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里,阿厌等人还遇到了面熟的人。
是天衍门的卫倾跟白成轩。
两人见到他们竟然出现在扶风,周围的位子都已经坐满,便过来跟阿厌他们拼桌坐在一起,卫倾颔首行礼:“打扰各位了。”
四年未见,白成轩已经长高了很多,一张脸比小寒会那会儿长得更招人喜欢了,颇有少年意气。他打从进来客栈一眼就认出来阿厌等人,也学着卫倾的动作行礼,微笑着跟大家打了招呼。
叶长歌邀请他们坐下。
接着,白成轩起了话头:“阿厌姑娘,叶姑娘,你们来扶风所为何事?”
阿厌:“路过。”
叶长歌:“听你的意思,你们还是特地赶来的?”
卫倾:“正是。”
元斐来了兴趣:“所为何事?”
卫倾见大家都是修行中人,且当初在小寒会对天元宗等人的印象极好,便没有隐瞒:“我跟成轩过来,是奉了师父的意思,再过十日,就是练老夫人的八十寿辰,我们是特地来参加寿宴的。”
说起来,天衍门跟练家多少有点渊源。
天衍门这位练老夫人,年轻时曾经跟天衍门的老夫人是闺中好友。
此次练老夫人寿宴,天衍门的老夫人本打算亲自过来,可无奈年纪大了,不宜走动,只能安排卫倾跟白成轩前来贺寿。
阿厌垂眸,乌黑漆亮的瞳孔一转。
即便是寿宴,也没道理封锁扶风才是。
这段时日,怕是要出大事。
闻清辞眸光深沉,忽然想起幼时的一件往事。
元斐在交际方面的能力向来是他们之中最牛逼的,得知他们要在扶风逗留一段时日,他起身找掌柜的要了几坛高粱酒,见大堂里坐满的人都在聊扶风被封锁一事,他找了一处位子坐下。
没一会儿,他就靠着几坛高粱酒以及胡编乱造的本事跟众人说说笑笑打成一片。
辛从囿微愣:“……”
叶长歌见怪不怪道:“辛公子,习惯就好。”
宁玉书:“元斐哥哥就是这样的性子,无论走到哪里都吃得开。”
展月鸣:“……”
阿厌靠着闻清辞,两人谁都没说话,等着听扶风的形势。
卫倾轻笑。
白成轩一脸羡慕,想到家族那些难对付的七大姑八大姨,还有一些老想要上来跟他套近乎的人,不禁道:“我要是有元公子这样的本事,就不用每回门派里摆宴席都躲在书房里不出来了。”
卫倾想到师父的心思,鼓励地拍了拍白成轩的肩膀:“你可以抽空跟元公子讨教讨教。”
白成轩:“……”
元斐等大家喝得差不多了,开始打听:“各位,我们兄妹几人是才来扶风的,对此地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还得劳烦你们跟我说说情况,免得我到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也可以避免得罪人。”
“这位兄弟,一看你们的穿着打扮和说话谈吐就是外地人。”
“是啊。”
“扶风虽说美色众多,但你们兄弟姐妹的出现,无疑是给扶风又增添了一抹绝色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