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跟我走吧!天元帝国,是你最好的选择!”
在夏东寻的带领下,白杨被领进了一个房间里。虽然一路上没有什么守卫,但是白杨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一旦自己有任何异动,分分钟死无葬身之地!
这不是因为自己的修为有多高,又或者是暗处的人露了什么马脚,而是单纯的一种直接!徘徊在生与死之间的人,久而久之,产生的一种对死亡的超敏锐直觉!
随后,白杨走进房间。房间内不大,两名上去似乎仿佛邻家大叔一样的人物,正在里面喝茶聊天,看起来就仿佛是两个至交好友,多年未见正在叙旧一样。
但白杨心中却十分清楚,这两个邻家大叔一样的中年男子,就是天元帝国和大禹帝国的两位国主,手底下统领着千军万马的角色!
又怎么可能是像你看上去,那么简单的?
“小子白杨,见过两位国主!”
该有的尊敬,是必须要有的。这是一个人的涵养,更何况,就以这两人的身份,也足够让自己一拜了。
“小子在此先谢过二位国主了,不过还请循序小子斗胆,说一句拒绝!”
白杨面对着天元帝国国主的邀请,淡然的摇了摇头:“家破人亡,小子又有和颜面苟存于世!”
“可是,就算你去了又如何?十三方势力的联盟,可不像你想想的那么简单!光是兵丁不下百万,御灵师数不胜数了,精兵更是派出了数支,旭日城已经是一个死局了!”大禹国主在这个时候也开口道。
“跟我走吧!以你天赋,再加上我大禹国的支持,不出五年必可横扫混乱领域!到那个时候,我可以派兵给你,报仇雪恨!”
“白杨贱命一条,愧对两位国主厚爱了!”
白杨拱拱手,依旧拒绝道:“家,是白杨一生呵护的地方。也是白杨为之努力奋斗的源泉……没有了家,白杨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为了家园,白杨会战至最后一滴血,和家人同生共死,而不是做一个逃兵!”
“不后悔吗?”天元国主看着白杨,不死心的问道。
“虽死无悔!”白杨决绝的开口道。
重生而来至今,白杨将身边所有的事情,都进行了改变。所为所求,不外乎是平安二字。
敌人的强大与否,白杨早已经不在放在心上。一味的去算计着得失,算计着敌我之间的差距,到最后也许你会连提枪一战的心情都没有了。
为心中所守护的东西,拼死一战!
无论这敌人是十三方势力的联军,还是其他什么……哪怕是亿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会拼了命的去争取,哪怕最后死掉了,也无怨无悔。
这是心中的信仰……
前世的自己,碌碌无为懵懂无知,被义父亲手安排,秘密送了出去。到头来,悔恨终生!
这一世,白杨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逃兵的滋味……他尝过了!
但也正是因此,白杨绝对不会逃第二次!!!
更何况,能够和义父并肩作战,这是白杨日日夜夜梦寐以求的事情!
前世的悔恨,怎么可能再让其在今生依旧存在!
所以,纵然此去九死一生,白杨也会毅然决然的踏上归途!
归家之途!
“哈哈哈哈……看来,是你输了啊!”
两人自然看得出来白杨那生死看淡的决心,但仍旧不甘心这样一块璞玉最后落得个身死道消的结果,因此才会忍不住惜才之心,对白杨进行招揽!
“哼哼,那又如何!我还就不信了,这小子招不到,那个平衣服我也拿不下!”天元帝国的国主冷哼一声道,看着大禹国主幸灾乐祸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小子告退!”白杨后对了两步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不得不承认,白杨两世为人,恐怕见到身份最高贵的人,应该就是今天这两位,和前世那远远一撇的浩瀚女王了。
和这种人说话,哪怕是一言一行,都要小心谨慎。走出来后的白杨,总算感觉到那无形当中的帝王气势不在压迫自己,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一凡!进去吧……我尊重你的选择!”白杨看着已经在门口等候的平一凡,白杨走上前笑了笑。
“嗯!”平一凡深吸一口气,随后毅然踏入了房间当中。
看着平一凡一眼背影,白杨转身打算离开。
“唰!”
不过刚迈出两步,只见自己身前忽然多了一到人影。
一身贴身的密磷铠甲,手提一柄陌刀,背上是一把长弓和一桶厉箭!
远远的,白杨就感受到了一股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暴烈箭兵!!!”
一瞬间,在白杨的脑海中就出现了这个名字!
暴烈箭兵,不仅仅是天元帝国的最强精兵之一,更是天元帝国国主的护卫队之一!
“这……是国主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够活下去,在混乱领域当中,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你这样有趣的人了!”
说完话,暴烈箭兵从自己的箭筒里面,抽出五根暴烈箭交给表扬,随后整个身体化作一道火光,就消失在了眼前。
“特妈的……好强啊!”
白杨看着暴烈箭兵消失的方向,不禁呢喃一声道。
看着手中的五根暴烈箭,白杨不由得激动了几分。毫不夸张的说,如果运用得当的话,五根暴烈箭完全可以打残一到两方的势力联军!
无形当中,可以给旭日城减少不小的压力!
“天元国主吗?”白杨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个人情,的确很大了。
暴烈箭啊,有价无市的存在。这种大杀器一放出来,那杀伤力是毋庸置疑的。
天元国主能够一次送给自己五根,不得不说的确是给了自己一个天大的面子。
同时,对于这样一位国主的心胸,白杨也有了一个更充分的认识!
“难怪前世当中,平一凡最后会选择投靠天元帝国……”
心中感慨一声,白杨将暴烈箭收起来后,转身离开了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