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样都杀不死他,他的命,真是够贱的!”朱迅被气得浑身直发抖,脸色一片铁青。
刚刚大鼎最后一次的轰砸,威力绝对够强,一下子便彻底的轰碎了江宇的肉身和脑袋。二江宇他愣是借助甲胄,再一次的捡回了一条狗命。
古风同样是气得浑身发抖,随即并没有立马追杀上去,而是大声质问:“你那是什么级别的甲胄,想必已经超出了自身境界吧?”他又将目光看向了高台之上,很显然,江宇已经违规了,他使用了超越自身的法器。
“不算违规,他的甲胄虽然强大,但也只是起一个保护作用,并没有对你们采取任何的攻击。”江家老祖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即继续说道:“你们要是手头有这样的宝贝,自然也可以使用!”
此时,来自神州的东莱真神也开口了:“这的确不算违规,只不过是一种自我保护罢了,你们战斗继续!”
“搞什么?这都不算违规?大会还有一点公平可言吗?”
顿时,台下无数人不高兴了,纷纷开始谴责,说这里面黑幕重重。
只见那东莱真神随即发出一声冷哼,恶狠狠的扫视了一眼所有的观众,顿时无人再敢言语了。
真神杀人,那可动不动就是一大片的,他们想要杀人,无人可挡。前车之鉴还在这里摆着呢,此时虽然无数人心头不满有怨念,但也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了。看个比斗而已,丢掉小命不划算。
“哼!一群老不死的东西,老子迟早挨个收拾你们。”古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高台之上的各个真神,心头怒到了极点。
随即他再次朝着江宇追杀了过去,大吼道:“老子今天不管你穿了什么,说要杀你,就必须要杀你!”
青天鹏两人已经那五色大鼎也同时跟上了,战台之上,再次上演了一幕惊心动魄的完美虐杀战。
期间,江宇多次被轰爆肉身,但他的元神愣是凭借甲胄的保护,安然无事。
看到了这一幕,无数人再次骂娘:“这尼玛还要怎么杀?这狗东西已经立于了先天不败之地!”
古风三人,同样是心累,已经连续斩杀江宇五六次了,可他的元神一点事都没有。那一件甲胄很神奇,不但能够保护他的元神,更能帮助他在最短的时间里面重组肉身,且一点不伤元气。
“无耻!利用这样的甲胄对敌,当真无耻!”
无数人大骂,群情激愤,现场一片喧闹。要不是有十几个真神坐镇,估计这些人都要群起而反之了。
又是一番虐杀,江宇虽然狼狈不堪,但就是没有性命之忧。一来二去之下,他得意了,张狂了,疯狂的大笑了起来:“妖星,你不是很能耐吗?有本事来杀我啊?老子今天就站在这里不动,看你能奈我何?”
“无耻!”
许多人大骂,恨得牙痒痒。这江宇简直就是那一时得志的小人,一副恶心的嘴脸看了就想吐。
“揍死他!今天就算无法斩杀他,也要让他受尽凌辱!”青天鹏大吼,再次追杀而去。
他建议,现在不要抱着斩杀的心态去杀江宇了,而是抱着凌辱的心态去收拾他。既然无法斩杀,那就好好的虐待凌辱一番。
“好!就这么办!”古风接受了这个建议,随即三人一鼎,再次站好了四个方位,又一次的把江宇当成了皮球来踢。
首先,古风先是一拳轰碎了江宇的肉身,然后拎着他的脑袋就一个大脚开了出去。另一边的青天鹏紧接着一个倒挂金钩,又把江宇的脑袋踢向了朱迅……
他们都很好的控制住了力道,绝对不会把江宇的脑袋一脚踢碎。现在既然无法斩杀,那就要让他彻底的受尽凌辱。
最后,江宇的脑袋落在了青天鹏手中,他一手揪着江宇的头发,另一只手掌则不停的开始抽打对方的耳光。
“老子让你得瑟,大耳巴子抽不死你!”
啪啪之声不绝,直打得江宇晕头撞向,台下一片叫好。
今天对于江宇而言,算是人生最灰暗的一天了。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凌辱,差点没有将他直接气得背过气去。
此时,江家老祖的面色很是难看,一片铁青。虽然知道江宇没有性命之忧,但就这样被人凌辱,还是让他很没有面子。
他用眼睛余角打量了一下远处的纳兰静,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随即,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阴冷的笑容:“小孽畜,你这是找死!”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根比毛发还细很多倍的银针就这样从江家老祖的手中激射了出去,目标直指青天鹏的脑袋神宫。
这一次,他要悄无声息的抹杀青天鹏的元神。
这根银针太细了,简直就是无色、无相、又无影。划破了虚空,都带不起丝毫的波澜。
这根银针,同样是被他祭练了上千年的一件暗杀重宝。银针虽细,但里面却是蕴含了恐怖的真神之力,穿透力极强。只要被他得手,青天鹏势必小命玩完。
银针激射而来,而青天鹏依旧揪着江宇的头发在狠狠地发泄。
速度太快了,悄无声息,眼看就要得手,但那青天鹏的脑袋却是在最后关头猛地偏移了一下,堪堪躲过了这凌厉的一击。
银针堪堪划过青天鹏的耳边,带起一阵冰寒之意一闪而逝。青天鹏算是躲过去了,但他手中提着的江宇却是倒了大霉。
无声又无息,银针直接刺入了他的眉心。只见江宇的双眼顿时瞪得滚圆,满脸的惊恐,随即两眼一翻,就这样死翘翘了。
刷!
看到了这样结果,江家老祖的脸色顿时煞白,一颗心一下子就凉透了。
“宇儿!我的宇儿……”
江家老祖内心在疯狂的嘶吼,他的脸庞不停的抽搐,心头在滴血。无法被古风他们斩杀的江宇,想不到最后却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这样一个结果让他无法接受,简直太意外了,可以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