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人是被特意安排在这个位置的,再加上他们一行人的穿着打扮和气质,引得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频频投来好奇的视线,并在研究他们的身份。
张已望着与焦家夫妻攀谈的张末。
多年不见,他这位二叔还是跟当年一样长袖善舞,甚至因着在家主这个位置上待了十多年,气度也远胜从前。
而且,心思也更加让人无法捉摸。
不可否认的是,比起他一心只想要修行的父亲,张末其实更擅长打理张家上上下下的事务。
叶长歌见阿厌面前剥着的瓜子已经堆了许多,疑惑道:“阿厌,你放着新郎官跟新娘子不看,剥这么多瓜子做什么?”
阿厌继续认真地剥瓜子:“给清辞吃啊。”
她觉得这瓜子味道不错。
叶长歌:“……”
成吧。
她其实还想要抓一把吃呢。
此次参加婚礼的人里面,自然也有詹成霜与詹成雪两姐妹。
她们是焦佩佩的同门,也是陪同焦佩佩一道过来张家的,两人见过了焦老爷和焦夫人,被安排在焦家亲戚那一桌。
同样是靠前的位置。
距离阿厌一行人,中间只隔了一张圆桌。
元斐看得脖子酸了也没有察觉。
詹成雪第一次下山,也是第一次参加婚礼,对什么都分外好奇,且她性格外向,纵使跟这些宾客不认识,但只要是朝这边投来目光的,她都会回以微笑。
见昨晚那呆子又盯着自家姐姐瞧了老半天,她扯了扯詹成霜的衣袖,笑道:“姐姐,那呆子瞧着你好久了。”
在婚礼上见到阿厌等人,她也热情地打了招呼。
詹成霜看了一眼元斐。
对方却像做贼似的扭过头:“……”
咔擦——
是脖子僵硬太久,因为突然扭开时发出的颈骨声。
展月鸣拿起筷子,吃着花生米,见他总算有了反应,道:“再看下去,你的神仙姐姐会以为你脑子有病的。”
哪有人这么盯着的?
元斐:“……”
阿厌抬起眼眸,见元斐正在揉脖子,一针见血道:“元师兄,你喜欢詹姐姐啊?”
元斐一张脸憋得通红:“……这么明显吗?”
阿厌:“非常明显。”
苏倦也道:“实在是不能再明显了。”
叶长歌:“元师兄,你再这样,詹姑娘肯定以为你是智障。”
元斐:“……”
阿厌觉得瓜子剥的差不多了,便把剥好的瓜子往闻清辞面前推了推,自己也吃了几颗,然后瞧着场上那对已经走到双方高堂面前,正要在司仪的吟唱下拜天地的新人:“我以后跟清辞成亲的时候,也要跟焦家姑娘一样穿得喜庆漂亮。”
闻清辞眸光一深,薄唇轻扬。
琴襄一笑:“到时候,我帮你准备首饰。”
叶长歌:“我给你们送一份大礼。”
焦佩佩脑袋上蒙着红盖头,有点急躁地皱眉,且脑袋上的凤冠又沉又重,压得脑壳疼。
听着司仪说了一大通,她只希望快点结束。
就在司仪准备让新人拜天地时,婚宴上,一群身着朴素的人抬着棺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