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嬷嬷虽然年近四十,但一生从未出宫,所以还是处子。
媚骨香虽然对楚司砌没作用,但两个老嬷嬷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即使还在昏迷中,脸色也逐渐不正常起来。
意识到苏闻音的想法,楚司砌脸色一变,立即就要喊人。
却不料少女快速点了他的哑穴。
苏闻音意味莫名地看向被捆仙绳绑在柱子上的男人,讽刺勾唇:“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贤王殿下感觉如何?”
若不是楚渣渣迷之自信,又怎会被她暗算?
若是真打起来,有天道保护,苏闻音未必能斗得过,但只要不涉及楚司砌的性命,就不会触发像苏云月那般的天雷。
避过天道耳目,如此另类玩耍,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苏闻音忽然跳上凳子,伸手拍了拍楚司砌的俊脸,恶趣味地说道:“咱们的日子还长,可以慢慢玩?”
楚司砌脸色早就气成了青黑色,想怒吼,张了张嘴却是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只能眼睁睁地被少女羞辱。
苏闻音见昏迷的嬷嬷在媚骨香的刺激下渐渐苏醒,她心情愉悦地吹了一声口哨,纵身一跃,从窗口跃了出去。
她要把时间留给楚人渣,让他好好耍!
然而预料中的地面并没有出现在眼前,苏闻音整个人栽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中,身体甫一接触少女柔软的脊背立即僵硬起来,右手直探对方脖颈,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是我。”
东方聿捉住少女的小手,轻抚少女僵硬的脊背,声音有些黯哑:“音音不怕。”
苏闻音微怔,立刻收敛周身戾气,任由自己落进男人怀中,疑惑道:“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回家。”
男人垂眸看向她。
见少女衣衫完好无损,一直紧绷的下颌线这才缓缓放松。
血眸缓缓上移,即便隔着缎带,那炙热又深切的视线也仍如有实质般,落在苏闻音脸上。
苏闻音摸了摸脸颊,一脸懵懂:“我脸上有什么吗?”
怎么感觉怪怪的?
“你无碍便好。”
东方聿忽然将她拥在怀中。
他一手禁锢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另一手紧紧按在苏闻音的美人背上,将她整个人贴向自己,用力得似是要将少女揉进骨血里。
苏闻音被箍得喘不过气来,但却敏感地察觉到男人情绪不对。
“我没事啊,你怎么了?”
苏闻音不明所以,伸手拍了拍男人肩膀,她安慰道:“是不是狗皇帝又欺负你了,我替你揍他!”
站在一旁当风景的何时了:“……”
真不愧是主子看上的女人,这嚣张的语气……怕是整个京城再找不出第二个!
东方聿没有说话。
他越过少女的肩头,缎带下的血眸凶狠又阴戾地盯着那扇扇窗户。
似是透过窗户,盯着某个人……
而被绑在厢房内的楚司砌,莫名地地打了个寒颤,他瞪向两个被媚骨香影响而缓缓朝他爬来的老嬷嬷。
无声怒吼:滚!滚开!都给本王滚出去!!
然而中了媚骨香的两个嬷嬷什么也听不见,如同两只母水牛,蠕动着身体朝楚司砌靠近。
压抑的空虚一旦解放,那就是双倍的疯狂。
……
正门外面,听着屋子里的越来越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林氏老脸一红,心道这苏闻音看着人小体娇,没想到竟如此狂浪。
“不成体统!”
轻呸了一声,林氏拿着佛珠去念经了。
——
捆仙绳不会伤及楚司砌性命,但却也是他无论如何都解脱不了禁锢。
苏闻音丝毫不担心厢房内两个嬷嬷的能力,扔下被绑在柱子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楚司砌,与东方聿一起,离开了皇宫。
临别之际,轮椅上的男人突然侧眸看向身后的何时了。
何时了心中一凛,立刻将轮椅交到苏闻音的手中,转身消失在附近。
苏闻音纳闷:“你们还有事没做完?”
“小事。”
男人完美的唇瓣勾起一抹笑,宠溺地看向少女:“我们先回去。”
“哦。”
苏闻音点点头,没想其它,推着东方聿的轮椅往宫外走。
而此刻的何时了则幽灵般出现在冷宫角落。
利用地形影藏住身形,他垂眸一脸复杂地看着手中的女儿香。
女儿香和媚骨香有异曲同工之效,只不过媚骨香更霸道浓烈,通常用作下流手段,且只对处子适用。
但女儿香则是夫妻间的闺房之香,京中许多感情深厚的夫妻,偶尔会在房中点上一点以增添闺房之乐,让夫妻感情更加腻歪润滑。
是京城比较常见的一种熏香。
可——
谁能告诉他,为何主子会有这成亲之人才会采买的女儿香?
方才临别之际,主子用密语传音给他一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然后就扔了这个东西到他手中。
何时了盯着手中拳头大一块的女儿香,内心有无数个问号奔腾而过。
平常人家买女儿香,也就买指甲盖那么一点用用,他家主子倒好,单身二十年直接买来一大坨……
何时了尴尬地点着了那坨能熏死人的女儿香,趁林氏跪在佛堂念经时,迅速扔进了小佛堂的香炉里。
好在浓郁的檀香味,掩盖了女儿香的味道,林氏并未发觉。
不过片刻,何时了就看见原本端端正正坐着的林氏就开始不对劲,拿着佛珠的手不自觉地轻扯着衣襟。
何时了目瞪口呆。
这女儿香竟这般厉害?
殊不知林氏在楚司砌厢房外面时就已经心中难耐,此刻虽然跪在佛堂念经,但脑海里却全是挥之不去的各种画面。
此刻被女儿香一刺激,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了。
林氏刷的从蒲团上站起身,脸色不正常地唤道:“来人。”
一道黑影出现在院子里,林氏盯着那暗卫的脸看了几眼,眼波流转如同丝线缠绕在侍卫脸上,她伸出一截手臂,难耐道:“扶本宫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