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长歌点头。
“那你现在要五万贯，又是要干什么？”
李渊继续问道。
“这个……”
李长歌看了看李泰，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李预的事情吧。
现在还在谋划阶段，要是现在就散播了出去，可能就坏了李预的好事儿了。
“青雀，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回去凑钱？”
李渊直接对李泰下了逐客令。
“我？什么钱？”
李泰一脸懵逼。
“五万贯啊！你不是答应要借你皇姐五万贯吗？”
李渊道。
“可……可字据……”
李泰看了看李长歌，又看了看李渊。
没有搞懂，怎么事情突然就变得这么快呢？
“字据就算了，你皇爷爷我给你担保了。要是出了问题，皇爷爷我给你五万贯，你看怎么样？”
“这……”
“这什么这，难道你连你皇爷爷都不放心不成？你觉得皇爷爷我会骗你一个小孩子吗？”
李渊板着脸问道。
“好……好吧。”
李泰道：“皇爷爷你保证，孙儿当然是相信的，但是……孙儿也要知道，皇姐她拿钱干什么去，不然我的钱要是亏了，那可不是亏的我钱。
那可是亏的皇爷爷你的钱啊。
皇爷爷你的钱，怎么能够乱花呢？”
李泰一边说，一边自己找了地方，直接就坐了下来。
一点儿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其实李泰虽然年纪小，但是他聪明得很。
知道李长歌要和李渊说正事儿，不想要他这个小孩子知道。
但是……
这件事情，既然牵扯到了他的钱。
五万贯。
那可是他的家当。
怎么着，也得把事情弄清楚才行。
“说吧，皇借，你要借钱干什么去？”
李泰直接就化被动为主动，问起了李长歌来。
“告诉你也不是不行！”
李长歌笑着说道：“但是我们要有一个约定，你必须得保守秘密才行。”
“没问题。我青雀一向都是守口如瓶。”
李长歌越是这样，李泰就越是好奇。
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居然让李长歌这么上心。
还愿意给两倍的利钱。
这不是李长歌的风格。
“嘴上说的保证没有说服力啊。”
李长歌摇头。
“那你想怎么样？难道你还想要让我给你立个字据不成？”
李泰问道。
“字据就不用了，皇爷爷作证，你要是把今天的事情透露出去，那借你的那五万贯，就不用还了。”
李长歌一出口，就直接点了李泰的死穴。
“你……”
李泰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气鼓鼓地瞪了李长歌半天，然后说道：“好，算你狠！”
“怎么？还想听吗？”
李长歌笑着问道。
“听，怎么不听了？不就是保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泰板着小脸，又坐了回去。
“好，那我就说了啊。”
李长歌说道：
“其实我也不想借钱的，但是这次的生意实在是太好赚了。”
“什么生意？”
看李长歌这口气，李渊突然也来了兴趣。
赚钱嘛，谁都喜欢。
“朝廷最近不是设立了个商业部吗？”
“是啊，这跟商业部有关系？”
听到商业部，李渊就更加来劲儿了。
商业部？
不是李预那小子搞的吗？
跟李预沾边的事情，准能玩儿出花样来。
“算是吧。李预想要以商业部的名义，建立一个大唐钱庄，用来改革大唐的货币制度……”
李长歌说道。
“怎么改革？”
李渊脸色一整，问道。
改革货币制度，这对于朝廷来说，是一个大事儿啊。
货币这个东西，谁都不敢轻易地触碰的。
看来李预这次又要整个大事儿了。
“具体怎么改革我不懂，但是我就知道，李预他想要用纸币来代替金属货币……反正李预是这么说的。”
李长歌对什么货币改革不是很懂，只能够说个囫囵。
李渊听得糊里糊涂的。
李泰就更听不明白了。
什么纸币？
什么金属货币？
怎么替换？
哎呀，太深奥了。
我还是个孩子啊。
你让我听这个？
“皇姐，这大唐钱庄，跟你的买卖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泰问道。
“李预设想的大唐钱庄，是以大唐朝廷的商业部为主，然后集合全大唐的有钱人，一起建立起一个遍布全大唐各州县的钱庄。
这个钱庄可以存钱，也可以取钱，还可以借钱。
而纸币代替金属货币。
就是以可以在大唐钱庄内，任意兑换金属货币或者纸币来实现的。
也就是说，咱们现在拿的是金银，拿去大唐钱庄，钱庄给你对等的纸币。
你拿着纸币，可以到跟钱庄合作的商铺买东西。
也可以拿着纸币，去钱庄的其他分部钱庄换回相应的金银……”
李长歌解释道。
“我明白了！”
李渊听到这里，眼睛一亮，说道：“是不是说，在长安拿十万贯钱去大唐钱庄换纸币，拿着纸币去大唐的其他州，只要找到当地的钱庄，就可以直接换回十万贯来？”
“是这么个意思！具体是这样，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这个大唐钱庄，还在李预的规划之中，还需要一个月的准备，一个月之后，才会在长安开第一家钱庄。”
李长歌点头。
其实具体怎么操作，她自己也不太懂。
“这买卖好啊，肯定能够赚钱，要是做好了，还能赚大钱！”
李渊一脸激动地说道：“李预想要找人合伙？”
“好像是……”
李长歌点了点头。
“怎么合伙？”
李渊期待地问道。
“具体怎么合伙，其实我也不清楚，但是李预前不久，找八大世家的崔家的崔博，跟他说了这个事情……
李预的意思是，他要把大唐钱庄的股权拆分为一千万份。
也就是一千万股。
以一股一贯钱的价格卖出去。
以后大唐钱庄赚到钱，就分成一千万份，按照每股的盈利派发红利。
简单的说就是，如果大唐钱庄赚了一千万贯的话。
每股就是一贯钱。
你现在买一股，以后就能够分一贯钱。
你现在买十股，以后就能够分十贯钱。
买得越多，分的钱就越多。”
李长歌把从李预那里听来的，都给抖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