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文怡指了指她鼻尖的白色面粉:“木师妹,你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木南嫣躲开她的动作:“小猪形状的包子。”
韩宴凑过来,馋的就差流口水了:“甜的还是馅料的?”
木南嫣大致描述了一下成品的口感:“一咬下去又软又甜,是红糖馅儿的,流心的那种。”
公孙沂站在所有弟子前面。
辛从囿见木南嫣站在后面,忍不住在她背着的那把剑上看了眼,他没管身侧那位被辛有湶选中的女子,径自走到木南嫣身边,将她一把拉过。
木南嫣:“?”
韩宴:“?”
公孙文怡真相了:“我想,我知道辛师兄为什么不肯接受掌门的安排,又为什么对宁姑娘不搭理了。”
韩宴:“为什么?”
公孙文怡:“……”
这不明摆着的吗?
难怪一些弟子们私底下议论辛从囿的事,还把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扎根小厨房的木南嫣扯了进来。
就辛师兄这一反常态的态度,能不让人起疑吗?
宁姑娘察觉到一些弟子的目光,面色不大好看。
木南嫣也没料到会被拉过来,她看出宁姑娘情绪不好,再一揣摩师父有意让辛从囿成婚的心思,抱歉地冲宁姑娘一笑。
宁姑娘:“……”
辛从囿将人拉着站在身边,动作略显僵硬地将她面颊的面粉擦掉。
木南嫣感激一笑:“谢谢师兄。”
辛有湶:“……”
他有点后悔。
不该把木南嫣收为弟子的。
平心而论,木南嫣的修行资质在一众女修里虽然尚可,但也算不上凤毛麟角。
当初辛有湶之所以把人收在门下,一是觉得这姑娘无依无靠,又是故人带来的不能不收。二是觉得这姑娘没心没肺,规规矩矩的,还能陪着没什么朋友的辛从囿说说话。
尚始只道了句:“凡事莫要强求。”
濮阳修都看出端倪来了:“小辈们有自己的想法。”
吕涎:“这点我觉得天元宗做的不错。”
林息:“我也觉得。”
辛有湶:“……”
听闻天玄宗闹出的动静,辛织跟江峪先后脚赶到。
想到闻清辞还被藏在院子里,辛织面上不慌,心中却有点担忧,并猜测此次来闹事的可能是天元宗的人。
江峪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辛织皱起眉头。
她确定那日所做的事情没有留下痕迹。
之后为了防止被追,辛织还在霜元门到达天玄宗的几条路上埋伏了江家的修士,阻止阿厌前来。
可一想到阿厌,辛织又矛盾地希望到来的人是她。
当日尹匩给的耻辱,让辛织煎熬至今。
她恨不得杀了阿厌泄愤。
况且,辛织眼下的实力远比小寒会时强,她以为,如果真遇上阿厌的话,她赢得几率很大。
阿厌跟商桓出现在广场。
辛有湶没有见过阿厌,不清楚她的身份,冷眼瞧着数年不见的商桓:“你还有脸回来?当年,你明知故犯,违反门规,跟幽玄谷妇人有染,辱没天玄宗的名声。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竟毁坏宗门结界!商桓,你如此行事,是不满我对你的处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