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军在一代雄主铁木真的指挥下,于五丈原厉兵秣马,兵分三路,气势汹汹。
一路由铁木真亲自率领,身边伴着幼子托雷,他们按兵不动,留守五丈原,虎视眈眈地监视着宋军的一举一动。
另一路由铁木真得三个儿子——术赤、察合台、窝阔台率领,大军如钢铁洪流般冲向西宁卫,所到之处,烟尘滚滚,喊杀震天。
最后一路则由博尔术、木华黎、速不台这三位悍将统领,朝着凉州卫疾驰而去,马蹄声如闷雷般在大地上回响。
蒙古铁骑一路狂飙突进,所过之处,一片惨象,残垣断壁随处可见,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流淌成河,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息。
对于蒙古军的这番凶猛举动,张须坨心里早有准备。这位久经沙场的大将,在军事上早早地做了部署,专门加强了对骑兵的操练,尤其是骑射的训练。他深知蒙古铁骑的厉害,不敢有丝毫懈怠。
然而,当那一封封触目惊心的军报传来时,张须坨还是怒急攻心,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气得几乎昏厥过去。
当即,张须坨毅然下令,自己要亲率主力攻打五丈原,誓要与铁木真决一死战。
刘知远急忙上前劝阻道:“统制大人,这定是蒙古人的诡计啊!他们故意分兵,就是想引我们上钩。再者,丞相大人临走前嘱咐过,不要轻易出击,而是要将蒙古鞑子诱到城下来才好将其一举歼灭啊。”
张须坨怒目圆睁,大声道:“难道因为畏惧就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大宋的百姓被这群鞑子肆意杀戮吗?”刘知远正要继续说话,却被张须坨挥手阻断:“不用再说了,我自有办法。”
随即,张须坨将关胜、刘知远和鲁智深召集在一起,将自己深思熟虑的计策缓缓道来。三人听了张须坨的计策,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惊讶与担忧之色。
良久过后,关胜眉头紧锁,权衡不定地说道:“张统制,这实在太冒险了,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啊!我们不能拿将士们的生命去冒如此大的风险。”
张须坨目光坚定,沉声道:“蒙古人对他们的那一套战术是信心十足的。我们若想杀败他们,就必须冒险。只有让他们以为胜利可待的时候,我们才能给他们致命一击,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我大宋的儿郎,不是好招惹的!”
刘知远挺身而出道:“张统制,那让属下打着你的军旗去攻打铁木真吧,你坐镇中军,统筹全局。这样既能迷惑敌人,又能确保指挥不乱。”
张须坨微微一笑,道:“刘参军,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你也不要把铁木真当傻子,他的游骑斥候,遍布四方,一旦你打着我的旗号去进攻他,他立刻就会知道咱们在给他做局。”
“那我打着自己的旗号去。”刘知远毫不犹豫地说道:“反正只要能将铁木真诱入张统制的计策即可。”
关胜也上前一步道:“张统制,在下与刘参军同去,有我二人相互照应,你的计策定能成功。”
张须坨沉思良久,依旧没有表态。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这个计策关系重大,稍有差池,就会满盘皆输。
鲁智深性急地说道:“张统制,不要犹豫了,你要是觉得刘参军和关侍中不合适,洒家去如何?洒家定能杀得蒙古人丢盔卸甲。”
张须坨缓缓说道:“关将军,你就不要去了,让花将军同刘参军去。刘参军……”张须坨十分郑重地对刘知远道:“铁木真将人马分成三路,他这一路的人马虽然不多,但一定是蒙古人的精锐所在。所以你的进攻一定要又快又猛,一定要杀得其他两路蒙古军回援。只有这样,我们的计策才能成功。”
刘知远拱手道:“张统制只管放心,属下定不辱使命。”
刘知远与花荣领命而去,二人点齐兵马,准备踏上这充满艰险的征程。
校场上,旌旗猎猎,风中舞动的旗帜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
刘知远和花容麾下有两千骑兵,一万五千步兵,其中还有火铳和火炮。
此时的大宋虎贲中护军早已不是过去那支只有三万人马的军队了。
仅骑兵就达到了六千骑,步兵更是达到了四万之众。
花荣身着银色铠甲,头戴红缨战盔,手握长枪,背负宝雕弓,神色凝重如铁。他深知此次任务之艰巨,面对的是凶悍无比的蒙古铁骑和老谋深算的铁木真。但他心中亦有一股不屈的斗志在燃烧,身为大宋将领,绝不能让蒙古人在这片土地上肆意妄为。
刘知远同样面色冷峻,他与花荣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坚定与决绝。刘知远沉声道:“花将军,此次行动关乎重大,我们务必全力以赴。”花荣微微点头,紧了紧手中的长枪,道:“刘参军放心,花某定当拼死一战。”
随着一声令下,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开始向前推进。队伍如一条蜿蜒的巨龙,在广袤的大地上徐徐前行。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金色的烟雾,弥漫在空中。战旗飘扬,猎猎作响,仿佛在向敌人宣告着大宋将士的无畏与勇气。
一路上,气氛紧张而压抑,士兵们也都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恶战,个个神色肃穆,紧握兵器。花荣不时地观察着四周的地形,心中默默盘算着作战策略。他明白,只有出其不意,才能在这场实力悬殊的战斗中取得一线生机。
当他们逐渐接近蒙古军的防线时,花荣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远方的蒙古军营帐连绵起伏,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他们发出挑衅。花荣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蒙古人见识到大宋将士的勇气和力量。
就在这时,突然在宋军的左右两翼升起了滚滚烟尘。
刘知远心中暗道:“来了,来了,铁木真给老子们布下的口袋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