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战当中的八人,顿时停了下来,朝着那边望去,当时就吓了个魂飞魄散。
天魔煞气出现了,铺天盖地而来,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下,都是黑压压的一片。
天地被连成了一片,全是黑压压的,场面相当的震撼。
那些煞气完全化作了魔兽形状,不断的嘶吼着,朝着这边席卷而来,凡是被它们踏足过的地方,无不被夷为平地。
魔兽的形态并不是固定的,都在不停的变换。一时如猛龙,一时如飞禽,一时又化作各种奔腾的地面猛兽。
万千形态,随意幻化之!
古风三人也被隆隆的巨响吸引了,回头望去,顿时吓得浑身冒冷汗。
这他妈的,这些天魔煞气,竟然是从他们身后方而来,铺天盖地。
“走!”
来不及任何的犹豫,古风拉着小狐狸和吴邪,就坐上了金雕的后背,一下子就朝着战场那边而去。
此时,那几个打生打死的天才弟子们,也全都停手了,一个个的脸上,无不露出骇然之色。
就在他们愣神之际,古风乘坐大雕而来,一把就将呆愣当中的朱迅和青天鹏拉了上来,然后扬长而去。
“那是……刚刚抢走圣药的金雕?金雕后背坐的是……妖星古风?”
这一刻,古风是彻底的暴露了,当场便被众人认了出来。
此时的他,可没有选择变换容貌,因为时间来不及了。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在这里面以自己的真实面貌来面对诸人,可眼下情况危急,他也没有办法了。
“你个白痴,那妖星古风和那金雕才是偷袭你的人!”
正在跟江宇大战的凌霄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那白痴的江宇,始终认为是他偷袭了自己,结果硬是跟他耗上了。结果现在古风以这种方式出场之后,他才算彻底的明白了过来,偷袭江宇的,原来正是那个已经被江宇说成死了的妖星古风。
“啊……妖星,纳命来!”
无边的怒火,充斥着江宇的身体,他不顾一切,急速朝着古风追击了过去。
不追击也没办法了,后方铺天盖地全是天魔,不跑路就得死。
别看那些天魔没有一个固定的形态,但是它们能力却是诡异得很,凡是触碰者,直接就化作了一滩烂泥。
现场,那些天才弟子们,没有任何人敢耽搁了,都是在第一时间开始朝着前方飞盾,各种手段使尽。
就在所有人都已经成功撤离之后,原本他们待在的火山口区域,顿时被天魔夷为了平地,那里什么都没有了,唯有一片煞气,久久不能散去。
古风回头看了一眼急速追来的江宇,挥手间就给了他一个大神通,打得他晕头转向,差点就被后面的天魔给追上。
只见此时的古风冷哼道:“姓江的,你我之间的恩怨算是暂时扯平了,若是下次再敢冒犯与我,绝不轻饶!”
上次被江宇利用真神之力偷袭,差点就让他见了阎王,这个仇恨不可谓不深。按照古风一向的秉性,那是必须得将之宰了才能解恨的。
可是现在的他没法做到,江宇身上拥有真神之力护体,一旦真正涉及到了性命之事,那真神之力会自主复苏杀敌。
正在全力奔逃的众人,都将目光移向了最前方的古风,一个个恨得牙痒痒。他们这么多人今日守侯在这火山口,为的就是那一株九叶火莲,想不到最后让古风当了一把黄雀,当真是恼人。
在奔逃的过程当中,那些人也将朱迅和青天鹏记恨上了,此时就有人开口大吼:“好你个青天鹏,好你个朱迅,原以为你们都是高傲得不将任何人看在眼中,想不到此时竟然会与那妖星同流合污。”
“不愧是从你们天王圣院出来的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们口口声声说要捉拿妖星,替九州大陆除去一祸害,结果却是暗中与他勾结!”
那几人真的是怒了,搞来搞去,原来他们竟然是一伙。
“啰里几把嗦,看招!”
青天鹏很是干脆,直接朝着后方的几人攻击了过去,无数的鹏雨箭喷发,铺天盖地而下。
后方的几大高手慌忙闪避,气得快要吐血。
他们很想就此追上前去痛打几人一顿,可是他们的速度却是有点不敌九头金雕,一直是不温不火的掉在古风他们身后,就是无法真正的追得上去。
在他们的后方,那些天魔追得更紧了,眼看就到了他们的脚后跟。
此时的江宇凌霄等人,不敢在废话了,简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想尽一切办法的提升自己的速度,企图摆脱后方的天魔。
然而,那些天魔也真的是太邪性了,速度竟然丝毫不落下乘,一直紧紧的追着不放。
吼!
一声震天的咆哮响起,一头巨兽张开了黑洞洞的大口,一口就朝着在最后面的江宇咬了过去。
那大口像是一个无边的黑洞一般,宽度近十丈,一口便将江宇吞了进去。
嘶!
见识到了这一幕的众人,无不倒吸凉气,后背一阵发凉。
“死了?那不可一世的江宇公子,难道就这么死了?”
众人变色,对那天魔是惊惧到了极点。
太凶悍了,竟然一口就将江宇吞噬了下去。
就在众人都以为江宇已经死了的时候,只见后方突然冲起一道惊天的光束。
一个手持巨锤的青年窜了出来,不是那江宇还能有谁?
那江宇在冲出天魔的身体之后,坐上了巨锤,急速的远遁,速度快到了极致,竟然一下子就超越了古风他们。
见识到了这一幕,众人再次骇然,对江宇的手段算是彻底的震惊了。
毫无疑问,那一把巨锤乃是一件真神法器,想必就是他们老祖自己的道器,竟然就这样交付在了江宇的手中。
被天魔吞噬进了肚中,想要保命,唯有真神法器和真神力量能够稍微的阻挡一会儿。
那江宇就是这般才捡回了一条性命。
虽然他的手中拥有真神法器,但是他却不敢托大,还是很得乖乖的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