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魏老头拍了拍身上的土,整了整衣服,这才带头走在最前面,魏家的其他人则跟在后面,还没走到四皇子面前,魏老头“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魏家众人见魏老头跪了,也跟着一起跪了下去。
魏司农道:“下官魏正中拜见四皇子。”
魏家媳妇们道:“民妇拜见四皇子。”
魏大富带着弟弟们道:“草民拜见四皇子。”
魏广繁带着弟弟们道:“学生拜见四皇子。”
刚站起来的魏大信又跟着一起跪了下去,心想,早知道刚才就不起来了,直接跪着有多好。
魏家众人内心mmp,早知道就不在前院晾这么多泥胚子了,跪在上面可真疼啊!
魏家满院晾满了泥胚子。
魏家众人就跪在那上面。
可是对面可是大周朝的四皇子。
容不得他们有时间挑地方下跪。
宇文瑾林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抬起手缓缓的说道:“都起来吧。”
魏老头带头站起来,魏家其他人也跟着一起站起来。
“还没有恭喜魏大人呢。”宇文瑾林微微一笑说道。
魏老头听了一脸疑惑的问道:“下官惶恐,不知四皇子此为何意?”
魏老头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他一个九品官的司农,在大周朝四皇子的面前,什么都不是。
更何况,四皇子竟然称他为大人。
他配吗?答案肯定是不配的。
所以魏老头怀疑是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了。
“你竟然不知道?”
“四皇子,下官愚钝,确实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魏老头老老实实的说道。
宇文瑾林看了一眼魏大诚。
魏大诚心下一惊,这才想起,刚才他去后院的时候只告诉爹娘他们四皇子要见他们的事情了,却没有告诉家里人心宝被封为福泽县主的事情。
宇文瑾林看魏大诚的样子,便知道他刚才应该没有和魏家众人说,于是好心解释道:“我父皇封心宝为福泽县主,并赐洪桐县作为县主封地,想来这宣旨的太监已经在来的路上的。”
魏司农顿时吃惊不已,四皇子刚才说什么,心宝被封为县主了。这么大的事情,老五刚才竟然没有说。
魏家众人内心都慌了:心宝被封为洪桐县的县主了。县主对于他们来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魏司农顿时明白,四皇子把这消息提前告知他们。这是在主动向他们释放善意。
也是提前告诉魏司农要做好准备。
自然身为皇子,消息自然灵通。
这封县主和司农不一样,到时候洪桐县的县令还有南阳新任知府及南阳管辖内的各级官员都要来拜见县主的。
这可是大周朝的第一个有封地的县主。
虽然都是县主,但有些县主是光有封号,没奉禄的,更何况是这种有自己封地,那可是当今第一人。到时候来祝贺的人肯定会有很多。
至于县主府,那就是洪桐县的县令要想的事情了。
把洪桐县给心宝做了封地,那以后洪桐县的所有税赋收入以后都归心宝的,也不用上缴给国家。
而且不管洪桐县发生任何事情,都要知会心宝。
相当于心宝是洪桐县的真正的主人了。
这可是天大的恩赐。
“多谢四皇子的提醒,下官感激不敬。”魏老头躬身说道。
“说来,本皇子还想让福泽县主帮个忙呢?”
“四皇子是想让心宝帮忙训八哥?”
魏老头猜测道。
刚才他们在后院隐隐约约听到前院一直在说八哥的字眼。
别看魏家的院子不算特别大,但是如果声音不大的话,想要听清楚还是挺难的,除非大声的喊叫,才能听清。
“对,下个月就是皇祖母的寿辰了。我想送一只会说吉祥话的八哥给皇祖母。县主已经答应了,这就不劳魏大人费心了,所以本皇子说的另一件事情?”
“四皇子直言无妨,只要是下官能做到的,下官绝不会推辞。”
“这事情不难, 这段时间本皇子最暂住在洪桐县,魏司农,本皇子希望福泽县主训八哥的事情,不要为外人所知,为了安全起见,每日本皇子会派人来接福泽县主和八哥去县里,训完八哥的时候再给把人原封不动的送回来。”
魏司农魏老头:“”
魏家众人:“”
他们就算不同意,也不敢说啊。
而且四皇子的语气并不像是可以商量的语气。
但是心宝还小,一个人去县里,魏老头和魏老太太还是有些不放心。而且真的只是训八哥那么简单吗?
就在这骑虎难下的时候,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声音:“心宝是我照着的,你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别为难一个小娃娃。”
来人正是顾淮北。
顾淮北听下人说有人来魏家找事了。
怕魏家应付不了。
就急急忙忙往魏家跑。
“哟,顾淮北。”
宇文瑾林看到来人便喊出来对方的名字。
顾淮北看到是四皇子,心道,他怎么来这里了?于是恭敬的说道:“黄四公子,你怎么来这里了?”
也不知道皇家有什么癖好,在外的时候均使用黄姓。皇帝是黄老爷,皇子们就是黄大公子等等。
“顾淮北,他们已经知道本皇子的身份了。你就别再帮本皇子隐瞒了。”
“四皇子,心宝还是个小娃娃,如果得罪四皇子,希望四皇子不要介意。”顾淮北说道。
“顾淮北,你也太小瞧本皇子 ,我是那等和小娃娃计较的人吗?”宇文瑾林说道。
顾淮北内心,谁知道呢,你们皇家的,阴晴不定的。
不过宇文瑾林他还从来没看过顾淮北关心过谁呢。纸包不住火,而且顾淮北不能碰女子的事情早已经传得京城到处都是。
京城人人都私下觉得顾淮北是一个怪物。
只不过顾将军和顾夫人护着好,那些话从来没有传到顾淮北的耳朵里面。
宇文瑾林其实私下一直想要和顾淮北结交。
听说顾淮北三岁学文,三岁学武,可惜,这个人一向冷冰冰的,不管是京中的大小宴会从来都不参加。
没想到,竟然在此地碰到了。
顾淮北看着魏老头他们皱紧眉头,隧开口问道:“魏爷爷,你们这是怎么了,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宇文瑾林嘴角带着笑意,呵呵,魏爷爷这称呼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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