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多想,静静的待在屋内打坐修行起来。过了一会,也没见她们再出过主屋,我无聊的躺在床上休息一会,这一躺,我体会到了一种舒服的感觉,上次躺床还是在阳邃城的时候。一股困意席卷而来,我打了一个哈欠,眼皮子有点支撑不住便酝酿起了睡意。
我大概睡了两个时辰,醒来的时候已经正值黄昏时分。我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下筋骨,然后出门去看一下情况怎么样了。
来到庭院时,
我看到之前那些跳舞的女子正在给院内饲养的牲畜喂食。主屋的门正在敞开,却没见到师父的身影。
这时,主屋中缓缓走出来一个年迈的老妪,老妪佝偻着腰杆,脸上的皱纹犹如老树皮一样。
我与老妪对视了一眼,老妪开口沙哑的说道“娃儿,你就是我女婿的徒弟吧!!”
听她的话语,我立马想到了她应该是我未来师母的母亲。
我点了点头,然后询问起了封师的下落。
“老奶奶,我师父去哪里了?怎么没有见到他?”
老妪笑呵呵的说道“娃儿,你师父跟着我女儿去寨里拜访亲戚去了,估计明天才能回来。”
啊?!
封师这家伙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里多少生起了一丝埋怨,他走了也不给我说一声。
我忍不住小声咕嚷了封师两句,老妪看到我那不爽的样子,发出一声和蔼的笑声。接着她摆出一个手势,邀请的说道
“娃儿,来,到屋里坐会,我给你端碗水去。”
说完,老妪便要走回屋内,给我去端水。
“别,老奶奶,你不要管我,我自己来!”
看着她那微颤的步伐,我可不好意思让人家一个老人再给我忙前忙后。
我赶忙小跑到老妪的身边,搀扶着她走进屋内。
进屋后,我先把她扶到木椅上休息,她推辞的说我是客,应该由她来招待我,不用管她,她的腿脚利索的很。
我劝说着太见外了,讨水这事我自己来就行了。我俩互相劝说彼此半天,终于老妪拗不过我,叹了口气道“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好吧,水缸在那边,娃儿你自己去呈吧!”
我顺着老妪的指示,看到旁边有一个盖着盖子的黑色的水缸,我上前接了两碗水,然后递给了老妪一份。
老妪说她不喝先放在桌子上,让我自己喝就行了。
我确实有些渴了,端起水碗就开始喝了起来。
“哈哈,娃儿,别急,慢点喝,还有呢?!”老妪说道。
“对了,娃儿,还不知道你姓啥名啥?你和你师父又是从哪里来啊?”
“我叫陆裕,我和师父是从虞夏过来的!!”我一边喝着水,一边给老妪回答着。
“哦,虞夏啊,听说过这个地方,挺远的!”老妪点了点头,有些似懂非懂的说道。
我看着她那深邃的眼神,仿佛在品味着什么?由此,我的心中推演道老奶奶应该是不怎么了解虞夏,看来封师说的没错,虞夏与这里的往来确实很少。
“我师父没跟您老人家说过吗?”
“没说过,我还没来得及和我这未来女婿好好聊上两句,女儿她爹就忙着带他们两个见亲戚去了!!”
说到这里,老妪的脸上显露一丝失落,看来她的好奇心也是非常的重。
想到这里,我忽然灵机一动,脑海中突然发现了一个进步的机会。
“没关系,老奶奶,如果您想了解我师父,我可以给您介绍。”我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告诉老妪。
反正我师父以后要进这家门,我不妨先好好的跟人沟通,让封师在人心中留下个好印象。说好了,以后封师万一表扬起我,把他的衣钵全交给我,那我不是就!!!
想到这,灿烂的笑容洋溢到了我的脸上。
老妪也是非常的开心,她马上表示要听听封师的经历。
“我师父,他姓封,名鹤轩…”
我开始讲述封师的事情,当然我讲的故事半真半假,首先我隐晦了师父会道术的事情,我说他是虞夏一家富商家的公子哥,还是那座城内最帅的美男子,很多富家千金都想着追求他,但是封师淡泊名利,不喜欢世俗的眷恋,他只想追求一个能读懂看懂他内心的红颜知己,所以他便踏上了游历的旅途,途中我两偶然相遇,经过一番交谈,封师觉得我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才,所以收我为徒与他一同游历。
我俩跋山涉水了很久,便来到了这里。
之后,我又把抛绣球的过程告诉了老妪,这点我说的话基本都是真实的,只是把封师用扇子抵住绣球的事情说成了天赐奇景。
“这说明老天都看好这场姻缘啊!!”我故作赞叹的做了最后的收尾。
老妪那是听的连连点头,心情也是越发的高兴。接连说了几句“好啊!好啊!”
“哈哈,老奶奶您这以后可是有了一个好女婿,未来的日子那肯定会越来越好,您也会越来越开心!!”我继续吹捧的说道。
“是啊!”
老妪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皱纹交融在了一起,她咧着嘴开心的笑着。她仰头朝着屋顶看向屋顶,细细的思考了一下,像是在整理刚才听到的信息。
不一会,她又沉下头来,思绪又回到了现实,她将手抚到了她那苍老的面颊,嘴里喃喃的感叹道
“公子好啊,细皮嫩肉的,对我来说,那可真是大补!!”
嗯?!
她,她刚才说什么?
本来还沉浸在吹捧封师思考的我,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异变。
老妪这突如其来这么一番话,让我如雷贯耳,咽在喉咙中的清水陡然卡着,我急忙捶了捶胸脯将水完全咽下,然后不可思议的看向老妪问道“您,您在说什么?”
老妪呵呵一笑,她看着我,眼睛里已经没有之前的慈祥,反而是有些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问我说什么?我在说你是我的养分啊!小傻瓜!”老妪说着,她的语气顷刻间变得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