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泽言和张伦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张泽言和张伦到了家,便谈论着自己在文会上的交流心得。只见张泽言对自己的父亲张伦说道:“父亲,我从来没有想到您居然能够写出来达府的诗词来,毕竟您以前都是经商为主,从来没有展现过自己诗词方面的才华,这次边塞文会,可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张伦听到儿子的夸赞,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拍了拍张泽言的肩膀,说道:“哈哈,你小子还不知道吧,其实我一直都对诗词有浓厚的兴趣,只是平时忙于生意,没有时间去钻研罢了。这次边塞文会给了我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我当然要好好把握啦。”
这时,张泽言的母亲赵晴也来到了客厅,看见正在交谈的张泽言父子,不由地感到非常欣慰。她笑着说:“你们父子俩感情真好,像朋友一样。很多父亲在儿子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和儿子相处不好了呢。”
张伦点点头,说道:“是啊,我们父子之间没有什么隔阂,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样的关系才是最好的。”
张泽言也表示赞同,他说:“父亲一直都是我的榜样,我很敬佩他。我们之间不仅是父子,更是朋友,可以互相学习、互相支持。”
赵晴听了,心里十分感动。她知道,这样和睦的家庭氛围对于孩子的成长至关重要。她希望他们一家人能一直保持这样的亲密关系,共同度过每一个美好的时光。
就在赵晴对张泽言父子关系进行感慨的时候,张泽言突然转过头来,对着赵晴轻声说道:“母亲,这次我从战场上回来,考上秀才之后,就再也不需要去战场了。星界有规定,只要是圣前秀才或者秀才,如果他们自愿上战场并且能够活着回来,那么今后都不必再上战场了。当然,前提是他们不再自愿选择上战场。”
张泽言的母亲赵晴听到这个消息,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她抽泣着说:“作为一个母亲,我并不希望泽言你去上战场。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生,我不奢求你能出人头地,只希望你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啊!”
张泽言看着母亲湿润的眼眶和满脸的泪痕,心中充满了愧疚。他意识到自己之前没有充分考虑到母亲的感受,擅自决定上战场,导致母亲一直处于深深的担忧之中。此刻,他不禁感到无比自责,同时也更加深刻地理解了母亲对他的深沉爱意。
但是,很快张泽言便从自责中走了出来,他看着自己的母亲赵晴,神色坚定地说道:“母亲,此次确实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到。不过,这次回家,我大概很久都不会外出远行了,起码半个月时间吧!这段时间里,我准备在家好好读读书,然后参加文会,和众多的儒道修士一同探讨一下儒道的修习。”
赵晴听到张泽言的话,眼睛突然一亮,原本有些灰暗的神情瞬间变得明亮起来。她激动地抓住张泽言的手,眼中满是欣喜:“什么?!泽言,你最近不出远门了,在家中休息一段时间,那太好了!这段时间母亲就给你好好的做饭,你应该很久没有吃母亲给你做的饭菜了。”说着,赵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厨房忙碌了。
张泽言看着母亲赵晴希翼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努力克制住自己即将涌出眼眶的泪水,微微颔首,轻声说道:“好的,母亲。”
赵晴听完张泽言的回答后,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她连忙起身,准备去厨房做饭。然而,就在这时,张泽言却突然叫住了她:“母亲,此次我在文会中已经用过餐了,您就不用再辛苦做饭了。”
母亲赵晴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望,但她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我就先下去了,不打扰你们父子俩谈论文会的事了。”赵晴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客厅。
此刻,张泽言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父亲张伦。他看着父亲那张严肃的脸,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开口。场面变得异常尴尬,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
就在这时,张伦突然打破了沉默,缓缓开口道:“泽言,这次文会中你创作了两首镇国诗词,确实表现出色。但你要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切不可因此而骄傲自满。这样吧,我最近再带你去参加几次文会,让你见识一下其他的天才们。”
张泽言听完,立刻恭敬地回答道:“孩儿明白,孩儿一定不会骄傲自满的。”
张伦看着张泽言这副谦虚谨慎的态度,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这是最近几天的文会请帖,你看看,有什么想参加的,记得给父亲我说。”只见,张伦一边掏出几张请帖,一边说道。
张泽言一手接过了请帖,一边查看着,一边说道:“父亲,之前我参加过春季文会,现在又参加了边塞文会,我觉得我现在想参加一些描写景致或是人物的文会。我想这次我们就参加临川文会吧!我看这个文会没有相应的主题,倒也是容易锻炼人的写作能力。”
张伦看见张泽言选择了这个没有主题的临川文会,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反倒是说:“泽言,你已经十五岁了。这次临川文会我就不陪你一起去了。”
张泽言听后,虽然有些失望,不能听到自己父亲所写的诗词了。但也却明白这是父亲对自己深沉的爱。毕竟自己的父亲知道自己长大了,也该自己独立了。
就在张泽言在一旁胡思乱想时,张府的门口守门的小厮突然来报,说是钱府的公子钱枫到门口了,说是张泽言少爷的朋友,要来见少爷。
张伦一听见是钱枫来了,顿时对小厮说道:“快请钱枫公子进来,记得千万不要怠慢了人家。”
那小厮听了张伦老爷的话,便快速请钱枫公子进到了张府内。