法,一点点融入。
林云瑶炼化了那充沛的灵气后,发觉自己灵气运转更加自如、更加圆融了,出窍境的壁垒都有些松动。
这么好的东西必须打包,价格不重要,灵晶没有进阶重要。他们还有那么多海兽没卖呢。灵晶还会有的。
想法很好,叫来伙计再订一些菜时,被拒绝了。人家不外卖,只可以在这里吃。两人只得遗憾的离开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