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都是汉民。
张郃心中暖洋洋的，同时，杀意也越发的浓郁了。
边关之地，常年都会遭受外族的入侵。
这种情况已经不知道持续了多少年。
也不知道有多少的汉民死在了外族刀刃之下。
“主公做的是对的，既然要打，那就要狠狠的打。”
大军始终都在前进，路上有村落被劫掠，就派一支百人队伍搜寻幸存者。
有就交给荀攸，没有就掩埋尸体。
数万大军的气氛十分压抑。
途经上谷县城的时候，那些守城军一个个都吓的腿脚抖擞。
生怕秦羽一声令下，直接屠城。
好在，秦羽最多也就补给一番，非但没有劫掠，反而大开府库。
虽然府库存货不多，但也能让百姓们过几天好日子了。
“战场，不应该放在大汉境内。
就算要打，也要在乌恒的地盘上打。
要杀，也要杀乌恒的族人。
此次出关，我们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彻底灭了乌恒！”
秦羽眸光冷冽。
大军已经开始休整，明日一早就会出关。
郭嘉随军而行，秦羽让两个影煞贴身保护他。
“主公，我们此次出征大军满打满算也就一万骑兵，再加上一万黑风军精锐，和后面的两万黑风新兵。
总计也才四万军队。
想要彻底打下乌恒，难！”
乌恒虽小，但却人人皆兵。
哪怕是十来岁的小孩儿，上马也能作战。
郭嘉说的并没有错。
北方民族的彪悍之处就在这里。
在大汉，汉军依据城池，以及山险可以抗衡骑兵。
但在大草原上，却是寸步难行。
实在是大汉的骑兵太少了。
想要打出来太难了。
“奉孝，你可见过大雪之威？”
秦羽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北方的茫茫大草原。
“只闻主公以三千大雪龙骑痛击董卓，未曾亲眼见到。”
“这一次，你会见到的。”
秦羽将程昱召了过来。
“拜见主公！”
“此次北征乌恒，吾欲打其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每打掉一个部落之后，都需要仲德来押解降卒和战利品。
我给你五千黑风骑，外加一万黑风精锐，和两万黑风新军。
此外，会有三位影煞随你而行。”
程昱闻言深吸一口气，这个担子不可谓不大。
毕竟，如今秦羽手中能领兵的将士都没有给他。
程昱一个人，领五千黑风骑兵和三万黑风军。
这可是对个人统帅能力的一次极大挑战。
“昱，必不负主公所托。”
程昱拱手领命，心中却十分的苦涩。
很多有才之士，生怕自己才能不能尽其用。
但在秦羽麾下就不用担心了。
一定会给你加担子，让你不停的挑战自己的能力上限。
“仲德也不必有太大的压力。
俘虏，能押就押，押不了就杀！
文若那边也会及时派人来这边接收的。
冀州和辽西之大，别说一个乌恒，就是我们杀到鲜卑腹地，俘获的俘虏也绝不会让他们闲着。”
“诺！”
程昱领命，但神色依旧郑重。
秦羽拍了拍他的肩膀：“黑风军之中的千夫长虽然大多都是武夫。
却也有能领兵之人。
这就需要仲德去挖掘了。”
“臣，必不负主公所托。”
秦羽终究还是缺人。
一夜无话，五千大雪龙骑早早的就休息了，次日黎明，炊烟升起。
一支只有五千骑的军队朝着乌恒方向挺进。
“主公，您不会是想要以五千大雪龙骑，杀穿乌恒吧？”
郭嘉有些难以置信。
乌恒部众加起来好歹有数十万人。
“报！前方二十里有一乌恒部落，估计千人！”
“杀！”
“诺！”
大军杀出，以雷霆之势冲杀而去。
羊皮大帐之中，部落首长正在宴请部下。
锅里面煮的是小米粥，火上烤的是羊肉。
而每一个大汉怀中，都还有一个或者两个汉人女子。
她们神色宛如死灰一般，一动不动。
“哈哈哈，汉人女子就是水灵，待得这一批汉人奴隶死的差不多了。
我等再去劫掠一批。”
一神色凶恶的蛮人大肆玩儿虐着怀中女子，随即猛地埋头入女子怀中。
“啊~”
女子突然痛苦的哀嚎出声，随即一巴掌抽在了蛮人的脸上。
因为是痛苦之下的反击，蛮人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红手印，还有五道指甲的划痕，有血丝渗出。
“哈哈哈，乌多奇，怎么被一个玩物弄成这副模样？”
其余人哄然嘲笑。
而乌多奇也是神色阴沉下来，他的嘴角有鲜血流出。
“呸！”
突然，乌多奇吐出一块血肉。
众人视去，神色恍然。
怪不得那两脚羊的反应那么大。
乌多奇把人家胸脯咬掉了一块，能不疼么？
锵~
铁刀出鞘，鲜血在大帐之中飞溅。
顿时间，尖叫声此起彼伏。
须臾之后，乌多奇支起一口大锅，将被他看切成块的血肉丢入锅中
“哈哈哈哈，她们应该没有吃过人肉吧？”
乌多奇变态的神情看向其余人怀中的女子。
那些女子神色呆滞，突然，乌多奇身边的另一个汉人女子拔出了他的佩刀。
嗤~
血液飞洒。
乌多奇神色越发的阴沉。
“卑贱之人，还敢自杀！”
他再次持刀剁下，而对于如此血腥的场面，帐中其余人竟然还津津有味的欣赏。
“杀！”
突然！
远处杀声传来。
部落首长神色一沉：“谁人在喧哗？”
“报，有汉人骑兵袭杀而来！”
一个部众闯入大帐。
“召集儿郎们，迎战！”
部落首长当即冲出帐外。
但秦羽已经带着大雪龙骑飞冲而来。
“所有营帐烧掉，胆敢反抗持兵之人皆杀！”
“诺！”
大雪龙骑势若奔雷。
这个部落的军队还没有集结完毕，就已经被杀散。
而秦羽和赵云更是直冲中央大帐。
“你是何人？”
“杀你的人！”
秦羽一戟将部落首长斩落，随即和赵云一起继续冲杀。
不过千余人的部落在大雪龙骑的铁蹄之下毫无反抗之力。
仅仅盏茶的功夫，所有营帐都点燃起熊熊大火。
“主公！”
赵云眼眶通红，从大帐之中走出。
秦羽见状随其进入大帐，心中的杀意和怒火直冲天阙。
“给解救出来的汉人发放兵器，所有俘虏的双手大拇指斩断一节，让他们泄愤！”
“诺！”
赵云领命而去。
顿时间，鲜血染红了大地。
数百乌恒俘虏跪在一起，一个个被斩断大拇指。
若非考虑到境内需要劳役，秦羽绝对杀光他们。
至于斩断一节大拇指，可以让其短时间内战斗力大损，同时恢复一段时间后，又不太耽误干活。
“％％……”
而就在秦羽巡视之时，一个乌恒女人对着自己的孩子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声音不大，但还是被秦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