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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算命

    “我本名阮自安,当时乃是归一道宗太上长老之一,修为至渡劫期,而柳崇延,乃是道宗内太上长老之首,修为已至大乘,随时都有可能飞升上界,一直是道修之中的领军人物,然而他道心不坚,心术不正,修为陷入了瓶颈期,寿元也将消耗殆尽。”

    “人与人之间,从一出生就是有区别的,我给人算命这么多年,最令我触动的便是这一点,”天机阁阁主,幸徒缓缓说道:“就像有些人有灵根,有些人没有灵根,已经很明显地表现出来了。”

    “幸阁主这话我没听明白,柳某是请你来算我何时飞升的,可不是来问这些浅显的道理的。”柳崇延不紧不慢地说道。

    闻言,幸徒的脸上还带着那意味不明的笑容,接着回答道:“柳前辈会何时飞升的事情,唯有您自己心中最清楚,晚辈是算不出来的。”

    听到他这些话,柳崇延不由皱起了眉头来:“既然你没有算这件事情,那这些天将自己关在天机阁中是在作甚?”

    “哈哈哈,前辈先莫要生气,我虽然没有算出前辈将会在何时飞升上界,但我算出了这修真界中下一个即将飞升的人是谁。”幸徒笑说道。

    柳崇延心中已然不快,此刻捏着茶杯,只等幸徒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谁?”

    “他和前辈一样同为归一道宗的太上长老,”幸徒丝毫都没有意识到柳崇延情绪的变化,仍轻松地笑道:“阮自安,阮前辈。”

    话音落下来的同时,柳崇延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他瞪着幸徒说道:“阮自安不过才三千多岁,渡劫期修为,连大乘都没有进入,怎会赶在我前头飞升!”

    “要么晚辈就说人跟人之间是从生来便是不一样的嘛,更何况想要引来飞升天劫,也不单单只是看修为的,”幸徒笑道:“柳前辈不妨好好想想自己比那阮前辈究竟差在哪里,或是悟性,或是品行,亦或者是差了那么一点玄之又玄的仙缘呢?”

    柳崇延瞪着他的目光愈发不满,将手里的茶杯击碎在桌上:“哼!”

    冷哼了一声后,柳崇延也彻底没了和他说话的心情,立刻站起来,转身离开了。

    幸徒仍是一脸笑眯眯的模样,仿佛并没有察觉到柳崇延对自己的不满。

    柳崇延在离开后,越想心中越是生气,袖下的拳头也攥紧了:“这个黄毛小儿,满口胡言!”

    彼时,幸徒也收拾着桌上的茶盏,这虽是柳崇延的东西,但看样子他似乎也不想要了,虽然碎了一只茶杯,但这套茶具的品质可是上乘呢。

    待收拾完后,幸徒刚想要离开,便见到有一道熟悉的身影路过,赶忙叫住了他:“哎呀,这不是江江吗?”

    闻言,正要去太上长老阁的江灯琼便停下了脚步,朝着幸徒的方向看了过来,眉头轻皱,心情算不得多好。

    “幸徒,我乃是你的前辈,你怎可对我如此无礼?”江灯琼说道。

    而幸徒却仿佛并没有听到他斥责的话,笑着招了招手道:“你过来,快过来,我给你算一卦。”

    江灯琼便也暂时搁置下自己心中的不悦,朝着幸徒走了过来:“无缘无故的,你给我算卦做什么?”

    “你没有发现吗,你师尊他就快要寿终正寝了,头发都白了好几根呢。”幸徒笑道。

    话音落下,江灯琼的脸色瞬间一变:“休要胡言,我师尊已经功至大乘,马上就会飞升上界,怎会殒落?”

    幸徒则是不以为然地指了指自己心口地位置:“这儿没修到位的人,再给他五千年也引不来飞升天劫。”

    “你身为天机阁阁主,怎能如此口无遮拦,”江灯琼被他的话说得又气又恼,不停地指着他说道:“前阁主那么多儿子,怎么就偏把这阁主之位传给你了,不行,我得去天机阁走一趟,看看有什么办法撤了你这阁主之位,也省得你天天来太上长老阁气人!”

    听到江灯琼说要撤掉自己阁主头衔的话,幸徒不急也不恼,仍旧悠悠说道:“哎呀江江呐,我难得好心想给你算一卦,你怎么就这般抗拒呢?若我说你师尊的那些话是假的,你找人撤了我这阁主头衔也无妨,但如果是真的的话,你便不想知道,他这心性差在什么地方了吗?”

    这番话落下,果真让一脸急躁的江灯琼停了下来。

    “何意?”江灯琼转身朝着他看去。

    见此,幸徒轻笑,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作甚?”江灯琼虽不解地蹙起了眉头,但还是朝着幸徒的方向走了两步。

    下一刻,幸徒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认真瞧了起来。

    江灯琼的脸色复杂变化着,但见幸徒看手相看得认真,便也没有抽回手来。

    幸徒瞧了许久,方才开口说道:“仙缘与命格相悖,看来跟我猜得一样,不错,算完了。”

    说着,幸徒便放下了江灯琼的手。

    而江灯琼则是一脸的莫名其妙,看着自己方才被幸徒看过的手相,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但幸徒却是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走咯走咯,还得去下一家天剑宗,唉,真忙。”

    “你等等,”江灯琼心中格外的恼火,“哪有算完命不给人说结果的,仙缘与命格相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闻言,幸徒瞧了他两眼:“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要恼,也不能去天机阁撤我头衔。”

    “行行行,”江灯琼快要急死了:“你快说。”

    幸徒这才满意地笑了,然后缓缓解释道:“你仙缘深厚,却是命格轻贱,此生怕是要为旁人做了嫁衣。”

    江灯琼脸色微变:“什么意思?”

    “你师尊的寿元就要燃尽了,”幸徒上前去,拍了拍江灯琼的肩膀道:“从前我父亲给一位修士算过命,那修士常年行善积德,收养了不少的孤儿做徒弟,迎来了道修们的一致称赞,但我父亲算出来的结果却是正好与之相反的,你猜如何?”

    江灯琼怔愣愣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