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一会儿,叶长歌爆发出愉悦的笑声:“哈哈哈……”
她就说嘛。
阿厌看到好吃的会不吃?
合着不是不吃,究其缘由,是因为还在换牙期,所以很多食物都需要忌口,才会忍痛拒绝酥饼的诱惑。
很快,叶长歌将目光落在那串被闻清辞拿在手里的糖葫芦,注意到糖葫芦最上面的那一颗只缺少了部分时,笑得更大声了:“你是不是在咬冰糖葫芦的时候,发现牙掉了?”
阿厌满脸惊奇:“你怎么知道?”
叶长歌止住笑意。
她当然知道!
她最开始发现换牙的时候,还是在吃东西的时候。
之后,等她从嘴里吐出来一颗混着点血丝的牙齿,才明白这就是父亲嘴里所说的换牙期。
卖酥饼的老板是一位憨厚老实的中年人,在叶长歌还在思考要多少酥饼的时候,酥饼摊子周围已经开始排队,他笑着道:“这位姑娘,请问你们商量好需要几张酥饼了吗?”
阿厌跟闻清辞不吃,展月鸣跟元斐也不在,叶长歌便只买了她跟琴襄的,想到此次带领他们下山的方必清,顺便也带了一份。
得知阿厌换牙期以后,叶长歌一整晚的心情都非常好,买完了酥饼,她还非常欠揍地嗅了嗅酥饼的油香味道,再瞧了一眼移开视线捏住鼻子不看不闻的阿厌,提高音量:“师姐,我听说还有很多我们没有见过的吃食,今天晚上,你可一定要留着肚子,陪我吃个够!”
馋死那个不能吃的!
琴襄咬了一口酥饼,听到叶长歌这话时,颇为同情地看了一眼靠在闻清辞身边的阿厌,再扯着叶长歌往旁边走了走:“长歌师妹,不要太过分了啊。”
叶长歌笑地捂嘴,问道:“很过分吗?”
怎么办?
她还想做更过分的呢。
琴襄:“……”
接下来,叶长歌当场表演了一番什么叫做更过分。
她不仅拉着琴襄去逛各种小吃摊子,还一路吃着走,一边吃,还一边用各种阐述美味的词汇来描述出味道,馋得一旁跟着的阿厌猛吞口水。
琴襄:“……”
酒楼的屋顶。
元斐跟展月鸣喝完酒,瞧见下面那一幕时,元斐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他知道长歌师妹性格娇纵任性,可那都是之前的认知。
经过今晚的事情,他才知道,原来他们的长歌师妹除了性格任性娇纵之外,竟然还尤其擅长落井下石。
元斐啧啧出声,一开口,就老同情阿厌的遭遇了:“瞧瞧我那可怜的小阿厌,这都馋成什么样了。长歌师妹也真是的,如此嚣张,也不怕小阿厌一生气把她揍得鼻青脸肿。”
展月鸣还在回味刚刚喝完的那坛子酒,摸了摸肚子,觉得还能够再喝个两三坛。
听了元斐的话,他道:“瞎操心,小阿厌虽然暴力,但是不会对同门下手。”
听着小镇的热闹喧嚣,元斐眯了眯眼,随即抬手,稍显猥琐地摸了摸下巴:“既然小阿厌不能大吃大喝的话,那我们今晚……一定要大吃大喝!”
展月鸣无奈地翻了一记白眼。
这岌岌可危的同门情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